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通關了…”
任索看著面前足足85分的高分,心滿意足地放下游戲手柄欣賞自己的成績。
「完成任務基本目標——60分;」
「擊殺中量敵人——5分;」
「挽救中量無辜者——5分;」
「完成特殊支線任務——15分;」
「合計評分為85分,評價為非同凡響。」
「本次任務評分:85分(非同凡響),任務最高評分:85分(非同凡響)」
「你是否選擇將此結果作為最終結果上傳?上傳成功后你可獲得符合評價等級的功勛。」
「評價上傳后,本章節將會徹底關閉。」
任索已經想不到其他能夠繼續優化的地方,便選擇將此結果上傳,反正他也不會繼續玩這章節了。
“都這么晚了?”任索看了看手機,發現現在已經23:29分了,他雖然發現了完成支線任務的方法,但要完美保護尤菲·蘭佩路基和卡蓮·蘭佩路基卻非易事,而且還要盡量保護外面的賓客,任索也得重來好幾次才打出自己滿意的結局。
「任務評價上傳完成,你獲得15點功勛,請妥善使用。」
「你獲得一星寶箱*1,你可在內容保存庫開啟。」
「由于是免費章節,你無法獲得專屬獎勵。」
「殺手之‘喋血晚宴’章節已關閉,感謝你的游玩,小世界其樂無窮!」
任索關掉電視機,當他沉浸在游戲里一整天的腦子放松下來后,他馬上感覺到一股濃郁的困意。任索晃晃腦袋,打了個哈欠去洗澡刷牙,半個小時后當他的腦袋與枕頭一接觸,簡直是金風玉露一相逢,直接墮入屁股痛都醒不來的安詳睡眠。
幾個小時后,英國霧都,意料之中地迎來一場迷蒙的細雨。
這座自18世紀就開始成為世界中心的城市,現在雖然將權柄拱手相讓給后輩,但依然擁有令人驚嘆贊美的底蘊。
在迷蒙的細雨,昏黃的路燈中,行走在這座城市的旅人似乎能感受到當初的日不落帝國沉淀下來的自傲。
隨著一輛又一輛轎車的到來,在雨中矗立的黑荊棘大廈迎來無數尊貴的客人。
這些賓客大多數都是自光榮革命之前就存在的傳統貴族,或者是百年內聲名鵲起的新晉家族,這是一場上層階級的晚宴——他們喜歡閑談間完成一次次利益交換。
而離黑荊棘大廈不過300米遠的路邊,一輛BMW750Li停在路邊,安格爾無可奈何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問道:“卡倫,傘你放在…唉,又忘了。”
司機卡倫昨天生病了,這兩天安格爾只好自己親自駕車,但他上一次開車已經是考駕駛照的時候——他對開車沒有任何興趣。
雖然安格爾會開車,但他卻不太注意到剩余油量,現在他便油量耗盡拋錨在路邊了。
幸好離黑荊棘大廈也不遠,安格爾可以直接走過去,但下一個問題來了——車里沒傘。傘也是卡倫負責的,安格爾也不知道他放在哪。
安格爾嘆了口氣,先是用手機通知保險公司過來拖車,然后他便直接下車走向不遠處矗立在霧雨之中的大廈。
“沒關系,雨很小,不會對我有多大影響的…”安格爾心里暗暗安慰自己,而這時候一輛飛馳而過,強勁的車輪碾過地上的積水,濺到了安格爾那干凈的正裝上。
“哦上帝!”安格爾暗罵一聲,看著那輛車毫無停下的意思迅速離開,“不要被我再見到你,不然我就將你的臉塞到湯姆叔叔的餡餅里!”
安格爾快步走向黑荊棘大廈,他實在不想在路邊接受第二次這樣的洗禮——見鬼,今天總不可能更倒霉了吧?
就在這時候,一名亞洲人臉孔,眉心有一點紅色淚印的英俊青年迎著安格爾走來,“是安格爾·里卡爾先生嗎?我是蘭佩路基家的執事,你的衣服好像臟了,請跟我來換一套干凈的吧。”
英俊青年主動靠前一步,讓他手上的黑色雨傘籠罩在安格爾的頭上,不再接受雨滴洗臉的安格爾松了口氣:“真是麻煩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安格爾·里卡爾?”
英俊青年微微一笑:“身為蘭佩路基家的執事,自然要背熟客人的資料。我會護送你到黑荊棘大廈的,請隨我來。”
今天的霉運到此為止,安格爾松了口氣,跟在英俊青年身后拐向小道。
怎么不走大道?安格爾略感疑惑,問道:“這里好像不是去黑荊棘大廈的路…”
“是嗎?”
隨著一聲笑問,安格爾感覺腦后一痛,頓時失去了意識。
過了幾分鐘,這位英俊青年昂頭挺胸撐著傘走向黑荊棘大廈。
“這位先生,請出示邀請函。”服務員禮貌地攔住他,看了一眼說道:“你是阿不思·里卡爾閣下嗎?”
“不,我是阿不思·里卡爾的侄子,”英俊青年禮貌說道:“叔叔臨時有事,委托我代叔叔來參加蘭佩路基的晚宴。”
“好的,請隨我來。”
英俊青年乘電梯到達九樓宴會廳,在他跨進去的瞬間,整個人好像閃爍了一下。
他沒有任何遲疑,大步走向宴會一個角落,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一個少女的手臂,令她手上酒杯的琥珀色液體撒向旁邊的褐色西裝男士。
然后英俊青年迅速潛入人群隱匿,在那位褐色西裝男士清理衣物的時候,英俊青年手持酒杯經過他旁邊,離開時左手已經拿著一把手槍和消音器配件。
他往里廳通道走,出示自己身份后便順利通過中年執事和黑衣人的詢問——他們沒見過安格爾·里卡爾,雖然心中對安格爾居然一副玄國相貌有些訝異,但并不會阻擾他。
進入里廳后,英俊青年組裝好手槍打開保險,笑著走向眾人簇擁的卡蓮·蘭佩路基和尤菲·蘭佩路基。
里廳的地毯完美掩蓋了皮鞋的腳步聲,放在扳機的手指微微用力,臉上掛著令人不由自主就會親近的笑容。當身穿華服的尤菲注意到這位英俊的亞洲男人時,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不過一米。
“你好。”尤菲伸出手問候:“你是繁櫻國人?”
“不,我是玄國人。”英俊青年微微側了一下頭,笑道:“尤菲小姐…”
“有句話,我不知該講不該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