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冠學院的事情,讓庭樹非常在意,老人這一番考驗,自然是對庭樹的發展有著極大的好處,庭樹也可以看出來,勝宗大師對他非常看好。
不同于米可利那樣已經有了師父的天才,或者是小純那樣背景深厚的天才,庭樹這樣的人,往往更得勝宗大師喜愛。
培育家考核結束了,一切事情都已經平息了下來,米可利道別了庭樹他們,獨自一人又踏上了新的修行,而小純,在成功考核為初級培育家后,也一同被家族的人接走了。
本來,一同被邀請的還有勝宗大師,不過為了庭樹,他拒絕了這場慶功宴。
“準備好了么?”看著面色平靜的庭樹,勝宗大師有些期待。
他準備的考驗,純屬是一個他自己的事情,最初的想法,是想讓小純到時候去完成的,不過沒有想到,碰到了庭樹這個意外,比起小純,庭樹對于這個考驗似乎更加適合。
這讓他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煙突山。”
煙突山,庭樹不陌生,他生活了四年的地方秋葉鎮,便是在煙突山下面,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他就要回到那里。
但是這一次回去,可不是游子歸鄉,他也沒準備回到青古屋報喜,這一行目的,是為了勝宗大師的考核。
“考核的內容...可是很艱巨的啊。”想到那個事情,即使是勝宗大師也感到有些為難。
乘著私人飛機,庭樹和勝宗大師出發了。
煙突山是一片火山,但并非那么單調,在他的四周,還是有著一片如同森林、草叢似的環境。
在這里降臨后,庭樹知道,這里是煙突山的核心,不同于他之前和狩獵鳳蝶訓練呆的地方,只是外圍。
這里生活著大量的小精靈,已經不屬于人類的涉足范圍。
“我們要去哪?”庭樹問。
到現在為止,勝宗大師還沒有告訴他明確的考核內容。
“去見一只精靈。”
帶著年邁的身體,勝宗大師走在這環境中很是輕松。
“唰——”
一條飯匙蛇襲來,庭樹還沒有反應過來,飯匙蛇就直接被打飛出去。
入眼的,是一只比雕,華麗的翅膀剛剛扇動完畢,尖銳的眼神如同一個王者般盯著飯匙蛇。
只是微微阻擋,飯匙蛇飛出去的同時,周圍的樹木直接被折彎,引發起了不小的波動。
這應該是勝宗大師的小精靈,庭樹已經看到了他手中的精靈球。
“要小心些,這四周的精靈可不怎么友善。”他笑呵呵的說。
緊接著,勝宗大師繼續吩咐起了比雕:“去把它叫出來吧、”
它是誰?
比雕展開了美麗翅膀,用著令人難以置信的飛行速度飛躍到了空中,不斷盤旋。
巨大的風暴被鼓起,風勢嗚嗚聲庭樹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培育的太棒了。
即使庭樹的經驗不怎么豐富,他也可以看出這只比雕無論是翅膀的光澤,還是頭頂美麗的羽毛,都代表著這只比雕的優秀。
不愧是頂級大師的小精靈!
“在呼喚著什么?”庭樹抬起頭,有些好奇。
勝宗大師所說“去見一只精靈。”和他的考核有何關系,來到煙突山,他的考核到底會是什么樣子,即使是庭樹,也不由得期待起來。
晴朗的天空,云朵漂浮,比雕卷起的巨大風暴,直接點綴在了這幅美景之下。
很快的,沒有讓他們久等,在比雕的呼喚中,連綿云朵間,逐漸出現了一個黑點。
緊接著,黑點越來越大,伴隨著黑點的降臨,一道美妙的音色傳入他們的耳中。
“那是七夕青鳥。”庭樹終于看見了這只小精靈的全部面容。
外形有天鵝的優雅的影子,天藍色的身軀顯示著它的高貴,蓬松的翅膀像棉花一樣柔軟,動人的歌聲讓人沉醉。
七夕青鳥,珍惜的龍屬性小精靈。
“看樣子它來了。”看著七夕青鳥的到來,勝宗大師笑了笑對著庭樹說:“這次的考核對你來說,機遇有二,一是天冠學院的名額,二就是它的承認。”
“什么承認?”庭樹有些不明白。
“瞧,它們打起來了。”勝宗大師有些無奈的看著空中,剛剛降臨的七夕青鳥,直接對比雕展開了攻勢。
庭樹不說話了,等著勝宗大師的解釋。
“我的研究方向你是知道的,遺傳絕招。”
“恩。”庭樹點頭。
“這只七夕青鳥,正是我關注了很長時間的小精靈,如果沒有猜錯,它身上蘊含著神奇的力量,或者說它的父母乃至祖上,有著一方是關都地區的純種龍系小精靈---快龍。”
“所以,我便設下圈套,它和我的比雕結合了。”勝宗大師看著庭樹怪異的表情,笑呵呵說道。
“對這一研究我準備了很長時間,如果方向沒有錯的話,很可能會誕生一只資質非常優秀,甚至在種族優勢上媲美快龍、班吉拉這樣的青綿鳥。”
“這對于天生在龍屬性中種族弱勢的七夕青鳥來說,將會是一次很好的崛起機會。”
“那在您的設想中,這只青綿鳥將會在什么地方特殊呢?”庭樹問道。
“特殊的地方啊。”
“也許只是剛出生時,能領悟多個絕招吧,不要小看它,一個不同的起點,所達到的成就必然不同,如果不出意外,它很可能在很早的時候領悟龍神俯沖這樣的大絕招。”
“青綿鳥?龍神俯沖?”庭樹有些難以置信。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勝宗大師擺了擺手。“我的比雕身上也有著少許龍系血脈,雖然很淡薄,但如果加上我調制的藥劑,足以激活青綿鳥更高的龍系天賦。”
“可現在的局面是怎么回事?”庭樹抬起頭,看打的正火熱的兩只小精靈,不知道他所說的和這些有什么關系。
說道這里,勝宗笑了,看到勝宗大師的笑容,庭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七夕青鳥好像對我的做法有些不滿意,并不能認同我。不過我怎么會是輕易放棄的人,于是在對戰中贏了它后,我和它打了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