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白再度昏死過去的時候,林小七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往后倒去的身子。
可惜他這個時候已經失去意識了,否則他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腦袋陷入了一片柔軟之中。
林小七面色微微一紅,但兩個人的關系也沒什么好害羞的,她一把將路一白抱了起來,還是公主抱,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
順便…脫掉了他的衣服。
她要檢查一下路老板現在的身體狀況,畢竟剛剛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于駭人。
這位先生,護士小七為您服務。
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路老板沒有受傷,相反,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比自己還要略勝一籌了。
他體內的守夜人之力尚屬于《痛經》一脈到達五階時候的正常標準,或許比標準線略強一些,但也強的有限。
當然,相比較于其余的五階修行者,《痛經》一脈的守夜人之力無疑要雄渾的多,不然怎么能叫作戰斗機器呢?
可是,路一白現在的身體素質和神識比起林小七在五階的時候要彪悍的多!
五階的實力,六階的體魄,七階的神識…這就是路一白如今的綜合實力!
當然,他還擁有了第一個域,復刻版的域·殺生!
從綜合條件上來看,路一白此刻的總體戰斗力已經不比林小七低上多少了。如若他再借用魂釘,把鬼怪當作發電機來用的話,甚至能更甚一籌!
從曾經的破不了防,到現在更勝一籌,老板的變化還真是大呢。
林小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張嬌俏的臉蛋微微發紅。
一天之間經歷了這么多,她也感覺有些疲憊了,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后,就換上了睡裙,在路一白身邊躺下。
至于昏迷中的路老板,此刻則被林小七當作了玩偶熊,直接將他環抱著,一只大長腿也勾在他的身上。
這樣子睡覺,她能睡的更舒心、更安穩些。
這一覺林小七睡的很沉,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只見路一白正笑著看著她。
“睡醒啦?白笑道。
林小七也無所謂路一白的調笑,反而用力抱得更緊些,把一張小臉也埋進了他的身體里。
路一白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細膩而又柔軟的觸感,他知道林小七還想賴會床,所以也就這么靜靜地任由她抱著。
過了一會,林小七的像只小貓咪一樣,臉蛋在路一白的脖子周圍輕輕蹭了蹭,然后輕聲道:“老板,我餓了。”
這種時候,正常小情侶應該來一段騷情的對話,畢竟在床上說餓,多多少少有點那啥。
但路一白很清楚,林小七這種小吃貨說餓了,那還是趕緊給她做吃的比較好。
他拍了一下林小七的臀部,臀肉微微蕩開,道:“那趕緊起床刷牙洗臉,我去做點吃的。”
說著,他就率先走進了衛生間刷牙。
刷牙的時候,路一白照了照鏡子,他感覺自己整個人的精氣神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雖然這么說有點自戀,但他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更好看了。
本來就長得很不錯,現在居然還能更進一步,讓其余的男同胞們怎么混啊?
“所以…昨晚的烏城靈氣…是來給我美容的?”路一白有點懵。
可他媽的都快把老子捶變形了!
刷牙洗臉的時候,做飯的時候,路一白都有點走神。
他在思索自己為什么會經歷這些,也在想著自己現在是不是有了什么變化?
給一大家子人做完了天黑之后才吃的“早餐”后,路一白暫時還是沒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吃完飯后,他試著感受著周圍的靈氣,發現它們似乎對自己很親近!
路一白嘗試著吸收了一下,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修煉速度比先前快了一倍有余!
感覺以前的修煉就像是拿著竹簍去撈魚,現在是魚兒自己拼命往竹簍里跳。
現在的靈氣給他的感覺是這樣的:
“快吸我!再大力一點!”
“來嘛大爺,快吸人家嘛!”
“不要停!不要停!”
他都有點想不明白了,昨天還他媽的化身雷神托爾,想要捶死老子,今天怎么就變得這么騷浪賤了?
該不會明天又來捶吧?
有了昨天的經歷,路一白都開始感激季德懇了。要不是老gay頭傳授了他《痛經》,讓他提前適應了疼痛,否則,昨晚的劫難他還真的熬不過來。
暫時想不通這些他也就不去想了,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那些偽半妖們現在怎么樣了?
路一白把陳定根和林小七都叫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情況。
畢竟現在距離偽半妖被營救出來,已經有十多天了。
“老板,你也知道,他們現在的樣子和普通人已經不一樣了。”林小七沉默了一會后,開口道。
路一白點了點頭,這種狀況,根本無法讓他們回歸正常的生活。
“沒有什么辦法嗎?”路一白問道。
陳定根看著他,開口道:“其實有一小部分的偽半妖,主動申請了加入守夜人組織,比如陳斌。”
路一白對此感到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但想必也只會是少數人吧。
“那剩下的呢?”路一白問道。
“其實組織內部自趙明明事件以后就已經開始進行研究了,上面說已經有了點成果了,應該能讓他們變回去。”陳定根道。
這都不是他們所擅長的領域,對于他們來說,最擅長的其實還是戰斗。
不過既然有希望讓那些偽半妖重新過回正常人的生活,終究是好事。
而且守夜人組織也尊重了他們的個人意愿,想保留住妖力,自然就要服從安排,想變回普通人,肯定是要刪除一段記憶的。
又要保留力量,又不服從安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守夜人們拼了命的把他們救出來,可不想讓他們成為社會上不穩定的因素。
“一白,我有件事情必須要跟你說。”陳定根看著路一白道。
“你說。”
“那一天,戰斗結束后,鬼怪在脫離你的身體前,我看到他做了一個動作,一個我們都很熟悉的動作。”
“什么動作?”
陳定根看著路一白,一字一句道:
“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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