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陳應非常取代柴紹,成為平陽公主駙馬。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刺殺這一招。自從荊軻刺秦王之后,刺客政治已經沒有了生存的土壤。
隨著政治秩序的建立,漸漸完善。謀殺其實解決不了實際問題了。事實上,陳應也非常清楚,他與李秀寧的問題。
根子出在李淵身上,說穿了也是因為利益所在。陳應哪怕真的殺掉了柴紹,只要李淵不滿意陳應,還可以拋開陳應,為李秀寧挑選一個新的駙馬。就算是殺了柴紹,還有李紹,王紹,甚至張紹。
陳應想取代柴紹,只會光明正大的竟爭,因為在陳應心中,愛情是神圣而偉大的事情,容不得任何謀和鬼魅伎倆。
然而,柴紹在駙馬府被竇威派出的殺手刺殺,還是震驚了陳應。在這個時侯,大唐的外戚竇威,刺殺了駙馬柴紹,如果說里面沒有什么隱情,打死陳應,陳應都不會相信。
陳應皺起眉頭望著梁贊問道:“你聽地過竇威與柴紹有仇嗎?”
梁贊搖搖頭道:“卑下不知!”
陳應的臉色一沉,犀利的目光掃在梁贊身上,梁贊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趕緊道:“卑下馬上就去打探!”
陳應不置可否的道:“嗯!”
梁贊躬身離開之后。
陳應的大腦快速思考起來。
柴紹的死,雖然和他無關,事實上卻又和他有著直接關系。這話說出來似乎有些矛盾,然而卻是事實。
在歷史上,柴紹活了五十歲,要是現在柴紹才剛剛而立之后。歷史上柴紹成為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在貞觀四年的時候改封譙國公,加鎮軍大將軍。然而此時柴紹卻在武德二年就死了,足足提前了將近二十年。
這說明,陳應這只異世蝴蝶,已經開始影響歷史進程了。
歷史已經因為他而改變了。而且劉武周也比歷史上提前一年多敗亡,歷史已經開始變得錯亂,陳應所擁有最大的優勢——就是比古人可以先知先覺,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優勢將緩緩失去。
歷史將會發現很多不確定的因素。
李世民或許會失敗。
同樣,李建成或許會獲得最終的勝利,這些事情,現在還不得而知。
陳應想要擁有李秀寧,那么只有加快行動,獲得李淵的認可,否則,陳應根本就別無選擇。
可是如今,陳應閑賦在家,想到這里,頓時有些著急了。陳應伸手摸向桌案邊上的茶碗,將茶碗送到嘴邊這才發現,茶碗里早已空空如也,陳應提起水壺,可是水壺里同樣也沒有水。
“來人,上茶!”
不一會兒,腳步聲響起。陳應沒有回頭,卻感覺一股莫名的香氣襲來。
“陳大哥,你怎么出了這么多的汗?”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陳應愕然回頭,卻發現進入他房間里端著茶水的人居然不是蘭兒,而是高文錦。
高文錦放在茶壺,伸手拿著手帕給陳應擦汗,兩世為人的陳應,其實還真不習慣女子給他擦汗,他急忙伸手去接手帕,不曾想高文錦看著陳應伸手而來,嚇得趕緊將手收回來。
結果,陳應匆忙忙居然抓住了高文錦的小手。
高文錦的小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
“咳咳…”
一陣咳嗽聲響起,陳應回頭,卻見門外卻空無一人。
高文錦卻像受驚嚇的小兔子,趕緊扭頭就跑。
好一會兒,陳應沖門外喊道:“蘭兒,進來了吧!”
蘭兒似乎是剛剛沐浴過,身為陳府管事大丫鬟,蘭兒在陳應不在的日子里,府里的任何事情,基本上都輪不到她去干,這段時間蘭兒,反而養得皮膚白嫩、豐澤圓潤,唇紅齒白、秀眸流光,艷麗實足。
蘭兒一臉酸溜溜的道;“郎君,蘭兒沒有壞你的好事吧?”
“沒…”話剛剛出口,陳應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上了蘭兒的當,頓時板起主人的架子道:“你想多了,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蘭兒可曾記得,郎君曾說過,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釋,解釋等于掩飾!”
陳應被蘭兒這話噎住了,下意識的伸手揉著自己的額頭。蘭兒卻一臉緊張的問道:“怎么了?頭疼嗎?”
陳應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只好順著蘭兒的話道:“有點!”
說著,陳應向左挪動了半邊股。蘭兒心虛的向門外看了一眼,此時浴室內依舊傳來紅袖與添香姐妹在嬉戲的聲音,剛剛她沐浴之后,紅袖與添香姐妹才進去。蘭兒知道紅袖與添香姐妹喜歡戲水,每一次沐浴都要用掉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府里的雜役,在得不到她許可的情況下,誰也不敢進入后院。
蘭兒這才壯著膽子說道:“要不我替你揉揉?”
雖然蘭兒話里有著明顯詢問的陳應的意思,要是人已經蹲在陳應身后,拿手指替他按著太陽堂輕揉起來。
蘭兒剛剛沐浴,身上傳來幽幽的暗香,又給她微涼細膩的手指按著太陽,陳應、直覺得透心的舒坦,伸腳塌手,身子就靠到蘭兒的懷里享受起來。
蘭兒哪想到陳應這么無賴還得寸進尺起來,看他閉目舒眉,又不忍心將他從懷里推開,便忍著羞意與隨時可能會給別人發現的慌亂,給他揉按起來,還小聲的跟他說著話:“郎君怎么就認了高文錦當妹子?”
“有什么問題嗎?”
“怎么沒有,問題大了。”
陳應閉著眼睛,情緒絲毫沒有起伏。
蘭兒看著張了張嘴,悠悠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相信蘭兒?”
陳應有點無語,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陳應其實心里不相信高文錦是有什么問題的,可是蘭兒居然第一時間感覺到了。
陳應道:“我不相信蘭兒,又能相信誰?”
蘭兒聽到這話,心中轉怒為喜,刻意壓低聲音,俯身在陳應耳邊輕聲低語:“高文錦是一個賊!”
“砰…嘩啦”
陳應急忙睜開眼睛,突然看到許二娘端著茶壺和茶杯,失手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許二娘急忙轉身就走。
剛剛蘭兒俯身在陳應耳邊輕聲低語,落在許二娘眼中,卻是蘭兒在親吻陳應。
事實上呢,自然不是那么回事。許二娘急忙離去,留下陳應與蘭兒莫名奇妙的面面相視。
蘭兒道;“二娘姐姐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陳應突然想起蘭兒說高文錦是賊,不由得反問道:“你說什么,高文錦是賊?”
“不錯。這是我親眼所見!”蘭兒道:“昨天我看到她從廚房里拿出了一個包裹,二娘姐姐告訴我,廚房里丟了一只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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