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陳楚良已經是一位摸車十多年的老司機了,油離控制那叫一個精準,撞人吃牢飯的事兒他干不出來,但是嚇一嚇這個敢騷擾他女朋友的二筆,還是有百分百把握,嚇得他屁股尿流。[隨_夢]小說w.SuiMеng.lā
眼前這個穿著23號芝加哥公牛隊球服的傻比,敢像蜜蜂一樣在韓芝身邊轉來轉去,這已經觸犯他的底線,在剛才看見的時候陳楚良對待的方式就很簡單粗暴,手里面有什么工具,直接用上就是了,他三十多歲的心理年齡,讓他學十歲的小年輕掄起袖子打架,還真不太適應。
周圍大聲的嘲笑,讓高小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己頭頂前方只有五厘米距離,就是銀灰色桑塔拉轎車的車頭,發動機轟鳴的聲音還在咆哮著,似乎連這臺機器都在嘲笑他是個尿褲子的懦夫。
剛才的一幕,真的是太尼瑪兇險了,連高小俅都以為,自己遇見馬路殺手,要把命交代在這里了。
不過,還好,自己命還在,只是褲子濕了。
高小俅驚出一身冷汗。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尿崩癥,一旦受到驚嚇,很容易控制不住尿褲子,此時此刻,高小俅一點兒想要報復對方的心情都沒有了,他需要的是一份報紙把褲襠遮住,然后趕快消失在這個讓他無地自容的地方。
“你他嗎有種就在這里等著。”
高小俅囫圇爬起來,這時候自己要是尿著褲子和對方在這里干架,估計最先出丑的就是他。
這里是首醫,他高小俅好歹也有個小衙內的稱呼,尿褲子的丑事傳出去以后豈不是要把腦袋埋在褲襠里走路?
所以,高小俅很明智的選擇先撤,直接撞開了一群圍觀的人灰溜溜跑了,不過,還是有一些人認出了他是誰。
想來也是,不論誰,攤上尿褲子這種事,最先顧及的當然是顏面。至于他撂下的狠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數。
陳楚良原以為對方還要爬起來找他單挑,順便像個小學生一樣在他面前裝裝逼,誰知道對方夾著屁股就跑,年輕人果然經不起大風大浪。
他完全沒把這家伙放出的話記在心里,至于在這里等他,就更沒耐心了。
輕松解決掉一只圍著韓芝轉的蜜蜂,陳楚良已經從駕駛室走下來。
圍觀的人群還沒有散去,當大家看著這位,就像是新手一樣的司機,走到一位身材高挑膚色白皙冒昧,穿著偏時尚前衛的女生面前,大家才轟的一下鬧了起來。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才是,這位美麗的天鵝的守護者,剛才尿褲子逃跑的那不過是一直癩蛤蟆而已。
“剛才,真的嚇死我了。”
韓芝小臉蛋卡白卡白的,小鳥依人狀,撲到了某人懷里。
用后世一句話來形容,她這一動作,立刻讓周圍的單身狗吃了一噸狗糧。
剛才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陳楚良要開車撞死對方。
畢竟,她知道,陳楚良這家伙,做起事來,可以用一個“瘋”來形容。
這里是首醫,陳楚良雖然不介意和韓芝來一個深情長吻,但是散狗糧的事情,還是不要太張揚最好。沒看見周圍,不論男女,眼神如刀的看著他們 “上車吧,早就看那孫子不順眼了,我要是來晚一步,他都要動手動腳了。敢打我媳婦的主意,送他一句話,老壽星吃砒霜。”
無傷大雅開了小玩笑,幽默的男人總是要在挺身而出之后,讓小妹妹看到淡定的一面,這就叫胸有奔雷而面如平湖。
有種被幸福包圍的韓芝靠著陳楚良,能被自己的男朋友保護,是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安全感,在學校里像高小俅那樣討厭的男生太多了,韓芝雖然從沒給過他們好臉色,但是都沒有像陳楚良這樣,出現在她面前,趕走那些煩人的家伙。
不顧周圍人很多,韓芝踮起高跟鞋尖,親了下陳楚良。
“獎勵你的!”
這小虎妞,還是這么火熱。
“上車,上車。”
陳楚良已經牽著韓芝的手,往自己那輛不太好看的老炮兒走去。
穿著黑色高跟鞋和小皮裙的韓芝,估計很少會有這種打扮,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果然不假,陳楚良眼睛都看傻了,現在就已經很沖動了。
“我們去哪兒?”
韓芝也忘記了剛才的事兒。上車之后,系好安全帶,一切都由陳楚良做主。
陳楚良握著方向盤,如果不是周圍人太多,他早就把韓芝按到了。
心里已經念了一千遍一萬遍,姑奶奶,這種成熟都市麗人的裝扮,會讓男人控制不住的。
好在,他還能控制住,年輕旺盛的身體。
“去哪兒?當然是酒店了。”
陳楚良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沒毛病。
久別勝新婚,異地戀人見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酒店。
坐在副駕駛的韓芝錘了他一下:“去你的,整天滿腦子想的都是其他東西。”
陳楚良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嘿嘿嘿,在你嘴里,壞人現在都是我一個人做了,等會兒我就要讓某人叫我好哥哥。”
“羞不羞人啊。”韓芝臉蛋就更紅了。
磨人!
這兩字,只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男女才懂。
在陳楚良來首醫的路上,康東海已經把酒店的位置和房間號發給了陳楚良。
一心想著到酒店的床上和韓芝談心的陳楚良自然是快馬加鞭的要把身邊這個妖嬈的家伙給正法,不斷拿出嫻熟的車技,開著那輛車壇老炮兒,在燕京這座城市里穿來穿去。
到了酒店,直接從前臺取了房卡。
康東海這家伙安排房間比較奢華,總統套房,站在房間里,透過落地玻璃,能夠把燕京這座城市一覽無余。
這裝修的像是皇帝寢宮的套房,陳楚良根本沒有心思欣賞,他早就心飄飄要辦正事了。
一進門,直接反手把房門反鎖,下一刻,任由韓芝用小粉拳錘打他的肩膀,直接抱起韓芝,兩人相互抱著摔倒在那張軟的像棉花堆一樣的大床房上。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應該會是一個纏綿的熱吻,畢竟少男少女,青春旺盛。
只是,沒想到韓芝被陳楚良壓在床上之后,突然從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文弱女子,變成了一個吸血鬼一樣在陳楚良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很重。
也很痛!
陳楚良猝不及防的“啊”了一聲。
松開嘴,被陳楚良壓住的韓芝,看著他說:“你說說,這一個來月,給我打了多少次電話?”
在韓芝的心里是一次都沒有。她這樣問,只是一種小女生的生氣罷了。
陳楚良已經在韓芝的小皮裙上動手了,心里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他當然看得出,韓芝是真想問,還是在抱怨他沒打電話的事兒。
韓芝見某人不聽,微微瞇著眼睛說:“不回答我,我就不讓你得逞。”
說著夾緊了雙腿。
陳楚良不懷好意,道:“難道某人最近喜歡上了暴力模式。”
韓芝露出兩顆潔白的小虎牙:“你試試就知道了。”
她話還沒說完,陳楚良還真就暴力了。
軟綿綿的床上,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
只是反抗了幾秒鐘,韓芝就投降了,片刻之后,韓芝立刻變得像是整個身體都在發熱那樣,伸出雙手緊緊抱著陳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