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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隨便怎么玩?

  世襲罔替,二代的圈子都是二代這話永遠沒錯。

  只要是圈子內的人,一個電話打來大概就知道要做什么事情。

  接到孫凱旋的電話,徐剛猜到了這家伙要么是來燕京了想找他喝酒,要么就是有事情要做。

  當然,喝酒喝辦事情也可以一起解決。

  徐剛拿著電話給孫凱旋說:“有沒有時間到我家來喝兩杯,還有兩瓶七十年代的貴酒。要來我就讓媳婦現在去菜市場買菜去。”

  “剛子,你這愛喝酒的毛病,還是沒改,就不怕兄弟媳婦擰你耳朵,你和我可不一樣。我老婆在漢州管不著我,你家那位就比較虎了。”

  在電話里哈哈笑著損一損這老友。喝酒的事隨時都可以,不過現在有急事要找徐剛辦,孫凱旋就長話短說,道:“剛子,我有個朋友,在燕京被你們本地人給訛上了。估計是瞧我們眼生想要讓我們知道燕京這地方藏龍臥虎…事兒雖然小,但是我那朋友說了,就想讓這些社會的毒瘤嘗嘗苦頭。”

  后面的話沒說,默契讓徐剛已經知道該怎么做。

  徐剛說:“應該是上次和我們一次吃飯的那個小年輕吧。還把我們隊伍里那朵軍花給征服的那個?除了她,你在燕京的朋友,應該都不需要找我幫忙解決問題。”

  笑了兩聲,徐剛問孫凱旋是不是幾個月前當時還有謝妤在的時候吃過飯的那位年輕人。

  在燕京的徐剛對互聯網不陌生。大概了解到這位年輕人在華夏南方漢東一省中的分量。

  二十歲的年齡,就已經一躍成為南方一省的首富。

  這樣的人,如果有機會能加深感情誰都愿意。

  孫凱旋說:“你都猜到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我這小兄弟現在在銀錠橋那面被人纏上了抽不開身。對方的背景不是很大,聽說在那面弄了一家娛樂公司。我知道處理這種事對于你們來講太簡單了。”

  “呵呵,就是在燕京討生活的小魚小蝦。”徐剛笑了笑,他還以為是啥比較難對付的燕京毒瘤。聽起來也就一般般。

  對付一般的地痞流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就行了。

  徐剛說:“正好我有個發小在銀錠橋那面開了個小酒吧混生活,他是那面的老炮兒了,人稱銀錠橋六爺。這事兒保證給你辦好。”

  孫凱旋懂的老炮兒,就是在燕京混了很久的老哥。笑道:“你辦事,我還不放心嗎。”

  “那行,先掛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系。”徐剛也不多說,趕緊著給孫凱旋把事情落實了。

  徐剛給孫凱旋通完電話后,立刻翻出電話薄的聯系人,從上面找到一個電話號碼。

  十多秒鐘撥通后,徐剛的口吻中帶著一些笑意:“六爺,咱哥倆好久不見。”

  聞言,電話那面立刻就爆出一個我曹:“剛子,你就別洗刷我了吧。我這種壞人從小就怕帶大蓋帽的警察叔叔。尤其是你這種四十歲就已經兩杠三星的家伙,以你的能力,再混十年說不定就有麥惠和金星了,到時候我就得叫你徐將軍了。怎么著?最近有空想到聯系我了?是喝酒還是打牌?先說好,最近中戲剛開學,我這里可忙呢。約牌沒時間,還老是輸,喝酒隨時歡迎你過來,順便給你介紹兩個學生妹。放心,不是給你設套,我的酒吧很干凈的,黃賭毒誰沾誰斷手。”

  電話里的人,談笑風生地說著,大概是把自己的職業當成一種體驗人生,所以才過的如此滋潤。

  徐剛知道,自己這發小屬于家里面有關系但就是扶不上的人。不過他和普通混社會的不同,他能成為銀錠橋一帶的老炮兒還是有自己的本事的,畢竟銀錠橋那一帶魚龍混雜,有背景關系的人很多,也不止他一個人起點高。

  “喝酒打牌就免了吧。我這找你有點事兒。有個朋友在你們銀錠橋那里被人訛了,現在正被纏著呢。你看…”

  徐剛沒把話說的太滿,對方肯定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曹,現在銀錠橋的混子,都這么沒出息嗎?”

  一聽徐剛的話,叫六爺的人頓時就怒了:“真丟臉啊!現在都提倡以德服人,還特么像以前那樣亂來,真以為這里不是天子腳下?”

  他罵了一句,作為一個老炮兒,聽到這種阿貓阿狗破壞風氣的行為就很氣憤。

  “行了剛子,我知道你要說的事兒了。我現在就出去轉轉,讓我看見這些不長眼的家伙壞了銀錠橋的風氣,什剎海那么大,填一萬人都夠了。”

  陳楚良剛剛接到孫凱旋的電話告訴他已經搞定了。同時把晚上一起吃飯的地點也說了。讓陳楚良隨時電話聯系,有事兒他直接從二環那面過來。

  雖說這是小事,但現在和陳楚良已經完全是一條船上的隊友,陳楚良的事就是孫凱旋的事,大不了就一起扛,這是孫凱旋的態度。

  “謝了,凱哥,雖說是小事。但是越是小事現在我就越不想輕易的放過。”

  笑著和孫凱旋通話,掛斷后正好看見不遠處走過來一隊人走過來,帶頭的剃著板寸正在打電話。

  來的一隊人,陣仗有點大。

  差不多有十多個。

  而且統一的黑色t恤和褲子。看起來就像是深受香江電影的影響,給人一種我出來就是打架的樣子。氣勢洶洶,威風八面。

  以至于原本陳楚良身后聽露天演唱的大量圍觀群眾紛紛調轉目光。倒是把圍在中間表演的張旭冷場了,連剛才還在唱歌的張旭都戛然而止愣愣看著。發現先前好心給了他一百塊的女生和她的男朋友被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人攔著。

  那人張旭認識,經常出現在中戲,自稱星探,騙了不少女大學生。看樣子,他是盯上了那女孩吧。

  這種人渣就應該有老天爺收他。

  張旭遠遠地看著,他也只是一個路人,沒辦法伸張正義。只希望,今天壞人必死。

  等了十多分鐘,卓威看見自己人來了。

  帶頭的正是公司的黑哥。

  三步兩步和自己人匯合后,卓威就在帶頭剃板寸的黑哥面前添油加醋說著:“黑哥。就是這小子。”然后指著陳楚良,卓威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小子,剛才我一個人玩不過你。現在我有十多號兄弟,要不我們繼續玩玩?你擺出道來,不管什么我都全接。剛才你不是挺狂的嗎?你打電話叫的人呢,怎么還不來?哈哈,你不是給110打電話嗎。”

  語氣中帶著戲虐的口吻。卓威現在趾高氣揚了。他并沒有發現,距離這里差不多有幾百米的地方,一個穿著休閑t恤的男人,手里面捏著兩顆核桃,慢悠悠地朝這面走來,一邊走一邊罵。

  老子當是誰呢,一群不長眼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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