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再晚點城堡都要被拆了!”安娜喊,小胖手抓著個擴音喇叭,她對水管工怨念深重,關鍵時刻跑出去旅游了。
美國隊長手拿突擊步槍當做短棍,咔咔將變異者砸下城墻:“找老熟人敘敘舊,想改變下自己。”
說著,將大媽臉和小丹娜擋在身后:“抓住纜繩。”
美隊是從倫敦趕到華盛頓,再從華盛頓坐直升機過來,上面有人接應,一桿MA5C突擊步槍舞得虎虎生風,趁著逼退的空擋,掏出一乒乓球大小的玩意,往前扔出。
砰...震波武器,神盾局出品,剛好能將人擊飛。
纜繩將大媽臉吊上,在懷中小丹娜兀自動彈不休。
駕駛座轉過來人,拿著針管往小丹娜脖子上扎了一針:“別擔心,我是專業的注冊麻醉師,注入了少量神經元阻斷器,堅持不了多久。”
“可是水管工...”大媽臉低頭看時,美國隊長已經被淹沒在茫茫人海中,下面是人疊著人,浪推著浪,夠史蒂夫受了。
“給他飛盤就好了!”通訊里傳來聲音,是安娜的。
直升機上傳來轟隆隆響聲,“安娜二號”兩只小短手抱著盾牌,從城堡飛出,飛到美隊上空,拋下。
轟...下方發生爆炸,美隊丟出了幾顆震波彈,在沖擊力反作用下,高高跳起,正好接住盾牌。
坐在中控室,看到美隊,小短腿信心滿滿。
有盾牌的美隊和沒盾牌的美隊,兩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相比而言,九頭蛇夫人就臉色難看了,看著美隊玩各種雜技,變著花樣拋、砸、敲飛盤。
大家都是將近一個世紀的老年人了,雙方都打過交道,知道美隊難纏度。
別看九頭蛇夫人身上爬滿了蟑螂,實際上美隊才是小強命。
史蒂夫·羅杰斯是打不死的,打倒了還能爬起,受傷了都不需要綁繃帶,他能一直干,從白天干到天黑。
再耽擱她就玩完了。
喊著高音喇叭:“不要管那個老不死,朝城堡進攻,有孔就鉆,有洞就挖,我非要挖出安娜這個小短腿。”
變異者隊伍不再搭理美隊,朝著澤維爾城堡繼續開撥。
米奇跑了出來,用屁股擋住了車庫門。
“趕緊回來,我要封鎖城堡了。”安娜喊,米奇可擋不了多久,相比車庫門,它的屁股太小了,必須左右搖晃。
直升機再度拋下纜繩,吊著美隊飛進城堡。
看到莎朗·卡特,她就心中腹誹,她心里還念叨呢,美隊跑哪,原來跑倫敦見丈母娘了。
此時,九頭蛇夫人領著變異者堪堪趕到。
安娜指揮難民,搬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木箱,打開。
木箱中是一罐又一罐的鋼瓶,長得跟煤氣瓶一般大小。
接著有人插上消防管,鎖上噴槍。
在人群中,安娜帶著安全監理帽一邊喊一邊催促,回頭看到美隊:“倫敦天氣怎么樣。”
“我穿雨靴了,飛機上還帶著雨傘。”美隊難得幽默,上去幫忙,別人提一罐,他提四罐:“煤氣瓶能阻擋他們腳步?”
“可以延緩。”安娜回答。
實際上澤維爾城堡擁有大量的殺傷性武器,別說毀滅威徹斯特郡,摧毀地球都綽綽有余。
“創造比毀滅難!”
毀滅紐約,只需要運載火箭搭載一枚鎢棒,重達五噸的鎢棒,飛到近地衛星軌道,往下一扔,曼哈頓翻轉個個。
然而,再重新建設一個紐約就難了,需要十幾代人的努力。
安娜就陷入了這般困境,變異者是人,不是異維度生物。
操作工帶上防毒面具,十幾桿噴槍對準門口,噗噗噗,白色泡沫噴射而出。
泡沫掩體。
鋼瓶內充滿了高壓高分子聚合物,噴出后,常溫常壓,高分子聚合物就會迅速展開成為堅硬的泡沫矮墻。
一面矮墻威力可抵御單兵武器攻擊。
“Mom,我們得轉移到宏島。”安娜對瑪雅說。
瑪雅看了眼墻上的油畫,再看外面蜂擁而至的變異人:“把油畫拿走,城堡隨便你。”
“我們直接放棄城堡?!”趙海倫心中不舍,在她心中,城堡未來會是自己的地盤。
“我會用泡沫掩體封堵所有出口,這個時候澤維爾城堡就成為了泡沫疙瘩,實心的,你可以住里面試試。”
外面,變異者攻城了,開著裝載機,轟轟轟往城堡上撞,每一撞,城堡就晃一晃,墻壁上留下一個凹坑。
九頭蛇夫人親自駕駛著一輛裝甲車,車上有火箭筒,轟,一炮將塔尖轟去。
在聳立百年后,澤維爾城堡迎來了它第一次,可能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重創。
米奇用它的屁股,光榮完成了它的封鎖任務,安娜特地獎勵了一只羊駝。
在瑪雅難看的眼神中,米奇順手拋起,一口吞進肚,都不帶打飽嗝。
穿過水底隧道,來到難民休憩場所,瑪雅正在指揮大家安頓下來。
宏島聚集了十幾萬人,吃喝拉撒就是個大問題。
瑪雅和兩位政黨領袖正在商議對策。
“參議員,你看!”競選經理指著屏幕。
瑪雅和兩位政黨領袖聚集過來。
“他不是澤維爾水管工么,怎么跑講臺上去了。”紅鼻子白胖子。
“我知道他,史蒂夫給我家修過水管,身上一把子腱子肉。”黑人婦女說道。
“我知道他有力氣,沒想到史蒂夫還會演講。”瑪雅說,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屏幕上,史蒂夫從講臺上跑下,對難民伸手高呼,做一番演講宣言后,喊出了難民中士兵、警察、以及政府工作人員,逐一安排任務。
瑪雅驚訝中,她有一種被搶飯碗的感覺。
“瑪雅,我需要大量的繃帶、酒精以及手術用品。”莎朗·卡特過來說。
“宏島備品庫有兩箱ECM凝膠庫存,你直接領出來,凝膠可以代替繃帶。
酒精找趙博士,她實驗室還有很多。手術用品...”
手術用品就難了,瑪雅知道安娜有一套,一套不夠啊。
“我直接用燒紅剪刀代替。”莎朗·卡特說道,注冊麻醉師的年薪不是白得的。
“哦,對了,跟你一起過來的水管工,他是什么身份。不像水管工啊!”
“你應該問你女兒,她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