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年代,大漢雖已步入了暮年,但若沒有黃巾軍起義,大漢也未必就會如此之快的衰亡。
“天下大勢,分分合合,漢王子孫不孝,致使天下紛亂,怪不得他人。”
蕭何倒是看得很開,大漢的建立,雖有他的汗水,但說到底,大漢不是他的。
“朕愿大夏王朝,經久不衰,萬世不朽,不復華夏歷朝歷代后塵!”
李北辰面色鄭重,目中有神光璀璨,斬釘截鐵的說道。
“臣,愿為大夏永垂不朽之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蕭何、陳宮躬身一拜。
“這里就是天崖洞府?果然神異。”
在天崖洞府之中,左慈步步生蓮,在虛空漫步,但速度卻極快。
他目光掃視四方,精芒四射,仿若看透了這方世界的根底,贊嘆道。
輕輕邁步踏出,就是數百丈距離。
“只是這方洞天太大,怕是還需費一番功夫。”
左慈稍稍沉吟,隨后右手綻放神光,一道道殘影浮現,他手捏神印,向著自己眉心一點。
頓時,在他眉心,一道細線緩緩浮現,閃爍淡淡的黃色神芒,刺眼奪目。
“天眼,開!”
左慈輕喝。
隨即,讓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左慈眉心,一道豎立的眼瞳出現,冰冷無情,仿若上蒼之眼,神靈之瞳,讓人視之,渾身發冷。
天眼,即為天神之眼!
上可觀九天,下可查幽冥!
威能之強,駭人聽聞!
這是道家仙眼。
天眼發出璀璨神光,隨著左慈目光流轉,掃視八方,洞察萬物。
僅僅片刻,左慈就露出一絲微笑,目光看向左側七百里之處。
那里一片林木蔥郁,延綿無盡,一直到視線盡頭。
但在左慈天眼之下,萬物顯形。
一座四四方方的古老殿宇微微懸浮,散發滄桑之氣,閃爍微弱神光,被無數強大陣勢包裹,讓人從外界無法看見。
如若不是天眼洞徹一切,左慈也未必能夠發現!
“好強大的陣勢!”
左慈有些見獵心喜,此方世界的陣勢,與道家陣法相差極遠,但殊途同歸,都是利用天地自然之力。
輕輕邁步,左慈向著古殿行去。
越是接近,左慈就越是驚嘆,古殿外圍的陣勢,雖沒有道家陣法繁復,神奇,但也極為強大,布陣之人的修為,還要遠超于他!
“元神境的強者么?”
左慈若有所思,不過卻絲毫不懼。
他為道家一脈,精通陣法之道,此方世界的陣勢,他并不看在眼里!
論及繁雜,遠遠不如道家陣法。
片刻后,左慈落入叢里中,手持拂塵,面色平和,向著古殿步步走去。
只是頃刻,他的眼前霍然大變,不在是叢林,而是一方無盡火海,滔天烈焰焚燒,似欲焚盡蒼穹!
“小道耳。”
左慈輕笑,絲毫不曾理會,繼續踏步。
區區幻陣而已,在他眼中,就如小兒玩物,沒有任何威脅。
幻陣變動,一座座冰山隆起,凍徹一切的森寒之氣散發,寒入骨髓,仿若要將世間一切,都凍成冰雕!
左慈不懼,向前行進。
幻陣再變,刀山浮現,利刃加身,甚至有無敵強者張口嘯日月,手持一桿長槍殺來!
左慈面色如常,眼中神光迸射,如一把天刀,將整個幻陣攪碎!
幻陣之后,是劍陣。
九百九十九柄長劍懸空,散發鋒利至極的銳氣,道道劍光在陣勢內飛舞,呼嘯如風,任何人踏入,都要被萬劍分尸,凄慘而亡!
左慈腳步不停,每一步都仿若恰到好處,將一道道襲來的劍光避開,縱然萬劍加身,也不能碰到他的一片衣角。
劍陣之后,是雷陣,雷霆響徹,震撼長天。
左慈依舊如初,面色沒有絲毫波瀾,一道道雷霆威能強大,足以重創中階封侯,數十道雷霆一起轟下,高階封侯都要喋血!
但卻在左慈拂塵輕輕揮動下,砸向一旁,沒有任何一道可以加身。
“嗯?”
忽然,左慈眉頭微挑,感應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目光如電,看向雷陣中心。
但那里,卻空無一物。
“那是什么人?!太可怕了,連這雷陣都不能傷其分毫?”
在雷陣中央,被一道透明氣泡包裹的鼠虛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在雷陣中,如履平地的左慈。
他的頭皮都有些發麻。
這雷陣的威力,他很清楚,要不是擁有寶物守護,一時三刻,他就要被雷霆劈死!
而此人,卻閑庭信步,視這強大的雷陣如無物?
霍然,他看見左慈目光掃來,神光燦燦,眉心仿若出現了第三只眼睛,冰冷無情。
只是一眼,就讓他渾身發冷。
“不好!被發現了!”
鼠虛大駭,身軀一矮,立即向著地下遁去。
“鼠精?土遁?”
左慈嘴角微微一笑,饒有興趣,不過在他面前施展土遁,卻是找錯了對象。
左慈身軀陡然消失。
“還好還好,鼠爺我天生會這一門本領,要不然,早就被人抓去燉湯了。”
鼠虛在地下數十丈深處站穩腳跟,心中長舒口氣,連忙拍了拍胸脯,上方這人太可怕了,他相信,一招就能將他秒殺!
“鼠爺這一門本事,不說天上地下,絕無僅有,但在這小小的天火域,誰能奈何鼠爺?”
不過很快,他又有些洋洋得意,一副睥睨群雄之資。
“是嗎?”
一道聲音陡然在他身后響起,讓鼠虛碩大的身軀頓時一僵,驚駭的轉頭看去。
怎么可能!
這里可是地底數十丈之深!
來不及多想,鼠虛被嚇得心膽俱裂,就要繼續向著下方遁去。
但左慈豈會讓他繼續逃竄?
微微一笑,手指伸出,一道黃色光華綻放:“畫地為牢!”
“哎呦!”
鼠虛慘叫,他的半截身子已經往下遁入了數尺,但左慈道術展開,立即將四方土石,化作神鐵,牢不可破。
他立刻便動彈不得,被土石卡住半截身子。
左慈眉心天眼洞開,黃色光束投射而下,將鼠虛籠罩。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鼠虛驚恐,以為左慈要將他就地斬殺,心中一股懊悔之情洶涌,他為什么要貪圖任天崖的寶物,跑來這處大殿,以至遇到這尊可怕的存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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