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樸教授因為陳天麟這么年輕,就掌握如此精湛的醫術而感到嫉妒的時候,一旁的柳忠明,看到陳天麟表現出一副少年得志的樣子,讓他人忍不住想笑,跟陳天麟接觸了大半年的時間,他從未見過陳天麟因為取得某些成就,感到洋洋得意,現在陳天麟會有這種表現,顯然是為了迷惑這些南高麗的學者們。
不過嫉妒歸嫉妒,樸教授并沒有把他內心中的真實想法表露在臉上,反而是裝出一副羨慕樣子,對陳天麟說道:“陳教授!我們高麗國的韓醫,跟貴國的中醫,擁有許多相似之處,而我曾經也有過將韓醫和西醫結合在一起,取兩家之長,補兩家之短,創造出一種全新的醫學體系的念頭。”
“沒想到貴國已經先一步實現這個目標,希望這次到貴醫院,能夠跟陳教授您一起,對兩種醫學的融合交流彼此的心得。”
高麗的韓醫,完全是起源于華夏中醫,被他們當做韓醫寶典的《東醫寶鑒》,百分之九十都是抄襲華夏的著名醫書,現在樸教授竟然在他的面前說高麗的韓醫,跟華夏的中醫有著許多相似之處,對這種偷學華夏國粹,又在他面前夸夸自贊的小偷,陳天麟是打心眼里厭惡對方。
不過考慮到對方是以南高麗醫學團體的名義前來華夏,陳天麟并沒有當場翻臉,用應付的口氣對樸教授說道:“樸教授!我還要查房,至于交流的事情,等我忙完工作以后再說。”
樸教授聽到翻譯的陳述,臉上頓時浮現出尷尬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陳教授!您先查房,我們跟隨在一旁觀摩,保證不會影響到您工作。”
查房結束后,陳天麟收拾好東西,馬上就前往手術區,準備進行今天的的手術。
陳天麟來到手術區,看到等候在觀摩手術室外的人群,除了南高麗的醫療觀摩團的成員之外,還有許多陌生的面孔,讓陳天麟忍不住對柳忠明問道:“柳院長!今天觀摩手術的人怎么會那么多?”
柳忠明聽到陳天麟的詢問,笑吟吟地對陳天麟介紹道:“天麟!這些都是我們蕉城市各家醫院的同行,他們得知你今天要進行觀摩手術,都紛紛請假前來咱們醫院觀摩你的手術。”
陳天麟聽到柳忠明介紹的情況,這才明白過來,雖然觀摩手術的人員突然增多,讓他感到非常意外,但是他并沒有反對,到更衣室內換好衣服,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手術室內。
看到陳天麟走進手術室后,樸教授低聲對他的幾位下屬們吩咐道:“樸金鶴!金正國!馬上開啟偷拍設備,一定要給我將整個手術過程,清清楚楚的拍下來!”
就在樸教授吩咐他的手下偷拍手術過程的時候,陳天麟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銀針,開始為病人進行術前麻醉,看到陳天麟的動作,樸教授的雙眼驟然一凝,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在心底暗暗念道:“這陳天麟采取的麻醉手段,竟然是已經失傳的針灸麻醉法!”
病人進行手術之前都需要進行麻醉,但是有些特殊體質的病人,因為麻醉藥與生俱來的副作用,不能使用麻醉藥進行麻醉,從而導致手術無法進行,而使用針灸麻醉的手段,就能夠這些特殊體質的病人,避免注射麻醉藥后產生的副作用。
為了學會針灸麻醉,樸教授翻閱了許多醫書,還在華夏購買了大量的醫書,希望能夠學會針灸麻醉的技術,但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最終樸教授都無法找到這種方法,結果沒想到,今天在江城竟然讓他親眼見識到傳說中的針灸麻醉。
看到陳天麟將銀針,一根接著一根的插在病人的身上,原本還非常精神的病人逐漸陷入沉睡當中,讓樸教授感到熱血沸騰,馬上低聲對一旁的樸金鶴問道:“樸金鶴!剛才那陳天麟用針灸麻醉的整個過程,你都拍下來了嗎?”
樸金鶴聽到樸教授的詢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后目不轉睛地盯著拿起手術刀的陳天麟,認真的觀察這陳天麟的每一個動作。
看到陳天麟拿起手術刀,竟然以一種從未見過的方法,切開病人的身體,讓樸教授再次浮現出驚訝的表情來,眼前的一幕告訴他,陳天麟不但獲得了某個中醫傳承,同樣也掌握了非常精湛的西醫技術。
想到陳天麟這么年輕,就掌握如此精湛的醫術,讓樸教授在感到驚訝之余更多的是嫉妒,在心底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這個陳天麟在娘胎里就開始學醫?為什么他只有二十出頭,就已經掌握如此精湛的醫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醫學天才嗎?這家伙明顯就是一個醫學妖孽,這樣優秀的醫學妖孽,為什么不是我們大高麗帝國的子民?”
“這世界上只有我們大高麗的血統,才會出現如此高智商的人類,這個陳天麟的祖輩肯定是我們大高麗人,后來因為戰亂才跑到華夏來的,沒錯!一定是這樣,回去以后我一定要派人查查陳天麟祖輩的身份。”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樸教授一邊意淫,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在手術中的陳天麟,深怕一不小心就錯過陳天麟做手術的某個動作。
下午三點多鐘,歷史了差不多五個多小時的手術,終于圓滿結束,回想起剛才觀摩的整個手術過程,讓南高麗醫療觀摩團的醫生們感到無比的亢奮,其中一位醫生激動對樸教授說道:“樸教授!我從來沒想到,手術竟然能夠這樣做,華夏的這位陳教授,簡直就是一位醫學天才!他創造了一個全新的醫學體系,如果我們能夠將陳教授的醫學技術全面推廣的話,將會是全人類的福音。”
陳天麟的手術,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這其中就包括樸教授本人,不過這刻他更關心的則是他的幾位下屬,是否將整個手術過程給錄下來了,當他聽到同伴的贊美,突然心生一個念頭,對他的同伴問道:“金教授!你說的沒錯,剛才我們見證了人類醫學史上的全新演變,不過你覺得這種醫術,陳教授會同意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