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的親衛,都不是普通的厲害。
眼看著思琴準備拼命了,白暉說道:“好了,本君知道你很強。坐下喝茶吧。”
思琴再次坐下后,白暉靠近思琴,思琴卻沒有半點躲的意思,她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只要能報仇。
思琴沒想到的是,白暉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我在楚宮中以及楚中頂尖大貴族身邊安排的有人,想楚王死只須一道命令,但楚王不能死,你應該明白。”
“我,我。”思琴在來找白暉之前,想到過各種可能,也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
但眼下,完全超出的她的預料,一切都讓她感覺那么的不真實。
太多的信息也讓思琴的大腦完全混亂。
白暉偏偏在這時又說道:“我還打算徹底的滅亡越國。”說完后,白暉將桌上的魚藏劍扔在思琴面前:“眼下,你就有一個機會可刺殺我。”
思琴拿起了短劍,想了想又放下了:“這劍上沒有毒。”
“見血封喉嗎?”
思琴說道:“越國已經亡了,殘留的那些沒有一個是正統。”
思琴將一塊玉印放在幾案上:“王印!”
白暉沒說話,因為他想不出來這塊王印有多少價值。
“我有一計獻給大河君。”
“請講!”
“文熹若為奴如同用野外搭灶以金為臺。文熹的價值遠遠超過大河君此時所認知的,她絕對不比之前三人差多少,而且大河君可以懸鉤于河。”
白暉聽完之后不由的罵了一句:“你他喵的到底是從那里學來這么多東西。”
思琴從靴子中抽出一把短刀雙手遞給了白暉。
若說別的東西白暉不認識也就是罷了,這把短刀白暉何止是認識。
這就是他那把唐刀的縮小版。
若說起來,自己的唐刀是橫刀的話,這一把就是障刀。
“歐子凱?”
“歐先生自愿入秦,否則在大河入海處山林隱居的歐先生怎么可能會在齊地投秦呢?當初大河君的刀本就是一雙,因為材料有限,所有制作了一大一小。歐先生特意送了一把給我,他告訴我,有武安君與大河君的大秦,必會在半個甲子之內一統天下。”
思琴說著跪伏于地,將頭深深有埋在地榻之上。
白暉不懷疑,因為能把這些武器帶冷泉谷的也只有谷內擁有頂級身份的人,而歐子凱就是擁有頂級身份的人,而且還是最高級別的那七人之一。
白暉說道:“這把刀,可算是物歸原主?”
“是,這本就是大河君之物。”
白暉拿起刀插在腰間,不是他小氣,若這把與自己的長刀是一對的話,這一把是不可能留在思琴手中的。
將刀收好后,白暉問道:“你說我小看了文熹的價值,想來你說的三人應該是那息王后、西施、還有是褒姒。”
“正是。”
“我再問你,如果我花巨資從天子手上買下文熹,然后送到樓煩去,這路上會不會有人搶。”
思琴笑了,笑著對白暉說道:“大河君可知為何之前,沒有人會動我等三人?”
“說說!”
“無主之花,誰也不敢據為已有,燕王動過心思但被趙主父恐嚇過,老楚王也與趙主父差一點動了刀兵,最想得到文熹的事實上是齊王。齊國強,但他也怕魏、韓、趙、楚、燕。就在齊王正在想辦法的時候,大河橫空出世,六國攻齊。”
白暉摸了摸下巴:“我倒沒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有這么大的魅力。”
思琴笑而不語,不需要她再多說什么,相信白暉自己就能想明白。
白暉搖了搖鈴鐺,親衛入內,白暉說道:“去幫我問問穰侯,他曾經可有動過文熹姑娘的心思,還有,文熹姑娘是否能和息王后一比高下。”
親衛去問,可讓白暉沒想到的是,親衛沒回來,魏冉帶著白起,直接就沖到了白暉的會客廳。
一切只因一句話,白起的一句話。
白起對魏冉說道:“文熹用的好,不亞于白暉部下精銳一軍。”
魏冉推門進來之后第一句話不是給白暉說的,而是給白暉的親衛說道:“你們打著白暉的旗號去問問,此時誰敢在天子牢房內動文熹姑娘的主意,問清楚,查細了。”
“諾!”
文熹住的牢房是單間,天子的牢房可以說已經有四十年沒用過了。
這里只是一處偏僻的宮殿。
雖然被囚禁,可衣食無憂,說是三年為奴,可在白暉沒有決定如何處置文熹之前,就連天子都不敢文熹的主意,但卻有許多不怕死的人去打探消息。
白暉的會客室,魏冉大大咧咧的坐下,拿起白暉的茶就喝。
喝完后說道:“這息王后,是陳國公主,又稱為桃花夫人、息夫人。她無錯,若有錯就錯在她長的太美。因為她,蔡國完了,息國滅了。要說是這文熹姑娘,老舅我在夢中想過,但怕死。”
哈哈哈!
白暉大笑,指著魏冉就是笑。
魏冉卻很嚴肅:“為什么說怕死呢,我的身份地位,還不足以保住文熹姑娘。眼下我不想了,那有作長輩的和晚輩搶女人的。”
“幾代楚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楚王想的計策我看的清楚。這次你們兄弟二人若是不能把楚國好好收拾一下,我的臉面都沒處放。”
白暉收起了笑容:“這文熹,真的傾國傾城?”
“恩。當世十大珍寶,每一件都不低于十萬金的價值,前三都是百萬金。”
“十大珍寶?”
“對,排在第十的是九龍七鳳耀天器。說的直白一些,就是你那些頂尖陶匠,傳聞十七爐只出一套完整的精品,上面繪有九只龍七只鳳三十五種飛禽走獸,有酒具、茶具等,一共四十九只,此物在洛邑展示過,無價之寶。”
白暉驚問:“我怎么不知道。”
魏冉拿起茶杯把玩了一會,這才笑著說道:“你忙著打仗呢,我在調運糧草的時候,聽宜陽令講的。而且這套瓷器已經由大河衛精銳精心打包,送到了咸陽,只是王上忙于國事,還沒有看過,或許王上還不知道”
白暉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好吧,那其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