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真正的強者,萬符必應破戒沒個卵用。
對于阿莫拉這種有著神力的三流神,那就威力扛扛的。說她三流,一點都沒錯。
畢竟巔峰時期的奧丁是不折不扣的天父級猛人,全宇宙幾乎想揍誰就揍誰。也就黑暗君王多瑪姆那一級的牛人能扛住。沒有無限寶石的滅霸看到奧丁是掉頭就走的。
將巔峰奧丁定義為超一流是沒錯的。
老年后的奧丁就降了一檔,變成亞天父級,加上為了封印海拉,他的實際戰力還要降半檔。這種狀態的奧丁跟后來解除封印的海拉一樣,算一流強者。
二流就是沒有爆種之前的托爾和洛基,畢竟兩位算是很標準的正牌神靈。
阿莫拉算三流,一點都沒低估她。
要知道阿莫拉的實力,可是凌駕于托爾幾個小伙伴,包括他傳說中的緋聞未婚妻希芙等人之上的。
只是阿莫拉有著致命的弱點,她并不是真神,沒有真神特有的權能,又或者說神職。擁有某個神職的真神,也就掌握了那一種神職對應的力量。哪怕不在自己地盤上,他也能調用那神職的力量。
好比托爾,他不在阿斯加德也能隨意調用雷電。連古一這種地主都無法阻止他。
阿莫拉這種從神就不同了。
她的神職依附于奧丁的權能,準確地說依附于阿斯加德。當她被切斷了跟阿斯加德的聯系,她的實力至少大降七成。
假若她能重新構筑法則,建立起一條只屬于自己的空間魔力傳輸通道,那么她自然可以立即再次擁有魔力。
可惜,能做到這一點的,她就是北歐神話里有名有姓的正神,而不是區區一個魅惑魔女了。
“不!不!不”阿莫拉掩飾不了自己的震驚和恐懼,無法自控地驚叫起來。
她的魔力之源被切斷,依然可以從其它位面調集魔力來的梅木木頓時占據了絕對上風。
熾烈的火焰再次盈滿在整個天空中,更讓阿莫拉驚駭萬分的是,她看到了梅木木背后的虛像。
那是一座無比巨大的魔法之城,成百上千的圓形尖塔矗立在他身后,如同軍容嚴正的士兵高高舉起他們手中的長矛。
可那些不是士兵。每一座法師塔上散發著的奧術輝光,告訴著阿莫拉,法師塔主人的強大。
她很清楚這座法師之城并不在這個位面當中,可對方無疑是掀開底牌,告訴她老子身后有成千上萬的師作為后盾。
從未聽說過如此可怕的法師組織,這無礙她產生了無法力敵梅木木的錯覺。
沒錯了!
這個可惡的米德加德人居然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看著那張奸計得逞的小人嘴臉,阿莫拉沒感到氣不打一處,反而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懼!
她掉頭就走!
一陣璀璨的金色光華在她身上綻放開,伴隨而來的是梅木木所無法理解的神秘術式。
連系統提示也僅僅告訴他,有一種它無法獲得情報的神秘魔法干擾了他的魔法。
別說普通的魔法元素,連鏡像空間都沒能阻攔對方的跑路。
“呼!”看著阿莫拉消失的地方,梅木木長舒了一口氣:“應該說…不愧是擁有神力的家伙嗎?踏入神域的家伙總有自己的保命大招。”
有點遺憾,卻不后悔。
感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梅木木打開一個傳送門,回到了酒店。
剛回去,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了一面著急的錘哥在套房的客廳里。他回來一陣子了,誰也沒在意為什么梅木木從房間里出來而不是從外面進來。
“梅!你…你沒事吧!?”托爾幾乎第一時間撲上來,用力握著梅節操的兩條上臂。
“沒大事。”梅節操苦笑:“不過你捏痛我了。”
“啊!”錘哥連忙放手,臉上依然一面關切。他剛剛‘失去’了父親,被母親‘拋棄’,被兄弟說永別。正是心靈最脆弱的時刻,他早已不知不覺把所有的感情傾注在梅木木這個新朋友的身上。
梅木木仗義地幫他扛住了阿莫拉,無疑實在錘哥心靈沙漠當中注入一汪清泉。
“你沒事就好。”感受著阿莫拉那邊的氣息,托爾知道阿莫拉用了保命技能逃跑了,他還是有點不信:“你打敗了阿莫拉!?”
“打敗談不上,現在的我可搞不定一個擁有神力的神靈。讓她吃了點苦頭倒是真的。”梅木木苦澀的笑容,在錘哥眼里卻是那么燦爛。
錘哥感到心中一陣暖洋洋的。
有些人,看他正面就討厭他的背影。
有些人,卻一見如故。
或許這就是猿糞吧!
“那你也很厲害了。阿莫拉好歹是個從神。”托爾說的話,讓旁聽的鷹眼、艾瑞克博士、黛西以及簡福斯特等凡人心神大震。
假若之前他們還不信有神靈和外星人,梅木木與阿莫拉一戰,無疑讓他們信了九成。畢竟一大堆能量讀數記錄可無法騙人。
“我需要休息。剛剛我透支了我的力量。”
梅木木這么一說,托爾更愧疚了:“我…我能幫你點什么嗎?”
“你短時間只怕無法回到阿斯加德了。你可以找克林特學一下地球的知識,了解一下狀況。”說罷,招來鷹眼打了個招呼,梅木木頭也不回地走進自己的房間當中。
一進房門,梅木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系統提示,他低罵了一聲“見鬼!”,然后撥打手機。
“嘟!嘟嘟!”兩短一長,這是約好的信號,意味著葉蓮娜現在壓根沒空,估計是九頭蛇內部的高級會議。
“干!”梅木木咬著牙,聯系艾麗卡。
“梅,怎么了?我這邊有點麻煩。”
“嗯?夜魔俠應該不會對你造成威脅才對。”
“不是那個瞎子,一個穿著白色太空服一樣的奇異女人。那家伙簡直像瞬移。我走不開。”
“我這邊跟魅惑魔女打了一架,中了她的招。我現在連傳送門都開不了了。你…趕快回來。我非你不可。”
“我馬上!”艾麗卡聽出點什么,咬著牙,問候了幾句后切斷了通話。
梅木木就這樣穿著法袍癱尸在躺椅上,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熾熱,偏偏這個要命的時刻,一個俏麗的身影翻窗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