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挑戰你有多少積分”葉遠眼前一亮。
眾人見到葉遠一副趕死的樣子,忍不住陣陣嘆息。
曾誠的實力距離天字營只有一步之遙了,對付靈液四重的葉遠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葉遠卻是絲毫不覺,反而聽到積分之后非常亢奮,像是曾誠的積分都是他囊中之物一樣。
曾誠見狀先是一愣,旋即冷笑道:“就算你搶了曾譽的積分,總共也就一千多積分還問我有多少積分我就賭你的全部積分”
積分挑戰是宗門允許的一種挑戰方式,挑戰雙方約定一定數量的積分,勝者得到對方的積分。
這種挑戰沒有積分限額,只要不出人命,怎么打都行。
曾誠已經知道葉遠是剛進宗門,即便反搶了曾譽他們幾個人的積分,也就一千左右,自己只要出一個零頭就夠了。
他剛剛做了一個六級任務,賺了兩萬積分,現在手頭的積分已經有將近三萬了 即便是在地字營,他這個積分也已經相當多了。
只是曾誠不知道,他的積分才是葉遠的一個零頭罷了。葉遠現在手頭有一百一十三萬積分,曾誠的三萬積分,正好是葉遠的零頭。
姚千賠償葉遠一百二十萬積分的事情,也僅限于宗門高層之間流傳,這些弟子是不可能知道的。敗獨壹下 不管怎么說,長老的威望是必須要維護的。其他人可能在私底下嘲笑一下姚千,當然不可能對著這些弟子亂說一通。
葉遠見到曾誠囂張的樣子,忍不住啞然失笑道:“賭我的全部積分你賭不起的。你先告訴我,你有多少積分。唔,如果有十萬八萬的,我就跟你賭了。要是太少,就不要來煩我了。”
曾誠見葉遠口氣如此“大”,怒極而笑道:“真是笑話你就算把你整個人賭上,也不夠十萬積分,居然敢如此狂妄”
葉遠淡淡瞥了曾誠一眼,嘆道:“就是說你沒有十萬積分了本來還想賺點積分的,唉,既然你沒有,那就沒什么好談了,該去哪玩就去哪玩,我還要去找天楓太上長老完成任務去呢。”
“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蒜了,選個九級任務來裝逼,等你被天楓太上長老收拾的時候,看你還怎么裝逼”
“那關你什么事沒有十萬積分就給我讓開,好狗不擋道。”
“哈哈哈,你們聽見沒有一個剛入門的小子,一開口就是十萬積分我倒是想問問,你總共有多少積分你有多少積分,我就跟你賭多少積分”曾誠大笑道。
很顯然,葉遠的話在別人聽起來的確是個笑話。
就算是精英弟子,令牌中也不過就是十萬左右的積分。一個剛入門沒幾天的新人,居然一開口就是十萬積分,的確是有些搞笑。
曾誠這一笑,不少人都跟著笑了起來,顯然覺得葉遠是個不著邊際的傻小子。
“呵呵,這小子入宗還沒有幾天,恐怕連積分是什么都沒搞清楚”
“是啊,估計他對積分都沒什么概念,一開口就是十萬積分,他當積分是大白菜呢”
“積分當然不是大白菜,我估摸著他是把積分當世俗當中的黃金和銀兩了,動不動十萬八萬的,估計是個有錢人家。”
“嘿嘿,在曾師兄面前這么囂張,可是要吃大虧的。曾師兄剛剛完成了六級任務,實力恐怕已經接近天字營了,這小子可有的受了。”
一旁的邱鵬也是笑道:“曾誠,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弟弟了,竟然會被這樣的小子打敗。他和這個小子交手的時候,不會是吃了瀉藥”
曾誠狠狠瞪了邱鵬一眼,不過他拿邱鵬還真是無可奈何。兩人斗嘴的時候多了,曾誠計算能壓邱鵬一頭,強的也十分有限。
葉遠卻是神古怪地看著曾誠,問道:“你真想知道我有多少積分”
“廢話難不成你還真有十萬積分我說話算數,你有多少我賭多少”曾誠沉聲道。
“好,你自己看。”葉遠一臉無奈地將身份令牌扔了過去。
曾誠一伸手接過令牌,一邊冷笑道:“你以為宗門是你家開的要多少積分就有”
曾誠的話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嗓子一般。
他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又用神識查探了一遍,眼睛瞪得滾圓,不可置信地看著葉遠。
“是你自己要看的。我說讓你一邊玩去,你偏要跟我賭積分。你那點積分我真的看不上眼,要是能攢夠十萬積分,我倒是可以給你機會賭一場。”
葉遠一邊說話,一邊從呆若木雞的曾誠手中拿回令牌,就這樣走掉了。
走了幾步,葉遠忽又回過頭道:“對了,還有十來天就是宗門大比了,你如果有幸碰到我,我不介意賜你一敗,嗯,免費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眾人都是一陣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能讓曾誠師兄如此失態。
邱鵬自然也是十分好奇,過來推了推曾誠:“喂,你怎么了難不成他真的有十萬積分”
被邱鵬一推,曾誠猛然清醒過來,一臉茫然道:“啊你說什么”
邱鵬一陣無語道:“你好歹也是快進入天字營了,怎么就這么點出息你在他令牌當中到底看到了什么,嚇成這樣難不成他真的有十萬積分這怎么可能”
曾誠又吞了一口口水,覺得口中十分干澀。
葉遠的積分,真的嚇到他了。
一百一十三萬積分啊 只有那些沖擊化海境或者準丹王境界的弟子,才會花費多年的時間拼命做任務,兌換青罡紫陽劍訣和紫央魂訣的時候,才會有這么多積分。
其他人,哪怕是長老也不可能有這么多積分的。
然而,葉遠才進宗門幾天他的積分哪里來的怪不得他敢這么囂張,人家真的有囂張的資本啊 自己的三萬積分,也就是人家的一個零頭,怪不得他看不上了。
曾誠忽然想起葉遠領取的九級任務,難不成他真的需要積分難不成,葉遠真的能完成九級任務 想到這里,曾誠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擺擺手道:“沒什么,沒什么,我走了。”
說完,他扔下一臉疑惑的眾人,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