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句托詞,然而當年的耿直boy阿爾德里奇信了,居然在萬眾慶賀2000年到來到處放煙花歡呼雀躍的時候,在凍成狗的屋頂苦苦等候托尼。
然后在托尼歡樂地跟女科學家溝通的時候,阿爾德里奇真的凍成狗了。
任何人在冰天雪地的天臺被放了鴿子,絕對不會在上面凍一晚上,多半幾下就閃人了。小阿童鞋凍了足足一個晚上,然后化憤怒為力量…
如果故事到這里結束,那就是無恥大牌明星戲耍粉絲的戲碼。換成梅某人所在的2018年地球,明星耍大牌什么的,粉絲頂多在自媒體上吼一嗓子,然后被一堆腦殘粉、自來水以及專業水軍給噴死淹死。
當然,若是此明星被另一家公司看不順眼,發動另一支水軍去噴,說不定這事又會成為實錘此明星黑歷史的絕對罪證。
阿爾德里奇傲天絕望的復仇者基里安,不是普通人,他有恒心、魄力、以及智慧。
同一天晚上,托尼炮的妞也不是普通牛人。她研發出一種可以自我修復肢體的植物。托尼天字一號保鏢哈皮就那么手賤地輕輕掰下一截貌似含羞草的玩意。
尼瑪就炸了。
像個炸彈!
嗯,這是重點,要考!
在被哈皮飛撲到床上,實實在在地‘保護’了一把之后,確定自己沒事的托尼打發走哈皮,愉快地宣泄了自己過剩的荷爾蒙,隨手寫下一個科學方程式,天量就走了。
一夜之后,就是路人。
善忘的托尼絲毫沒有意識到,瑪雅漢森小姐竟然將這種可以促進再生但很可能引發爆炸的絕境病毒研發了下去。
于是,1999年最后一天種下的‘因’,到了2013年就得出了‘果’。
紐約之戰后第二年的某一天,一個中年男子來到史塔克工業,他正好也名叫阿爾德里奇。十幾年前長得像個神經病,曾經被托尼無視,放了鴿子,在天上上凍了一個通宵的家伙,現在看上去絕對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成功人士。
曾經一度跟小辣椒佩珀有過合作的他,肩負著撩佩珀,給托尼頭上開拓一個青青大草原的重任。
本來佩珀不會那么容易被撩。
奈何偉大的發明家,總是有各種怪癖。比如某天晚上,托尼才讓佩珀睡他床上,然后他自己發神經地準備通宵搞鋼鐵俠的部件。
比如安裝了推進器,讓鋼鐵俠各個部件可以自行飛行。一晚上叮叮當當的,佩珀睡得著才有鬼。
世人只看到天才那超凡于世的閃光,沒有人會看到天才是何等難伺候。
再加上托尼最近有焦慮癥,整個人神經兮兮的。
這年頭,只要是個女的,心中哪會沒有一顆小公舉的心?
雖然佩珀沒有迪士尼公主們的魔法長發;沒有小動物跟她說話;沒有被下過毒中過詛咒,但公主梗里至少有兩條她中了。
“你有沒有被綁架或者奴役過?”
“你是不是理所當然地認為,你的麻煩能被輕易化解,是因為一個高大強壯男子的出現?”
嗯,中了兩條,如果迪士尼的公主們在此,必定會大呼:“哦!親愛滴,你就是個公主!”
咳咳!
反正風度翩翩的阿爾德里奇出現,以無比專業的態度,向佩珀介紹著他AIM公司的研究成果。
“這是終極生物,其實是研究大腦皮層…”
這是以三維立體影像投影出來的阿爾德里奇的大腦實時影像。當這為大帥鍋邀請佩珀跟他一道站到堅固的茶幾上,讓佩珀掐他一下,看大腦皮層的神經反應投影時,托尼的保鏢哈皮再傻都覺得托尼的頭上有點綠。
托尼這輩子不知綠過多少男人。大部分美國妞看到托尼就當場尖聲狂叫想撲上來送溫暖,別說男友,連老爸是誰都忘記了。
老美粗漢子很多時候也不在乎另一半是不是原裝貨,畢竟這年頭二手房也是房嘛!能夠有個房子就不錯了。當然,若是房子死過人就另當別論。
幸好茶幾上也沒有什么餐具和杯具,阿爾德里奇就這樣以佩珀小姐差點摔下去為由,一不小心就抱了佩珀的腰。
這一幕讓托尼頭號小弟、現在升任屎大顆工業安全部長的哈皮看到,頓時報告托尼大佬了。
看上去這就是一場爭風吃醋的私人事件,誰都沒想到,這是一場復仇的序幕。
經歷了紐約之戰,有點戰爭后遺癥的托尼回頭試圖跟佩珀修補感情的時候,本能覺得阿爾德里奇不對勁的哈皮跑去跟蹤這位嫌疑人科學家的小弟薩文。
緊接著,跟薩文會面的一個男人炸了。
就是字面意義上,整個人在吸了一口未知藥劑之后,變成了通紅,能夠透過體表皮膚看到體內血管與毛細血管那種。下一刻,那人變成了一個人肉炸彈,迸射出巨大火球,將當時所在的一個廣場給炸了。
哈皮身受重傷,住入深切治療部。
哈皮的受傷,民眾遇襲,這徹底惹怒了托尼。
不知情的托尼,將其歸結為最近拼命在美國發動恐怖襲擊、一個名叫曼達林的恐怖分子頭上。
托尼是個花花公子大浪逼不假,可他骨子里的確是個好人,尤其重視身邊人。哈皮不是他的親人,但哈皮變成一個中年謝頂男之前,哈皮曾是一個有著優美大背頭的魁梧帥哥。
托尼變成鋼鐵俠之前的日日夜夜,基本上都是哈皮這個忠心的保鏢在保護他。
數十名記者圍聚的醫院門前,托尼在攝像機前向曼達林公開宣戰了。
“曼達林!你就是個懦夫!你敢跟我對決嗎?這跟政治無關,就是古老的復仇。如果你是個真正的男人就來吧,我家就在10880號,馬利布街!”
一石激起千層浪。
托尼本來就是美國表率,大明星,加之在紐約之戰后,哪怕作為輔助,他也大大出名了一把。他這種個人英雄主義的作風,頓時獲得無數美國民眾的贊譽。
白宮的會議室內,一個老女人一拍腦門。
“怎么了?總統閣下?”當時有幕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