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了,你先回來吧。”
當夢妖魔把自己所見所聽用幻境的方式快速傳達給庭樹后,庭樹點了點頭,然后把夢妖魔收回,省的再被耿鬼發現。
“偷獵者?還是單純想靠販賣精靈賺錢的訓練家…”
庭樹搖了搖頭,無論是哪個他都不是很關心,只是如果牽扯到自己,那就麻煩了,希望是一群長眼的家伙。
噠,噠,噠。
沒多久,兩個人影跟在兩只精靈后面就尋到了這里。
他們先入眼的,是一個和一只狩獵鳳蝶呆在一起的少年,“請問,你有看到一只夢妖魔么?”
庭樹“意外”的發現他們,疑惑的道:“夢妖魔?那是什么…”
“切,沒出過芳緣的訓練家么…”真二心中暗罵一句,然后道:“沒什么,你是訓練家吧?在這里做什么,這個沙漠可是很危險的。”
“聽說這里有超能力系的精靈天秤偶,所以我想來收服一只。”庭樹隨便編了個借口。
“天秤偶?”真二和宗吾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這種冷門的精靈,還不好培育,價值不高。
還不如剛才那只施展了特殊絕招的夢妖魔讓他們心動。
“看來這個遺跡里沒有天秤偶,我打算離開了。”庭樹看了眼時間,道。
真二和宗吾兩人敷衍了下庭樹,然后道:“好吧,一路小心。”
庭樹在離開兩人視線,確定沒有精靈監視后,聳了聳肩,隨即庭樹就樂了,難不成還會發生什么“殺人奪寶”的情節…自己腦補太多啦。
“又或者,覺得狩獵鳳蝶沒多少價值。”看著面色無辜的狩獵鳳蝶,庭樹露出笑容,“三天時間過去,沙暴應該已經散了吧?”
但誰知道庭樹走到遺跡門口時,遠處一道土黃色的沙浪再次席卷而來,瞬間讓庭樹面色一沉。
“又來了?”
不會這么坑吧。
看著遠處吹來的沙暴,庭樹深呼吸一口氣,重新退回了遺跡內,過了一會兒,真二和宗吾兩人也確定此地不是“幻影遺跡”同時又覺得尋找不到一只有意藏起來的鬼系精靈后,打算離開。
“呃你怎么還在?”
宗吾看到庭樹愣了愣道。
“你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外面…”
“沙暴天氣很嚴重呢,已經無法行走了。”庭樹指了指說。
真二和宗吾大吃一驚,連忙向外走出,果然發現這個遺跡已經被漫天狂沙包圍住,已經無法離開了。
真二低罵一聲,又不知道要被困上多久了。
“食物還夠,不過水不夠了,但是我們還有水系的精靈。”宗吾道。
三個時辰后。
庭樹和這兩人同處一片地域,等待著沙暴的退去。
雖然很不愿意和這兩個人獨處,但眼下的環境也讓他無可奈何。
“沙暴退了。”
又過去了很長時間,去外面打探情況的宗吾大喊道:“可算是退了。”
在這片遺跡周圍持續了幾個小時的沙暴終于退走,三人喜出望外,等待的時間不算太長,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三人來到遺跡的外圍,向外看去,誰知道,第一眼映入他們視線的不是茫茫的沙海,而是一座塔形的石質建筑。
“這是…”
庭樹愣了愣,這塔和其他遺跡材質看起來很像,但在形狀上略有差別,不過重點不是這個,為什么這里會突然出現一座遺跡?!
他明明記得,來時候什么東西都沒有的啊!
在沙暴吹過一片狼藉之后,突然出現的塔類建筑物,一座土黃色的四層高塔出現在了無垠的沙海上。
“是…是幻影遺跡!”
真二突然驚喜的大喊:“Lucky!看來這場沙暴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嘛,太幸運了!”
幻影遺跡?
聽到真二的大喊后,庭樹立刻回憶起夢妖魔的提示,心中警醒,“這就是他們口中棲息著大量大顎蟻的地方?”
這時,真二和宗吾也發現眼前還有著一個外人,心情不由得沉重下,“糟了,這里還有一個礙事的人。”
剛才還沒覺得庭樹有多麻煩,可是一觸及到自身的利益后,兩人生怕庭樹也對這座幻影遺跡好奇起來。
“幻影遺跡?你知道突然出現的這座塔是什么么?”庭樹明知故問。
“呵呵…剛好知道一些,和其他遺跡沒有什么差別,不過卻會隨機出現在沙漠中各個地方,所以有了‘幻影’之名。”真二解釋道。
“這樣啊,那里面也可能有天秤偶咯!”庭樹怦然心動道。
“額昂,的確有這個可能,但是…”真二嘴角抽搐一下。
“既然這樣,我們也很好奇這座遺跡,不如一起進去吧。”最終,真二為了不引起懷疑,氣呼呼的吐了口氣,道。
庭樹望著這座被命名為幻影的石塔,心中一陣震撼,雖然他不在意什么大顎蟻,也不是真的為了天秤偶,但這座突然出現的石塔,的確深深引起了庭樹的好奇。
到底是什么力量,讓這座石塔能夠隨意在沙漠中移動的呢?
又是多么輝煌的古文明,竟然可以建造出這樣神奇的建筑…
“有古怪,有秘密,有寶貝…”
堅信著這個信條的庭樹,看了眼面色不自然的兩人,沒有過多理會他們,這個幻影遺跡,他是進定了。
一道強光在遺跡內劃過,手持手電筒的庭樹四處照射,這里雖然比其他遺跡要敞亮很多,但對于人類的眼睛來說,也不是那么友好。
扔走手電筒的話,雖然不影響他觀察道路,但卻沒有那么清晰。
狩獵鳳蝶在這種光線下并沒有受什么影響,緩緩的飛在庭樹身邊保護著他,過了一會,一道岔道出現在三人旁邊,庭樹開口:“不如分開行動吧,這里有兩條路。”
“好。”真二點了點頭,也不想和庭樹有過多交集,反正他們不是一路人,目的也不一樣,過早的分開對誰都有好處。
“這種遺跡還真沒見過,有意思…”庭樹嘀咕一聲,走入一個岔道,分兩路走,現在他自然是獨自一人,于這昏暗的遺跡不斷行走,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突然驚叫出來,腳下一疼,看來還是大意了沒小心看路,似乎踢到了什么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