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感情線真的到了尾端,這個分叉最終又重合到了一起,這是一種很有特點的“天紋”紋路,在相術當中叫做“單島紋”。
所謂“單島紋”,與容易遇到小人的“島紋”和十大兇相之首、最輕也會克死親人的“島紋之意”形狀有些類似,只不過區別就在于這種分叉形成的“小島”數量與位置不同,因此所代表的的命理也完全不同。
“單島紋”不算是兇相,不論出現在男子手上還是女子手上,所代表的命理都是一樣的。
它代表著這個人此生的感情中將會面臨一次命中注定的分離和一次戲劇性的相逢,不過最終還是會與所愛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自此白首偕老,這樣的感情很像許多青春電影或是里面的經典結局 因為某個無法解釋的誤會,兩個相愛的人不得不分開了,多年之后,在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后,他們在某個一起來過的地方相遇:
“好久不見。”
“你也是,好久不見。”
“還是一個人?”
“嗯,你呢?”
“我也是。”
兩人看著對方笑了起來,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仿佛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開始很小聲,隨后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笑的就像兩個300斤的孩子…
“你笑什么?到底看出什么來了,你倒是說呀?”
見左旸看著她的手,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似的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水墨畫眉忍不住疑惑的湊近了一些,頗為期待的問道。
“你的姻緣挺不錯的。”
左旸回過神來,笑了笑說道,“具體的情況等回頭進了游戲,我再詳細的解釋給你聽。”
“為什么非要在游戲里說,你想急死我呀?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快點!”
水墨畫眉有些抓狂,跳起來一把勒住了左旸的脖子,威脅道。
她可不知道什么天道不天道,報應不報應的,就只知道這種做法和某些斷章狗作者一樣可惡,刀片了解一下唄!
“在現實世界道破天機是要減壽的…”
左旸感受著擠壓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團富有彈性的柔軟,見實在拗不過她,只得沒有隱瞞的說道。
“真的么?”
水墨畫眉一愣。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嘛。”
左旸點了點頭,摩擦摩擦。
“那好吧,暫時放過你。”
水墨畫眉雖然未必真的信了,但是當即就不鬧了,放開他的同時卻又從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拿出來一個沉甸甸的小東西,看著左旸問道,“記得我剛才跟你說過的‘愛情鎖橋’么?”
“昂。”
左旸應了一聲。
這才注意到,水墨畫眉拿在手中的是一把鎖頭,鎖頭上面涂著頗具少女心的粉嫩顏色,還挺好看…然后,他就大概猜到水墨畫眉想要干什么了,只得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是跟你說了么,那是騙人的,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也沒有任何玄學依據,最多也就能騙騙你們這種天真的小女生。”
“切,說的你很懂似的,你去過那座橋么?”
水墨畫眉翻了個衛生眼,不悅問道。
左旸頓時無言以對,他還真沒去過,別看他是個相師傳人,但實際連天朝的大部分地方也都沒去過呢,估計還不如許多宅男。
“沒話說了吧?哼!”
水墨畫眉又懟了他一句,然后就自顧自的拿起那把鎖頭走到這座橋的護欄旁邊。
“咔噠。”
一聲脆響,那把鎖頭已經被她所在了護欄上,看起來很突兀,因為這是這座橋上唯一的一把鎖,畢竟咱們天朝可不太流行這種事,更何況這座橋也不是什么所謂的“愛情鎖橋”。
做完了這些,水墨畫眉終于拔下了鎖上的鑰匙,回過頭來一臉成就感的掰著那把鎖的背面給左旸看,“你看,上面刻了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左旸和楊眉,這樣你就跟我鎖在一起了,知道了么?你跑不掉了!”
“你怎么這么幼稚,取下來吧,萬一叫別人看到多羞恥。”
左旸無奈苦笑。
“切,你不懂,這叫浪漫,浪漫哪有不羞恥的,一看你就沒談過戀愛。”
水墨畫眉又白了他一眼,隨后一轉身一揮手,便把那把唯一的鑰匙扔進了橋下的江水里面,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走過來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好了,今天的事辦完了,我剛好也餓了,帶我去吃好吃的。”
“我不會開車…”
左旸攤手。
“那就走路去,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挺不錯的火鍋店,你請客。”
水墨畫眉拽著他就走。
“為什么要我請客?”
“因為我那把鎖是我買的,你怎么也得出一半!”
被水墨畫眉強行拽著,左旸回頭又看了那把鎖一眼。
夕陽西下,天色已經漸漸開始暗淡下來,但是那把鎖卻依然是那么的鮮艷,左旸能夠感受到自己內心蕩起的一絲悸動。
他喜歡水墨畫眉么?
左旸問過自己的內心,確實是有那么一些好感。
和這樣一個女孩過一生,一定不會無聊,水墨畫眉是個好姑娘…只是就算剛剛看過了水墨畫眉的姻緣線,他也依然無法確定他就是水墨畫眉的那個有緣人,更不知道水墨畫眉是不是自己的有緣人。
如果不是,他接下來要走的路,便一定會害了她!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左旸從來都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但在這方面,他卻始終無法像平時一樣果決,一樣灑脫…
或許,等他成為地階、天階、或者更高品階的相師,就能夠看清楚這一切?
誰知道呢?
畢竟就算他的爺爺,也僅僅只是玄階后期而已,因此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到達更高的品階會獲得什么樣的能力,只是知道會更接近、更理解天道罷了…
晚飯過后,左旸與水墨畫眉回到家。
緊接著水墨畫眉連鞋都沒換,便第一時間催促左旸登錄游戲,這么猴急自然是為了盡快了解自己的姻緣。
左旸也沒什么好瞞她的,將自己看出來的統統講了出來。
水墨畫眉對他給出的答案特別滿意,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咯咯咯,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么來著,你注定得是我的人,哪怕經歷過命中注定的分離,你始終還是得跟我戲劇性的重逢,不要再掙扎了,沒有意義。”
“命理不是你這么解釋的。”
左旸無奈的說明道,“準確的說,你的那個人可以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在遇到他之前的一切,都是只不過虛妄,而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幫你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又身處何方,所以現在下結論還言之過早。”
“切,我就認定你了,這不就夠了么?”
水墨畫眉無所謂的道。
“雖然你現在這么想,但只有當你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你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左旸堅持說明道。
“行了不跟你說了,你這種‘禽獸不如’的家伙最沒勁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就是我的人,跑不掉的。”
水墨畫眉顯然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與左旸爭論,嘟囔了一句之后便換了一個話題,說道,“對了,今天上午快活島不是開放了么?你現在在島上吧,我也過去,咱們兩個一起做任務去,我都好久沒玩游戲了。”
“今晚就算了吧,我有點事。”
左旸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快要9點了,馬上就到了他可以去見蘇妃姑娘的時間。
“什么事?你今晚不玩游戲?”
水墨畫眉詫異道,但隨即便又明白了什么似的壞笑了起來,“哦那你去洗澡吧,洗的白白凈凈的,嘿嘿嘿,一會本宮去翻你的牌…”
自打這姑娘知道左旸“禽獸不如”之后,調戲起他來已經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但實際上從最一開始她說過的話就能夠看得出來,她的內心還是挺傳統的,那種事依然還是要留到婚后…最多能給左旸一點福利。
“就是游戲里的事,我不下線。”
左旸笑道。
“到底什么事啊?”
水墨畫眉還在追問。
“私事,先不說了啊,你自己玩兒吧。”
左旸果斷關閉了聊天窗口,他總不能直接告訴水墨畫眉,他現在要找一個青樓里的姑娘“雙修”吧,總覺得不是特別合適…
晚上整9點的時候,左旸準時將蘇妃的香囊交給了溫柔鄉門口的守衛。
守衛又叫來個之前的龜公,龜公一路帶著左旸穿過溫柔鄉前廳,來到了類似于帝都四合院一般的后院。
不過這里的后院可不是“幾進”這樣的四合院結構,而是好幾個相當獨立的獨家小院。
據龜公介紹,溫柔鄉的女子也有等級之分。
只有溫柔鄉中有才藝受追捧的頭牌紅人才有資格住進這樣的小院,像那樣地位一般的青樓女子,依然還是只能待在那種只有十幾二十平米的“炮房”之內,干的其實是和那些三流青樓女子一樣的事情。
片刻之后,兩人來到了并排而建的兩個院子面前。
兩個院子的大門上面都掛著匾額,其中一個寫著“妃坊”,另外一個寫著“笑樓”,不用說,這“妃坊”應該就是蘇妃姑娘的住處了,而“笑樓”八成便是花魁君笑笑的住處,正如龜公之前所說,兩個姑娘的住處之間,確實只有一墻之隔。
“客官,小的只能送你到這兒了。”
龜公幫左旸敲開門,與開門的侍女說明來意之后,笑著對左旸說道,卻又不著急離去,只是一個勁的搓手。
“謝了,這些銀子拿去喝茶。”
左旸這次倒是少有的大方,直接摸出10兩銀子丟入他懷中,隨后便在龜公的千恩萬謝中進了“妃坊”,跟著侍女進入屋內上了二樓。
剛剛走到一半,樓上便傳來琤崆悅耳的琵琶聲。
伴隨著這琵琶聲,悠揚婉轉的歌聲也隨之響起:“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左旸一下便聽了出來,這是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一首詞,叫做《相見歡》。
但緊接而來,卻是一條系統提示:
單獨聆聽蘇妃姑娘吟唱的小曲兒,你若有所悟,獲得200點修為值獎勵。
21:008:00,身處“妃坊”均可獲得“心有所悟”狀態,每5分鐘可獲得200點修為值獎勵,期間可在“妃坊”內下線,修為值獎勵不受影響,持續到8:00結束,下次上線若在8:00之后,你將出現在溫柔鄉門外。
“哦,原來是這么個功力陡增啊?”
左旸瞬間就明白了獎勵的機制,順便還心算了一下,一個小時有12個5分鐘,那就是2400點修為值,現在晚上9點多一點,到明天早上8點,就算按10個小時算,那也是最少24000點修為值…
這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功力陡增了,不管是去哪,不論去干什么,別說是一晚上…就是連續很多個晚上,也很難搞到這么多修為值。
更何況新的資料片更新過后,現在晚上不但輸出要下降20,世界地圖內還會刷新非常棘手的黑衣蒙面殺手,已經有不少玩家遇到過了,就算是目前游戲中的高手想要對付這些黑衣蒙面殺手也很困難…
光是這個獎勵,之前那50兩銀子花的就很值了。
不過,左旸可不僅僅是沖著這一個獎勵來的,蘇妃姑娘爆料的神秘地宮,和隔壁花魁君笑笑的事情,今晚都要有一個結果。
“你來了。”
等到他上樓之后,一個身影自一道輕薄的粉色簾子后面傳出,正是蘇妃姑娘的聲音,“雀兒,你先退下吧。”
“是,小姐。”
帶路的侍女道了個萬福,便緩緩的下了樓。
“公子,奴家等你多時了,請進來吧。”簾子后面,蘇妃姑娘又道。
“好。”
左旸也不扭捏,掀開簾子便走了進去。
只見此時的蘇妃姑娘已經換了另外一套更加輕薄的連衣紗裙,隔著紗裙則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的玉腿、玉臂、以及紅色的褻衣…這真的很青樓。
除此之外,蘇妃姑娘手中正抱著一把古木制成的琵琶。
但她卻沒有坐在椅子上,或是坐在床上,而是雙腿劈開坐在一口大水缸上面…
“我去,一個游戲而已,要不要這么考實?”
看到眼前的一幕,尤其是蘇妃姑娘的坐姿,左旸不由的咋舌。
“公子莫要奇怪,奴家只是在‘坐缸’…”
蘇妃姑娘以為左旸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還特意想要解釋。
“我知道。”
左旸打斷了她,笑著點了點頭。
據史料記載,“坐缸”乃是古代青樓訓練女子的秘技之一。
青樓里的鴇母,依據每個女孩的身體形狀,會從很小的時候便挑選一口水缸,讓她們劈開腿坐在水缸沿上,開始時,每天最少要坐一個時辰。
等到后來,時間越坐越久,隨著日子的過去,水缸也越換越大,因為水缸的缸沿不寬,一個人要坐在上面,不但要維持平衡,雙腿尤其要夾緊,那么整個大腿和屁股肉都會擠壓在一起,時間一長,這兩個部位的肌肉緊繃,富有彈性。
因此那個地方也變得肥厚繁復,好像有一層一層的門戶。
經過這樣的訓練,青樓女子大部分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控制下半身肌肉,緊致程度可令任何男人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