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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贏雖然詫異于唐羅的事務繁忙,但他西陵所熟識的人只有米白與唐羅,如果唐羅不去,他上哪找站臺的武者,所以不死心地問追道:“那把這些事辦完不就行了嗎,我的擂臺還需要幾日搭建,不妨事的。”
唐羅咽下口中飯食,淡淡道:“之后我便回武堂里,再見面就得下個月了,也不妨事嗎?”
這次除了廢除禁耕令外,最重要的就是開發單人融合技,可以想見未來的日子里他會特別忙,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但如果徐老贏愿意等他一個月的話,倒是他出來站臺倒是可以印證所學,耗費靈力也就耗費點吧,誰讓他們是親戚呢。
徐老贏一聽唐羅的安排,連連搖頭道:“哪能等你那么久,誒!算了,沒有站臺就沒有站臺吧,想不到我堂堂徐氏天下行走,竟然連個站臺武者都找不出,真是令人難過!”
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模樣有著濃重的表演成分,唐羅只當看不見,倒是激起了小正太的護短之情!
“大表哥,我明天給你站臺去!”小正太頭一昂,自告奮勇道。
徐老贏一看自己的表演得到回應,當即大喜道:“好!不愧是我的小表弟。明日我們兩兄弟就會一會西陵的豪杰”
小正太豪情迸發,正要應承下來就看見身旁哥哥高高舉起的手,心中一慌便捂住頭頂,忙道:“哥哥你干嘛!”
但兄長的意志又怎會為區區言語阻撓,一個頭皮還是甩在了小正太的后腦,發出了一聲脆響。
“武羅指都沒練成,上去做什么?丟人現眼嗎。”唐羅收回手,不顧小正太那羞憤的眼神,淡淡開口道。
徐姝惠也是點點頭,朝徐老贏說:“明日讓姑姑給你安排個站臺武者吧,星兒還小,當不得這么重要的位置。”
自己的侄兒是個多么膽大包天的人她是知道的,堂堂徐氏的天下行走,一走就是兩年音訊全無,又要挑戰天下,她可不放心唐星與他一起上擂臺。
徐老贏只能點頭遺憾道:“只能如此了。”
正月三十清晨宜:納財開市交易會親友忌:嫁娶祈福移徙入宅 每個月月末的宗族議會上,唐氏真正的執政者匯聚一堂,除了匯報本月工作外,最重要的便是相互通知下個月的工作以期配合。
會議的地點在宗所議事廳,共計三十一人出席分別是:
族長、戰堂首座缺席(由唐斌暫代)、宗所宗正、宗學山長、秘術閣閣老、十三位族老以及三位分宗代表和十名宗老到場。
在宗族議會開始之前,便能感受到這不同尋常的氛圍,雖然大家坐在候儀室中吃著茶點,但人群確實涇渭分明的坐成三批。
若不是有唐弘濤在,唐羅都不知道該坐到哪兒去。
“師公好,今日這是,怎么個意思阿?”唐羅行禮后在他身邊坐下,輕聲問道。
唐弘濤捋了捋胸前長須,亦是輕聲道:“議會恐有變化。”
唐羅一愣低聲問道:“您是何意?”
“戰時條例已過。”唐弘濤看了眼唐存甫,若有所指道。
唐羅眉頭緊皺,亦是轉頭看了唐存甫一眼,眼中閃過莫名色彩。
隨著一聲鐘鳴,參與議會的人們陸續走進議事廳,在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族長唐志淡淡的將這一個月來新城的建設程度,與族里的各項物資通稟,讓在座的諸位明白,但今日的議會,這看似正常的議會下卻像是有陣暗流涌動,那群坐在席上的長老眼神流動,似是無法安定。
族長之后是宗正,他將一個月來律所與宗室發生的要事通稟,并對唐志訴說了宗室接下來一月的工作。
而后是武堂首座、宗學山長。
待到所有人將事情通稟完畢,唐志開口道:“諸事已畢,可有議案要提。”
當他說這話時,目光投向唐存甫,引得眾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了這位身著華服的分宗代表身上。
這一次,唐森不在,看看可有人能以戰時條例救你!唐存甫雙目盯著唐志,雙手撐著議會長桌緩緩站起,一股逼人的氣勢緩緩升起,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而他的目標,便是唐氏族長,唐志!
為了這場彈劾,他付出太多,而這一次唐森不再更是讓他無了后顧之憂,唐存甫帶著勝利的微笑,開口道:“我有.....”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坐在末席的唐羅亦是站起,揚聲道:“我有議案!”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眾人一驚,將目光集中在了唐羅身上。
唐存甫臉色大變,醞釀出得氣勢被這一攪頓時消耗一空!心中大為不滿,叱責道:“議會重地,豈容輕浮,你速速坐下,休要搗亂!”
唐羅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拱手揚聲問道:“宗正大人,請問分宗代表與宗老提案沖突時,孰先孰后?”
像唐氏這樣龐大的機構,亦有著龐大機構的通病,比如每個月只處理一項大型議案便是其中之一。
不論是彈劾、改政、變制或是開戰,每次宗族議會上只能有一人提案,唐羅可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唐存甫,他要彈劾唐志沒問題,但要今日占了這提案資格,卻是想都不要想。
他會這樣問宗正當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因為宗老雖然沒有投票權,但在身份上要高于分宗代表。
只聽宗正緩緩道:“宗老,優先。”
唐羅微笑聽著宗正的仲裁,而唐存甫臉色大變,雙眼滿是恨意盯著唐志,他當然不會相信唐羅能有什么提案,只當是這位唐氏族長居然行事卑劣,為了阻止自己的彈劾,竟然利用了唐羅!
看著唐存甫還是站著,宗正雙目掃向對方,開口道:“存甫代表,坐下!”
他的話帶著不可名狀的威儀,就像壓在肩頭的山,宗室之正,最重禮法,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無視禮法,便是族長也得去律所走一趟,何況其他人。
唐存甫雙拳緊握,臉上滿是憤恨,頹然坐下,只是眼中的憤怒,任誰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唐羅朝宗正行了一禮,說道:“謝宗正,小子這兒有份提議,愿與諸位參詳!”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