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一只橘貓慵懶地癱在實驗室的花園之上,旁邊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看著它。
“它好像又胖了?但是實驗數據沒有出現變化…”
一個工作人員小聲對著旁邊的工作人員的吐槽道。
“也許它擁有某種控制體重的能力?”
“就像萬磁王那樣?這樣它就能一直保持自己的體重數據不上升了…”
另外一個工作人員開玩笑地說道。
然后在仔細思考這個可能性之后,兩人突然沉默了。
“不會吧,它如果真的有這種能力,為什么不直接飛起來了?”
“我覺得它甚至已經懶得走路了…”
旁邊正在小心翼翼收集著糞便的工作人員,在將自己收集的標本謹慎地放入名為重要標本的標本盒內之后,便隨之插入了話題。
“或許是因為那更費力?你無法了解一只貓的想法,尤其是一只好運的貓…”
一個工作人員吐槽道。
“它現在可是無價的珍寶,我覺得它比我過的都要舒服多了…”
“它甚至連撓癢都有專門的人員負責,還都是足夠細心的小姑娘。”
“也許等過些年,我該找個泥像拜拜,指不準下輩子也能當只貓呢?”
另外一個工作人員附和道。
盡管現在已經出現了如同巨龍那般的傳奇生物,但是對于他們而言,那并不會眼前這只橘貓更有價值。
它并不強大,但是卻清晰地為他們指引出了超凡和凡物只之間的區域,究竟有著怎樣獨特的奧秘。
甚至有些工作人員覺得,這是那位特殊存在故意留下的指引。
根據從中得來的珍貴數據,他們能夠很快分析出一些行之有效的基礎信息。
說是基礎,但對于現在尚處于一片空白的全新神秘領域而言,其價值是不言而喻的。
有些工作人員開玩笑說,這或許是那只橘貓自己的選擇,它的好運讓它能夠以并不強大的生命形態獲得更為優越的生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種進化的選擇?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工作人員從實驗室里快步走了出來。
在發現橘貓之后,他頓時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不過他臉上的潮紅顯示,肯定有某種令人振奮的消息出現了。
“怎么了?你像是被批準在實驗室通了一個宵一樣…”
旁邊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問道。
“動物試驗已經出結果了!通過注入i型實驗溶劑,小白鼠在24個小時內肌體功能強化了35個百分點!暫時沒有發現其他不良效果,后續數據還在進行收集…”
走出來的工作人員按捺住心頭的狂喜,然后壓抑著聲線對著周圍聚攏而來的工作人員說道。
而就在工作人員聚攏在一起,小聲而激烈地討論的時候。
實驗室中,陳郭達有些顫抖地拿著手中的實驗數據。
考慮到專業性的原因,他雖然是這里的總負責人。
但是具體的實施和相關管理的日常權限,以實驗室內的總管導師為核心。
只有在需要特殊權限的時候,陳郭達才會發揮他的效能。
而更多的時候,他則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喝著茶研究那些收集上來的神秘信息。
而現在,就是他需要表現的時候了。
對于一個現代化的國家而言,個人屬性的極限突破,并不是他們所要研究的對象。
所以盡管他們也眼饞那頭紅龍的蹤跡,但是顯然橘貓所予以他們的啟示會更加務實一些。
因為一旦成功,那將意味著全民士兵綜合戰斗素質的提升。
對于一個人口大國而言,這種提升的重要性顯然擁有著無與倫比的重要性。
“喂,部長嗎?我有一個重要的信息要匯報…”
而與此同時,位面的浪潮變得愈加洶涌起來…
有的時候,人與人的結識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它不需要那么多干癟的借口,會顯得純粹而簡單。
或者說,我們定義為那些擁有著同樣特質的群體。
總是會在毫不預兆的時候,在人群中偶爾地相遇。
就像是在鶴群中兩只偶遇的雞,亦或是狼群中兩只目光相匯的哈士奇…
“你被易秋囚禁在寺廟里很久?為什么?我記得他不是一個很霸道的人…”
木子看著在大街上偶遇的須姍,她從奶茶店出來之后,準備回自己在這座城市的小院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了從小巷中走出來的須姍。
目光交錯之后,那種異于常人的力量,讓她們很快便捕捉到了對方的異常。
在木子表示善意之后,須姍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和她一起在旁邊的奶茶店坐會兒。
須姍現在有些畏懼那些物質界的其他超凡存在,畢竟她并不確定這里是否還存在如同易秋那般的恐怖存在。
她不喜歡易秋,因為他讓她感到了足夠的壓抑,而且限制了她的自由。
更主要的是,他讓須為她作出了又一次的犧牲。
他本該不承受這樣的命運,這讓姍在另外一種層次上更加厭惡易秋了。
不過她現在已經并不敵視他了,因為敵視是對于能夠被擊潰的存在的。
就像你會厭惡太陽所予以你的暴曬,但是卻不會敵視它。
因為在你的認知里面,它是超越了你生命層次的存在…
“因為他不希望早就我們的存在出現在這個位面,他似乎對其他世界的…那些存在有很深的敵意。”
須姍有些表情復雜地說道。
她是知道那些偉大存在的,因為她與須的融合,便是由那樣一位偉大存在一手鑄就的。
正是這種鑄就,讓她深深地了解那種存在的宏大之處。
盡管她所觀測到的或許只是冰山一角,但也足夠她心中充滿了震撼和畏懼。
就像第一次以某種特殊的方式得以一窺大海的螞蟻,充滿了對于世界廣闊的茫然。
而與這種存在為敵的易秋…
須姍有些不自然地端起了眼前的奶茶杯,溫熱的奶茶潤入喉管,似乎讓身上未知的寒意消退了少許。
“是嗎?四月的陽光和七月的陽光也不太一樣…”
須姍看了一眼眼前的木子,然后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