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基地。
張澈身著紫色龜甲,手提赤星巨劍,身旁跟著藍色琉璃一般的玄煞冥龍,就這樣大步奔向基地電梯間。
一隊隊武裝人員從各處通道沖出來,手中各式槍械齊鳴。
張澈根本不理會,只是大步向前。
玄煞冥龍一口接一口凍氣噴出,每一口凍氣總能將一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凍僵,擋者披靡。
透過基地內的攝像頭,負責人大概也知道普通士兵無法阻擋張澈,于是各處隱藏在基地墻壁上的大型武器紛紛從隱蔽的窗口滑出,朝張澈傾瀉起了大量的彈藥。
其間,更有高能激光束不停射在張澈身上的紫晶鎧甲上。
然而,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無法損傷張澈分毫,同樣也無法傷到一旁的玄煞冥龍。
一道道合金鑄就的閘門緊急落下,卻被張澈手持赤星巨劍,一劍一個,統統劈成了碎片。
這一刻,張澈就如同一尊紫色的魔神一般,縱橫披靡,無可阻擋。
通往基地上面的電梯已經被切斷了能源供應,然而這難不倒張澈。
赤星巨劍接連劈下,整個電梯箱體變成了一堆碎片,露出了通往上方的通道,腐植潛伏者長鞭往上一甩,就將張澈吊了上去。
最后一道防御,就在眼前。
這是一道厚達數米的合金閘門,可以防御中心穿甲型導彈的攻擊,牢牢地矗立在了張澈面前。
上方數十具高能激光器火力全開,將一束束高溫激光不停打在張澈身上的紫晶鎧甲上,卻被紛紛反射而去。
然而,紫晶龜對于純能量型攻擊的防御畢竟不完美。
張澈已經感覺到體表的鎧甲之上開始發燙起來。
繼續這樣下去,就算鎧甲還能繼續防御攻擊,但是那超高的溫度也絕對會將張澈給活活燙死在里面。
“給我開!”
張澈高高舉起手中的赤星巨劍,鋒銳無雙技能發動,劍刃上立時亮起一圈赤色光芒。
巨劍重重的劈在那合金閘門之上,直接就劈出了一道巨大的缺口來,張澈手上動作毫不停歇,再次揮起赤星巨劍,一劍接一劍劈過去。
十秒鐘的技能時間還沒用完,那厚達數米的合金閘門就被張澈劈出了一個碩大的豁口,他直接帶著玄煞冥龍就鉆了出去。
從此,便是天高任鳥飛。
張澈沒有繼續逞強,一躍跳到玄煞冥龍的背上,這頭恐怖冥龍一聲高亢的嘶鳴,徑直沖過無數彈雨和激光束的包圍,瞬間來到外面的廠房區,直接在一眾守衛恐懼而又隱隱慶幸的目光中沖天而起。
玄煞冥龍飛上高空,張澈讓紫晶龜解除技能,隨后更是心念一動,讓紫晶龜將那枚吞入體內空間的火箭彈噴射了出去。
“轟隆”一聲巨響,火箭彈直接撞入基地上面的廠房之中,爆成了一團熾烈的煙火,隨后將周圍能夠引燃的東西都燒了起來,大火迅速朝著四周蔓延而去。
玄煞冥龍瞬息之間爆發出了最大速度,遠遠的離開了陷入混亂之中的基地。
十幾分鐘后,一處荒涼的山頭上,一道幽藍色身影猛地從天而降,身上強大的氣勢立刻就將棲息在這里的幾頭低階異獸驚醒,紛紛亡命朝山下逃去。
張澈從玄煞冥龍背上跳下來,看著仍舊被玄煞冥龍抓在爪子里,還還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的中階御獸師,直接揮手放出迷幻鬼紋蝶,對他施展了迷惑技能。
“希望這樣能夠有用吧。”
張澈嘀咕了一聲,隨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那名中階御獸師的臉上,登時就將他扇的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中階御獸師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雙眼呆滯,恍如失了魂魄一般。
“果然可以!”
張澈興奮的揮了揮拳,下一刻卻忽然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這特么,自己雖然也懂一點點英文,但顯然完全沒有辦法命令這家伙將他的異獸卡抹去精神烙印,更沒有辦法問他關于陳其坤的事情啊。
“沒辦法,看來只能帶著他回去找陳麗珊了。”
張澈嘆息一句,重新將這名可憐的中階御獸師打昏,隨后騎著玄煞冥龍一直飛回了圣地亞哥城市外圍,搶了一輛車,扔下一張垃圾異獸卡,就直奔陳麗珊居住的區域而去。
下車,一手提起昏迷中的中階御獸師,張澈又急速奔行了數百米,才回到了陳麗珊的住處。
“啊,孫哥你回來了,這是?”
看到張澈提了一個人回來,陳麗珊不由大為驚奇。
雖然沒有看到這人的臉,但是從他的體型和頭發顏色,陳麗珊都能第一眼看出來,這是一名白人男子,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哥哥,那么張澈把他帶回來干什么?
張澈卻是沒有回答她的話,再次將迷幻鬼紋蝶召出來,給這名可憐的中階御獸師再次施放了一個迷惑技能,隨后從廚房舀來一瓢水淋在他的頭上,才扭頭對陳麗珊說道:
“你讓他把所有的異獸卡統統抹去精神烙印,然后問問你哥哥的事情,看他究竟知不知道。”
陳麗珊立刻明白過來,等到這名白人中階御獸師清醒過來,直接就按照張澈的話命令起來。
很快,包括獨角獸異獸卡在內,一共五張異獸卡被抹除了精神烙印,交到了張澈的手中。
“終于到手了!”
張澈差點激動地渾身顫抖起來,當即把那張獨角獸異獸卡激活,收到自己的精神識海印刻上了精神烙印。
至于剩下的四張異獸卡,卻都是些普通貨色,張澈完全沒有絲毫興趣。
看來,這個家伙也就僅僅只是在基地里負責治療那些即將肉體崩潰的實驗體而已,自身根本沒什么實力。
興奮之余,張澈忽然聽到一旁的陳麗珊壓抑的哭聲,心中一嘆,問道:“怎么了,問出你哥哥的消息了嗎?”
張澈這一問,陳麗珊再也控制不住,撲到張澈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孫哥,我哥哥,我哥哥已經被他們殺害了,嗚嗚嗚嗚…”
張澈表情一僵,也沒有推開懷中幾乎崩潰的陳麗珊,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以示安慰。
第二天一早,張澈同陳麗珊兩人一道,登上了從圣地亞哥直飛華夏北都的空天飛機。
華夏,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