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多鐘,秘書突然敲開鐘惠明的辦公室,恭敬地向鐘惠明匯報道:“鐘記!楊主任來了!”
鐘惠明聽到秘書的匯報,馬上從辦公桌前站起來,笑著吩咐道:“快請楊主任進來!”
很快一名中年人在秘書的陪同下走進辦公室,鐘惠明看到中年人,連忙快步迎上前,熱情地伸出雙手,跟對方握了握手,笑吟吟地歡迎道:“楊主任!歡迎您到我們江城來做客!您快請坐!”
鐘惠明招呼楊主任坐下以后,連忙對秘書吩咐道:“小劉!趕緊去洗點水果,然后再給楊主任泡杯茶!”
鐘惠明等秘書把茶水和水果端進辦公室以后,笑著對楊主任問道:“楊主任!您是什么時候到江城的,怎么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楊主任聽到鐘惠明的詢問,笑著回答道:“鐘記!我這次到江城來,主要的目的是看望我父親,又不是單位公干,怎么好意思打攪江城的同志們呢?”
“楊主任!看您說的?拋開單位這層關系,咱們私底下算的上是朋友,朋友之間一起坐坐,完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看您就是太過客氣了。”鐘惠明聽到楊主任的回答,想都不想就開口反駁楊主任的話。
楊主任聽到鐘惠明的反駁,想到他今天過來找鐘惠明的真實意圖,也不跟鐘惠明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對鐘惠明說道:“鐘記!我今天早上之所以會過來拜訪您,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您。”
鐘惠明聽到楊主任的話,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笑著對楊主任問道:“楊主任!您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我幫您辦,您盡管知聲就好了,何必跟我那么客氣呢?”
楊主任聽到鐘惠明的回答,也沒跟鐘惠明客氣,開口說道:“鐘記!我晚上想請你們江城附屬醫院,腫瘤科的陳主任一起吃個便飯,但是我聽說他幾乎不接受患者家屬的邀請,所以我就過來請您幫忙了。”
鐘惠明怎么也想不到,楊主任今天過來找他,竟然是想約陳天麟一起吃飯,鐘惠明想到陳天麟的性格,臉上頓時浮現出為難的表情來,開口回答道:“楊主任!不瞞你說!如果只是朋友之間的邀請,陳主任在沒有事情的情況下,正常會接受要求,如果是醫患之間的關系,很難能夠請到陳主任。”
“鐘記!這件事情我知道,所以我才會過來請您幫忙!”楊主任聽到鐘惠明的回答,并沒有一絲的不快,反而是笑著對其問道。
鐘惠明聽到楊主任的話,隨即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一邊尋找陳天麟的手機號碼,一邊說道:“楊主任!這也就是您找我幫忙打這個電話,其他人我肯定會拒絕。”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陳天麟回到辦公室以后,人還沒坐下來,他的手機鈴聲又再次響起了起來,陳天麟聽到手機鈴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見是鐘惠明的手機號碼,隨即翻開手機蓋,將手機往耳邊一湊,笑吟吟地問道:“鐘大記!您好!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有什么指示嗎?”
電話那頭的鐘惠明聽到陳天麟的調侃,笑呵呵地回答道:“陳大教授!您可是咱們國家保健局的大教授,國際腫瘤臨床學的權威專家,我這個七品芝麻官,怎么敢指示您呢?”
陳天麟聽到鐘惠明的回答,笑吟吟地說道:“鐘大記!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縣官不如現管!您可是我的父母官,而我只是您治下的一位小公民而已。”
陳天麟是什么身份,鐘惠明自然是一清二楚,面對陳天麟的調侃,鐘惠明假裝受寵若驚地回答道:“陳主任!您可千萬不要這樣說,我雖然是江城市衙的S記,但本質上我卻是江城人民的公仆…!”
“鐘記!不跟你開玩笑了,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陳天麟聽到鐘惠明的回答,不等鐘惠明把話說完,馬上就打斷鐘惠明的話。
鐘惠明聽到陳天麟的詢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對面的中年人,語氣十分恭敬地說道:“陳主任!情況是這樣的,前幾天我不是給您打電話,讓您幫我安排一張病床嗎?”
陳天麟聽到鐘惠明的話,馬上就想起幾天前鐘惠明曾經給他打過一個電話,讓他幫忙安排一間病床的事情,隨即笑著回答道:“鐘記!這件事情我當然記得,難道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想讓我再幫你安排一張病床?”
鐘惠明聽到陳天麟的詢問,馬上就意識到陳天麟曲解他的意識,連忙恭敬地解釋道:“陳主任!我今天給您打電話,并不是找您走后門,而是我的那位朋友,今天剛剛從滬海到江城,他想請您吃一個便飯,向您表示感謝!”
陳天麟聽到鐘惠明的解釋,這才明白鐘惠明給他打電話的目的,連忙開口拒絕道:“鐘記!雖然我們醫院目前的病床一床難求,但我好歹也是腫瘤科的主任,這點小權利還是有的,一張病床而已,我看吃飯還是算了。”
鐘惠明跟陳天麟認識那么長時間,他對陳天麟的性格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自然是非常清楚,陳天麟很少接受患者家屬的邀請,當鐘惠明給陳天麟打電話之前,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
面對陳天麟的拒絕,想到朋友的懇求,鐘惠明連忙恭敬的勸說道:“陳主任!我的那位朋友的父親剛剛查出早期胃癌沒多久,原本他們以為,從今往后他們的父親只能靠每天服用治癌靈來延長生命,結果沒想到您竟然成功研制出,能夠治愈早期胃癌的治胃靈。”
“不說您在醫院病床非常緊張的前提下,幫我朋友的父親安排了一間病床,就說您研制的治胃靈,讓我朋友全家人,看到他父親治愈的希望,在他們的眼里,您就是他父親的救命恩人.”
“陳主任!我知道您并不喜歡參加患者家屬的宴請,要不這樣行嗎?您就當做是我請您吃飯,正好咱們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坐了,您看這樣行嗎?”
陳天麟聽到鐘惠明的話,見到鐘惠明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只能無奈地同意道:“鐘記!既然您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如果再不同意的話,就有點不近人情了,您說晚上安排在那里,傍晚下班以后我直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