實際上,賈瓏也在為自己剛才亂喊羞恥臺詞,而感到面紅耳赤。
為了掩飾這點,她更用力的拖起地面,那已經沒有多少呼吸的梅花鹿。
不過剛爆發力氣,死咬銀牙,將其拖到取水點后的山坡下,她就累得滿頭大汗,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拖動了。
“呼呼呼…大家別笑了,誰能來幫幫我呀,好累。”
賈瓏汗流浹背,蹲在一棵樹蔭下躲避陽光。
周圍知了與不知名蟲子叫聲,交織于一起,絲絲微風吹拂,讓得賈瓏熱意稍微消散了一些。
不過看看地面上躺著的巨大塊頭梅花鹿,賈瓏又苦笑起來。
就算從三個倭國士兵手里奪回獵物,可拖它到考核營地,都是一個大問題。
這只梅花鹿,在體型上屬于鹿類家族的‘中型’個體。
但要賈瓏來說,它哪是中型,是重型才對。
足足一百公斤,也就是兩百斤,沒減肥前的賈瓏都差它體重遠了。
賈瓏都不知道以自己的力量點,剛才是怎么把它拖了幾十米的。
“唉,我的力量還是不足,連獵物都拖不動。”
賈瓏在反省自我:“還有剛才的戰斗,要不是有戰斗圈,我就被一拳擊倒了。跟他們確實有很大差距。”
“小瓏瓏你已經作的夠好啦,一般女孩連你一只手指都比不過。”
“你已經在女漢子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瓏爺鐵血男兒真漢子,一庫一庫超動聽。”
直播間觀眾們,既像安慰又像是在調侃。
休息了好一陣子,賈瓏從背包里取出地圖,看了看最近的考核點營地,還有一公里左右距離。
“算了,花點時間,作一個簡單的拖拽工具吧。”
對制作工具,賈瓏還是拿手的,話音未落,已經行動力極佳的開始了動作。
她先是取出匕首,將身邊兩棵小樹砍倒。
然后去除上面的多余枝杈,再截成一米多長的好幾截。
最后再取出求生繩捆扎。
前后都沒有用二十分鐘,一個簡易的,類似擔架一般的‘拖架’,就出現在了觀眾們眼前。
“這種拖架,主要接觸地面的就邊緣兩根樹枝,大家應該知道,摩擦力越大阻力就越大,所以我剛才在這點上動了點心思,只要我拉起架子,拖架與地面接觸的面積會少很多。”
“試試看吧。”
賈瓏先是將拖架上安置好的繩索,束在自己的肩上,再從腋下穿過。
再抬起拖架兩邊的木柄,故意作得適合自己身高的手柄很是順手。
咔咔咔。
伴隨賈瓏邁動長腿,腳下拖架果然不需要太多力量的,就跟隨她腳步前行。
“這可省力多了。”
賈瓏滿面興奮。
有了這神器,再拖行梅花鹿就沒有那么困難。
無非是崎嶇地帶無法通行,需要繞點遠路。
吱吱…
一路拖行的聲音,在山林里響起。
雖然這已經省力很多,可依舊太累。
賈瓏也想試試,是不是能加個木頭輪子什么的,不過那種東西太復雜,系統給的經驗里也沒有,需要琢磨的話,至少現在沒有那個時間浪費。
梅花鹿可是燙手山芋,哪怕別人在水源點外不能明著搶,但總歸太吸引眼球,所以以免夜長夢多,她還是加緊趕路。
今天,是王姓老者,分駐一處深山考核點的日子。
“唉,一把老骨頭了,還要翻山越嶺的來這里作什么主考官,吃不消吶。”
在簡易營地的帳篷內,王姓老者捶了捶自己酸麻的大腿。
對這個年紀的老人來說,他已經屬于老當益壯的了。可這些天一直在野外忙活,饒是王老也很乏累。
“對了,上次那小丫頭,拿下首獵后,就一直沒有什么動靜,莫非第一只獵物真是運氣好?”
“也對,這小丫頭已經大出風頭了,接下來也該是她原型畢露的時候。”
“不然那老趙啊,天天跟我吹,說他看人眼光多好多好。呵呵,不就一個長得漂亮點的野丫頭,還吹個什么勁。”
想起這場考核里萬綠之中一點紅,也就是女主播‘賈瓏’,王老就感覺到酸酸的。
作為軍方老一代人物,他與趙老算是老交情了,這次正是因為狩獵組織要在龍夏國舉辦考核,他作為主辦國的軍方大佬,成為主考官之一。
最開始,因為那‘趙老’想安插一個‘女主播’名額,他還與私交甚好的趙老,有過一番嘴皮之戰。
現在倒好,他認定只是來走過場,說不定到叢林里,就得哭鼻子的什么‘瓏爺’,居然一場考核一場核的全渡過,甚至愣到現在,沒有讓他們特殊對待過一次。
“但這場不同,考的是一位獵人,或者說戰士的全方位能力,我就不信了,小姑娘還能有什么表現。”
王老知道賈瓏有陷阱能力,但在這一場,獵物分散,而且還都是本土生物,陷阱的效果肯定沒有第一場那么神奇。
正想著這些呢,坐在帳篷里的王老,卻遠遠望見,在這簡易營地外,一道妙曼嬌軀,緩緩行向此處。
“咦?應該不會是那小妮子吧。”
看到這明顯不屬于男性的身姿,王老先是一呆,然后微微驚奇起來。
果然的,當他完全看清來人面目時,分辨出這位來客,正是他認為將原型畢露的女主播‘瓏爺’。
可這還不算,等到王老再看到賈瓏那因為捆著繩索使勁拖拉,而束縛得雙胸隆起巨大的身材后,稍稍一怔。
再順著這微微前傾的火爆嬌軀,往下面看時。
他頓時呆了。
因為賈瓏居然用自制器械拖著一只,體重約在一百公斤級的梅花鹿。
“這…她居然能獵到這么大一只獵物?怎么可能。”
這次不等賈瓏走到營地內,王老就主動起身,來到賈瓏身邊。
“小姑娘,這只鹿是你獵到的呀?”
王老問道。
賈瓏已經是虛汗陣陣。
她剛好進入營地大門,既然考核官也主動走出,所以她也懶得拖了。
松開拉扯拖把的嬌嫩手指,上面已經通紅一片。
手臂酸痛無比,被繩索縛住的肩膀,更是痛得她秀眉微皺。
“嗯,是的。考官您確認看看吧。”
賈瓏一邊點著頭,一邊甩著酸軟的手臂。
一公里路程,她拖著沉重鹿身走了一個小時之久。
都快走哭了。
“還真是你獵到的,小姑娘,真有你的…”王老不由得驚嘆。
“考官,您別急著夸我,先幫我看看這鹿值多少分吧。”
對比讓人驚訝,賈瓏還是更注重這只耗費了她幾乎所有力氣才運來的獵物,到底能帶給她多少積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