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談妥了大致的購買意向,但楊峰依然不能馬上回國,畢竟這不是在某寶上買東西,只要下了單子就會有人把貨送到家,涉及到數百萬乃至上千萬的金額不管是誰都是非常謹慎的。
不過話也說回來,弗拉基米爾對楊峰還是非常上心的,當天傍晚他派了的保鏢瓦西里邀請楊峰道餐巾用餐,楊峰剛踏入足有三百多平米的餐廳時,差點被嚇了一跳,只見餐廳里除了弗拉基米爾之外竟然還有十多名年輕漂亮的金發碧眼的女人。
看到從來都是沉穩大氣的楊峰難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弗拉基米爾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他大笑著上前跟楊峰來了個熊抱后在他耳邊低聲道:“楊我親愛的朋友,這些都是我為你特地喊來的,你看上哪個就讓她來陪你,無論讓她們陪你做什么都可以。一個兩個三個,甚至讓她們全部陪你都行。”
說罷,他在楊峰的耳邊嘿嘿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看著弗拉基米爾那平日里總是冷酷、精明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楊峰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弗拉基米爾想干嘛這是打算讓自己死在這群女人的肚皮上的節奏嗎 “弗拉基米爾,你這是干什么認識你的人知道你是烏克蘭的大軍火商,不認識恐怕就要把你當成妓i院里的老鴇了。”
弗拉基米爾把手一擺:“楊你還年輕,不知道年輕的寶貴,如果不趁著有限的 好好的享受一下,等到老了你就是想放縱都沒那個機會了。”
好吧,楊峰不得不承認這句話雖然是常談,但卻是非常有道理。而且楊峰也不認為自己是什么道德君子,能夠面對眾多美女而面不改色,正好相反,他的身體因為經常穿越時空,受到那股時空能量的照射而變得越來越強壯,對生理方面的需求也變得格外的強烈,自然不會排斥弗拉基米爾的安排。
“那好,你就讓那個,還有那個女人來陪我吧。”楊峰毫不客氣的指了指兩名他看得順眼的兩個女人。
這群女人雖然在餐廳里相互說笑,但她們的目光卻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弗拉基米爾和楊峰,看到這樣的情形,被楊峰指到的兩個女人立刻就站了起來來到了楊峰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喔喔喔我的朋友,你的眼光果然是非常的犀利。”弗拉基米爾先是目露驚訝之色,隨后笑了起來,指著兩人道:“安娜貝索諾娃和吉娜卡洛琳可是這些當中最出色的,你的眼光也太狠了吧”
楊峰也笑了:“弗拉基米爾,難道你現在后悔了嗎”
弗拉基米爾搖搖頭:“不不不你能一眼就把她們從人群里找了出來,這就是你的緣分,不用客氣,你們盡情的享樂吧”
選好了女伴后,晚餐也正式開始,侍者們將一道道美味佳肴源源不斷的送了上來,譬如什錦冷盤、魚子醬、酸黃瓜湯、冷湯、魚肉包子、黃油雞卷等等有名的菜肴可謂是應有盡有。
說實話,對于俄式大餐楊峰不是很喜歡,俄式菜肴口味較重,他們喜歡用油來制作食物,口味也以酸、甜、辣、咸為主,這對于習慣了清淡口味的楊峰來說就不怎么討喜了。
不過由于身邊有兩名漂亮的金絲貓在一旁還是會讓人胃口大開的,在吃飯的時候楊峰對這兩名女人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兩名陪著他的女人當中,那名長著娃娃臉的名叫安娜的女孩竟然是一名體操運動員,而且在04年的雅典奧運上取得了銅牌。另一位名叫吉娜卡洛琳的女孩也不簡單,她是烏克蘭有名的女演員和模特,就在去年還還加冕為“烏克蘭小姐”。
這么兩位出色且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女人竟然隨手就被弗拉基米爾喊來陪客,這不得不讓楊峰驚嘆這個家伙在烏克蘭的能量。
這頓晚餐吃得可謂是賓主皆歡,直到半夜才結束,宴會結束后喝得有些微醺的楊峰摟著二女回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楊峰神清氣爽的起床時,耗盡了體力的二女還賴在床上怎么也起不來。
同樣剛起床的弗拉基米爾看到依舊精神抖擻的楊峰時也不禁豎起了大拇指,隨即感慨道:“年輕就是好啊,”
“她們確實很棒”
楊峰真心的點頭表示同意,不管愿不愿意,楊峰也不得不承認金絲貓的體質確實要比華夏女孩要好。像楊峰這樣體質特殊的人,一般的女人根本滿足不了他的需求。
就拿他在明朝時空的女人來說吧,海蘭珠姑侄三人得一起上才能滿足楊峰,至于現代時空里的閆丹晨和徐梓晴就更不用說了,每次都是手足并用使出渾身解數才堪堪將楊峰安撫住,可是昨天晚上這對金絲貓竟然僅憑兩人聯手就能擋住楊峰的進攻。
不僅如此,許多高難度的動作她們也能運用自如,雖然這樣做的后果就是到現在她們都沒能起床,可這也足以說明白種女人的體質確實要比黃種女人要好。
或許有人對這種說法不相信,可是只要想想,同樣是生孩子,華夏女人事后要坐一個月的月子,可白種女人不過是休息幾天就可以照常上班,就能看出雙方女人的差異了。
說話間,侍者將兩人的早餐端了過來。
弗拉基米爾一邊大口的吃著面包一邊說道:“楊我知道你時間很緊,而且再過幾天就是你們國家傳統節日了,所以我打算今天就帶你去一趟新加坡,你要的那幾艘戰船就停靠在那里,如果你滿意的話就可以跟它們的主人談價錢了。”
“這么快”楊峰不禁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弗拉基米爾,沒想到昨天才談好的意向,今天就能去看實體船了,“對了,機票定了嗎”
“機票”弗拉基米爾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用訂機票,我們直接做我的自己的飛機去”
“呃”
好吧,楊峰承認自己這兩年確實賺了不少錢,但在生活的品味上還是不能跟真正的有錢人相比。瞧瞧人家都自己買飛機了,可自己連買部好車都要考慮半天,這就是差距啊。
弗拉基米爾是個說干就干的人,吃完了早餐后便帶著楊峰驅車來到了機場,很快飛機便呼嘯著掙脫了地心引力飛向了天空 當天傍晚的時候,楊峰終于看到了見到此行的正主,一名五十多歲的白人男子。
在弗拉基米爾的介紹下,楊峰這才知道這名白人男子名叫伯特蘭拉姆,是一名舊式風帆戰艦的狂熱愛好者,同時也是一名紅酒商人。前些年的時候他不惜花費重金建造了好幾艘的木質風帆戰艦,想要還原大航海時代的場景。
只是這兩年經濟不景氣的原因,他的生意也越來越差,迫不得已之下他才有了將這些戰艦出售的念頭。要知道,戰艦造好之后可不是放在港口里就行的,一艘戰艦哪怕你不駕駛它出海,但平日里對戰艦的護理和維護也是必不可少的,對于一般人來說一艘戰艦光是每年的維護費用就是一筆龐大的數字,這對于生意不好的伯特蘭來說更是一筆額外的沉重負擔。
伯特蘭將楊峰和弗拉基米爾帶到了港口,指著港口對楊峰道:“楊先生,這就是我珍藏的。克拉克號、圖斯丁號和弗拉克號,您還滿意嗎”
楊峰沒有說話,將目光投在了港口上。
著三艘戰艦靜靜的躺在港口上,憑借著楊峰那不多的船舶知識,楊峰只能大概的看出它們的排水量約莫為四百多噸到八百噸之間,他轉頭問道:“伯特蘭先生,您能詳細的給我介紹一下么”
“當然可以”伯特蘭指著左邊那艘船說道:“這一艘是克拉克號,它是一種中型的帆船,總載重450噸,十六世紀的時候航海家們經常駕駛著它們進行探險。
中間那艘是圖斯丁號,是一艘傳統的阿拉伯帆船,使用三角帆航行,應用廣泛。它的載重量可以達到600噸,除了運送貨物之外,它甚至可以搭載四十門十二磅的火炮。
最右邊的那一艘弗拉克號就是我的心肝了,它是最杰出的,也是我的最愛。它是最正宗的蓋倫船,總載重量達到了800噸,可以搭載六十門火炮。為了這些這些年我幾乎耗盡了我的全部心血,可惜這一切都要隨著那該死的經濟蕭條隨風而去了。”
聽著伯特蘭半是炫耀半是心疼的話語,楊峰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你做生意陪了那是你的問題,跟我沒有一點關系,他只是淡淡的問道:“伯特蘭先生,現在您能告訴我您打算開價多少嗎”
伯特蘭舔了舔舌頭:“六百萬只要您給我六百萬美元,這三艘船就是您的了。”
楊峰沒有回答,而是扭頭對弗拉基米爾道:“這就是你的說價格低廉而且還非常實惠的戰船。”
弗拉基米爾臉上也是一沉,語氣也隱隱透出不悅:“勃蘭特你瘋了么六百萬美金已經可以買一艘不錯的二手護衛艦了,你這些爛木頭做成的破船你就敢喊這個價”
“這是不樣的”
伯特蘭也急了,指著碼頭旁的戰船道:“你知道幾年前我花了多少錢打造它們嗎告訴你,我足足花了四百多萬美金才打造出了它們。這幾年來我一直是精心維護,保證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難道它不應該增值么”
“增值”
弗拉基米爾被氣樂了,“你竟然還想讓它們增值你以為它們是什么梵高還是畢加索的名畫么或者是英國女王殿下曾經的座駕我告訴你,他們是幾艘木頭做的船只,是損耗品,不是古董你明白嗎”
最后那句話,弗拉基米爾幾乎是吼出來的。
而一旁的楊峰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伯特蘭估計是把自己的戰艦看得太重要了,即便是想出手也不舍得賤賣,只是楊峰不明白的是這樣的人居然沒有賠掉底褲,實在是令人驚嘆啊。
楊峰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三百萬美金,這是我給出的最終報價,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愿意的話我馬上就將它們買下來,如果你不愿意我馬上就跟返回華夏,再也不會出第二次報價。現在我去旁邊的酒吧里坐一會,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說罷,楊峰頭也不回的朝港口旁的酒吧走去,弗拉基米爾狠狠的瞪了伯特蘭一眼壓低了聲音道:“伯特蘭,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除了楊之外,這個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會花三百萬美金來買你那幾艘不能吃也不能用的破木頭戰船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說罷,弗拉基米爾也扭頭走了,只留下呆立當場的伯特蘭。
不知呆立了多久,伯特蘭有些不舍的看了看碼頭上的三艘戰船一眼,一咬牙一跺腳,也一路小跑著朝前方的酒吧跑去 伯特蘭終于還是將這些木質的戰船出手了,楊峰花了三百萬美金將這三艘還有八成新的木質風帆戰船買了下來,并委托了專業的公司將這三艘船送往華夏。
在返回烏克蘭的路上,弗拉基米爾還有些遺憾的跟楊峰說他不應該花這個冤枉錢,如果他愿意的話,他甚至可以用五百萬美金的價格替他弄到一艘前蘇聯的二手的護衛艦,質量絕對可靠,用來打海盜或是欺負人什么的沒有任何問題。
對于弗拉基米爾的提議楊峰只能是報以苦笑,弄幾艘風帆戰艦會明朝也就罷了,如果把現代的戰艦弄回去問題可就大了。明朝時空根本沒人會擺弄這些現代的東西不說,最重要的是以十七世紀的科技水平根本無法對現代戰艦進行有效的維護和補給,而且現代戰艦每天索要消耗的龐大油料和彈藥也不是他能玩得轉。
回到基輔后,歸心似箭的楊峰拒絕了弗拉基米爾的挽留,乘坐著班機回到了南京,接下來他要好好的陪著他的嫦娥和徐姐過好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