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年輕人趕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后接通了電話。
“喂,時分啊,我沒事兒,就是不知道怎么暈了,幸虧一個好心人把我扶進了他的房間。你問房間號啊,我問問。”馬宗祥說著看向了方澤,“那個,你們這兒房間號是多少,我朋友不放心,要過來看看。”
“八號。”方澤對著這個年輕人說道,“你讓他們直接上到頂層,左轉就是。”
“好的。”馬宗祥趕忙將方澤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他的朋友。不一會兒,方澤的房間外就響起了砸門的聲音。
馬宗祥看了方澤一眼,便飛快的跑過去將門打開了。
從門外進來了兩個穿著很普通,看著像是剛脫離高中的一男一女兩個人。
“這是我朋友時分。”馬宗祥摟著其中的男孩給方澤介紹了一句,然后他又指著那個女孩說道,“這是時秒,時分的妹妹。”
這兄妹兩人的名字好有意思。方澤聽到馬宗祥的介紹以后,在心里樂了一下。當然在表面上還是偽裝出一副淡定的成功男人的樣子。
“你們好。”方澤沒有起身,只是坐在沙發上和善的打招呼。
“您好。”兄妹兩和方澤打了招呼以后,時分就開始毫不避諱的四處觀望這個對于他來說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總統套房究竟是什么樣子。而時秒想要伸手拉住這個丟人的哥哥,卻拉不住。
“要不要坐下來喝點飲料。”方澤指了指房間內的冰柜說道。
“那個,我們不。”時秒剛要說話拒絕,時分突然搶先一步插嘴道,“好啊。”
然后時分就和馬宗祥兩個人歡快的去房間的冰柜里面挑飲料了。而時秒只能不好意思的坐在方澤面前說道,“對不起,我哥他腦子這里不太好使,您別介意。”
“沒什么。”方澤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伏地魔也換好衣服從房間里面出來了,他看著房間里多了三個麻瓜,表情里多了幾分不耐煩。但是這份情緒很快就被他隱藏在慘白的臉色下了。
“這位叔叔是生病了嗎?”時分看著伏地魔過于慘白的臉色問道。
“哥。”時秒看到自己的哥哥在陌生人面前連續犯蠢,再也忍不了了,當即就在時分的腰間軟肉處掐了一把,疼的時分嘴角都快扯開了。
“我怎么感覺在哪兒見過你。”喝著飲料的馬宗祥倒是不在意伏地魔是不是生病了,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大概是因為我長得很大眾吧。”伏地魔說話自帶冰冷特效,不僅聲音冷,聽得人也冷。
像你這種出去隨地大小便都能被街邊的大媽大爺從人堆里準確無誤揪出來的長相,還大眾?!
你以為你是長相平平無奇的楊過啊!
時分要不是因為時秒在旁邊拉著,差點兒用自己的臉給伏地魔展現一下什么是大眾臉了。
喝到了飲料,馬宗祥和時分等人覺得自己該走了,于是便和方澤說了再見,然后離開了。
“那個馬宗祥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方澤看著時分時秒兄妹和馬宗祥都出去了,于是轉頭問伏地魔道,“我剛才應該先把魔杖給你讓你更改一下他的記憶的。”
“我覺得在我臨走前,你是不會將魔杖還給我的。”伏地魔對于馬宗祥到底記不記得自己對他施咒的事情并不是特別的介意。
“那也不一定。”方澤聳了聳肩,然后盤腿做到了沙發上,閉眼,開始有規律的呼吸。
地球不像是星球大戰的世界遍地都是原力,每一個絕地武士都能憑借原力感受到周圍任何事物的一舉一動。
不過方澤還是可以將原力伸展出去,當做自己的外延感官來用。
這得益于他當初選擇的不是原力的什么技能,而直接是絕地武士學徒的傳承和知識。
“哥,給我喝一口。”三人走到拐角坐電梯的時候,時秒去搶時分手里的飲料。
“剛才叫你那個人叫你去拿的時候你不拿,現在我也沒有多余的了。”時分并不愿意將自己手中的飲料和時秒分享。
“誒,你剛才拿的時候不是多拿了一瓶嗎?”一旁的馬宗祥無情的揭穿了時分。
“哪有。”時分剛要反駁,但是眼疾手快的時秒已經發現了時分衣服口袋里藏了一罐飲料,于是趁著時分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搶了過來。
“誒,那個是我準備明天喝的。”時分有點不甘心的想將飲料搶回來,但是時秒這個看似柔弱的妹子戰斗力要遠高于時分,所以搶奪失敗了。
“話說之前是我第一次進總統套房誒。”馬宗祥一邊看時分時秒兄妹兩鬧著玩一邊說,“沒想到里面住的人居然還不錯。”
“對了。”聽到馬宗祥這么說,時秒突然開口問道,“你還記不得是什么時候暈倒的?”
“不記得了。”馬宗祥仰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但是發現自己始終想不起來怎么是怎么暈倒的,有怎么被人扶進總統套房。”
“我怎么感覺到有些地方不對勁啊。”時秒智商顯然要高于時分和馬宗祥這兩個二貨。他看著馬宗祥說道,“話說你進來這家酒店干什么,我們不是說話來羊城玩,只住青年旅社的嗎,你怎么會來到這種地方。”
“不知道。”馬宗祥搖頭說道,“我記得我走在街上,想找附近的青年旅社,但是走著走著,就不知道什么拐進了這個酒店,然后又暈倒了。”
“那也就是說,我們分別不久,你就進來這里了對吧。”時秒抬起胳膊看了下時間,然后接著說道,“現在已經過去你離開足足有三個小時了。你很可能在那個總統套房里待了三個小時,而那個住在總統套房的年輕人,卻既沒有通知酒店服務員,也沒有打電話給醫院,只是把你扶進了房間。”
“糟了!”聽了妹妹時秒的話,一旁的時分看著馬宗祥,拍著大腿喊道,“老馬,你該不會是被那個了吧。”
“哪個?”馬宗祥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轉過腦筋來。
“就是菊花,被爆開。”時分明示道,“你想想,整整三個小時,夠人家在把你脫光肛爆然后洗干凈再床上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