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滋現在心噗噗直跳,氣喘吁吁冷汗直流,臉色非常難看。◢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剛剛自己是在做夢?是幻覺?
不過那個怪小孩的消失應該不是假的,畢竟這么多人都看到了。
不對!可能我還在夢里!
“吉姆,打我一拳!”
“啊?”
在大家正有些驚懼于那個自己消失的怪小孩的時候,自己老大居然要求別人打他?
這一下倒是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來。
“少廢話,讓你打就打!”
布萊滋兇狠狠沖著離自己近的小弟大吼。
“可,可打哪?”
“哪里痛打哪,快點!”
吉姆見自己老大惡狠狠的樣子,心下一橫,咬著牙沖著布萊滋的腹部就是一拳。
“哦謝特!”
布萊滋身子弓成了煮熟的小米狀,痛的臉部抽搐,下的手真不輕啊!
粗氣一喘,5秒鐘后,布萊滋起身就沖著吉姆的下巴一拳,將吉姆打得直接倒地。
“謝謝你吉姆,不要在意,我不是沖你發火,只不過不習慣白挨打!”
媽的,不是夢!
至少那個怪小孩消失不是夢。
門口的幾個小弟吃驚的看著里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打起來了,剛剛不是在教訓麥基嗎?
“沒你們的事,把門關上,在外面守好。”
布萊滋沖著門口的人吩咐一句,后者不敢說什么,關門照做。
重新坐回沙發上,布萊滋盡量平息心中的不安,而周圍的小弟則有些不知所措。
“老大我就說我沒交給警察,我怎么敢出賣你。。。”
麥基又開始辯解,這和布萊滋剛剛恐怖記憶中的那句略有不同,雖然意義差不多,但也讓布萊滋升起了希望。
‘還有一個方法可以驗證!’
“麥基,你去把,不,吉姆,你去把箱子打開!”
布萊滋原本想像“夢”里一樣讓麥基開箱子,想了下還是換人比較好。
吉姆剛剛從地上爬起來,下巴上還一陣陣痛。
“又是我?老大,我。。。”
“放心,這次不會打你的,快去把箱子給我打開看看!”
邊說,布萊滋要異變甩頭示意他過去,其他小弟也全都看向吉姆。
“好吧。。。”
箱子被吉姆從靠近門口的位置拖到室內中央。
“好像很輕?”
他將箱子橫放,小心翼翼的拉開拉鏈,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老大,貨都在。”
吉姆伸手拿出一包掂量一下。
“應該是5磅沒有少。”
不過布萊滋可高興不起來,望著除了5包甲基安非他明和空空蕩蕩的箱子,這和剛剛看到的是一樣的。
剛剛的怪小孩也讓很多人心有余悸。
“老大,剛剛那個不是幻覺吧?”
又是一句差不多的問題,雖然問的人不是“夢”中同一個,但也讓布萊滋心頭一跳。
‘不能做和夢里一樣的事!’
“管他是不是幻覺,反正貨回來了!今晚開始就準備新貨出手,大家辛苦一下,這次分成加一半。”
錢永遠是最好的刺激手段,聽到分成增加,一眾人也興奮起來,在布萊滋的示意下將幾箱貨取出并提取部分開始往舞廳和外面出發。
即便這時候真的對剛剛的小孩心里在意,裝也要在老大面前裝得自己沒事。
大家陸續離開,在麥基也想走的時候被布萊滋抓住,房間里很快就剩下了布萊滋、麥基,以及另外兩個始終拌嘴布萊滋的大塊頭保鏢型小弟。
布萊滋等最后一個離開的人把門關上,才一把抓住麥基的脖子,狠狠將他頂到墻上。
“你到底招惹的什么東西?”
冰冷的槍口頂住了后腦,麥基嚇得語無倫次。
“沒有,我什么也沒招惹啊,和以往一樣。。。”
關乎小命,麥基再次詳細把自己這次運送的經過細細說明。
在新墨西哥州那頭分8人托運,計算好航班,聯系那邊機場買通的人看管,自己在到貨后到洛杉磯機場“取件”
只不過這次等出了機場后,發現箱子少了一只,只能硬著頭皮送過來了。
布萊滋真恨不得一槍崩了麥基,他惹來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但同時又覺得那是針對自己的,直覺上有種遲早都會發生的感覺,畢竟其他人除了看到消失的小孩似乎沒別的異常。
這感覺真糟透了!
“滾吧,三天內不要讓我看到你!”
麥基如臨大赦的逃離了這個房間,讓里頭暫時安靜下來。
還好那個笑聲沒有出現。。。
沉默了一會,布萊滋有些坐立不安,總覺得不能在這坐著干等,他還是決定去見見神父,不過這次不再如夢里一樣孤身一人。
“走,我們去一趟教堂。”
兩個墨西哥裔的小弟從來沉默寡言,對視一眼也沒說什么,陪著布萊滋一起出門。
盡管已經是夏天了,但從后門走出舞廳外面,還是被冷風吹得身子一哆嗦。
教堂內,神父正巧和布萊滋夢中一樣在打掃衛生。
布萊滋和兩個小弟進來的時候,布萊滋看到這場景又是心中一突,但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不過還好,沒有像夢中一樣,神父還是神父,他細心聽了布萊滋關于消失小孩的話,也聽了布萊滋的擔憂,邊上的小弟也證明確實看到了一個突然自己消失的怪小孩。
“孩子,神的光輝籠罩下,邪惡無所遁形,只要信神相信神的庇護,不論什么都傷害不了你!”
“咔嚓”一聲。
神父正說著話,外面教堂的門再次被打開。
一個在這種大熱天身著長袍的身影,披著月光從外面走進來。
“哆”“哆”“哆”。。。
皮鞋踏響地板的聲音如此特殊,不知不覺吸引了包括神父在內所有人的注意,連心跳似乎都在合拍著這踏步聲。
月光在其背后好像超越了室內的燭火和燈光的亮度,讓人看不清其陰影中的臉。
一個愣神恍惚之間,已經直徑走到布萊滋跟前,在兩個小弟和布萊滋剛剛清醒過來還不及反應的時候,長袍人閃電般伸手掐住了布萊滋的脖子。
“呃。。。你。。是誰。。。”
他看不清來著的臉,只能看到那一雙明亮的眼睛。
兩個小弟立刻把槍指著對方,剛想說兩句狠話。
“啊”
尖銳到毛發豎立的女子尖叫聲突然從布萊滋身上傳來。
一陣模糊的火焰自神秘人身上燃起,好似透明又尤其熱烈。
“啊嗚吼”
驚悚的聲音從尖叫到哭泣再到嘶吼,不斷變換且越來越不似人聲。
一個慘白色的影子從布萊滋身上被“扯”出來,一切毛骨悚然的慘叫和嘶吼的源頭正是它。
無數只觸手在慘叫中張牙舞爪,仿佛扭動著想要爬回布萊滋的身體。
“哼。”
一聲冷哼之下,無形的火焰暴起,從神秘人身上沿著手臂蔓延到慘白色的透明怪物身上。
“啊”
“砰”“砰”“砰”“砰”
尖銳的慘叫聲使得教堂內的吊燈剎那間全都破碎,無數玻璃碎片如雨而下沒,室內也變得更加昏暗。
幾秒種后,一切安靜下來。
布萊滋面露驚恐氣喘吁吁,如同死狗一般癱軟在長條木椅上,而兩個小弟臉色慘白的癱坐在一邊,槍早就掉在了地上,神父也好不了多少,在以上顫抖著不斷在胸口畫十字。
“邪惡無所遁形嗎,呵呵,我喜歡這句話。。。”
神秘人像是轉頭看了一眼神父,只留下這一句話后轉身離開,沉默著來,沉默著走。
“哆”“哆”“哆”。。。
皮鞋踏地的聲音隨著神秘人一起遠去。
布萊滋原本全身無力,此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坐起來。
“等等!請等一等!”
神秘人頓住,卻沒有轉身。
“你這種人死不足惜,只是我更討厭惡心的無面陰鬼,繼續茍活吧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