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簧果實的確不算是什么有價值的惡魔果實,被凱撒拿來做了試驗,羅茲倒也不覺得心疼。
既然彈簧果實和一個杯子融合,而且融合成功了,那么魂魂果實和妖刀村雨的融合,應該也不至于會失敗。
“既然已經有了成功的例子,那你可以開始了。”
羅茲沖著凱撒道。
凱撒從羅茲手里接過魂魂果實,正要去拿妖刀村雨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對了羅茲大人,超人系和物體融合,過程有點長,得持續半個月到一個月。”
“這樣啊。”
羅茲微微點頭,道:“那我就等上半個月。”
相比起把魂魂果實融合進妖刀村雨里面這么重要的事情來說,半個月時間算不了什么。
見羅茲點頭,凱撒心中的顧慮消除,抓向妖刀村雨。
可是。
幾乎就在他的手觸及村雨刀柄的一瞬間,一股暴虐的意志陡然從村雨上爆發,向著他整個人侵襲而去。
殺戮!瘋狂!血腥!黑暗!
種種恐怖的氣息,讓凱撒怪叫一聲,立刻松開了刀柄,整個人化作一團瓦斯,向著遠處連滾了好幾圈,這才心有余悸的看向插在地面上的妖刀村雨。
“這是…羅茲大人您的妖刀村雨吧。”
凱撒面色變化的看著妖刀村雨,心有余悸的開口。
羅茲的資料他這里也有,羅茲的佩刀是無上大快刀十二工之一的妖刀村雨,這一點也是大海上人盡皆知的事情。
妖刀村雨有著恐怖的傳說,它的每一代主人最后都瘋掉了,不過在很多人看來,羅茲本來就很瘋狂,再瘋狂也不會瘋到哪里去,倒是和妖刀村雨天生一對。
“倒是忘了這把刀不太聽話。”
羅茲看到凱撒的樣子,不由得眉頭微皺。
凱撒要是制約不了妖刀村雨,那要改造恐怕還有點麻煩。
“沒事。”
然而凱撒卻已經恢復了鎮定,并不在意的道:“一把兵器而已,我可是天才科學家…”
妖刀村雨雖然可怕,但凱撒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在試驗基地里面,什么妖魔鬼怪生化人他都見識過,還能怕了一把刀?
在得到羅茲允許之后,他很快就用手段將妖刀村雨限制住,并送到了一個試驗臺的上方,將村雨放進了一個玻璃器皿內。
隨后。
凱撒又拿著魂魂果實去另外一邊的實驗儀器內折騰了半天,最后把魂魂果實變成了一杯,散發著妖異色澤的液體。
將液體倒入玻璃器皿內。
滋滋!
液體和妖刀村雨觸及,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音,如果用放大鏡去看,立刻便能看到,那液體正在以緩慢的速度,滲透進妖刀村雨的劍鋒內部。
凱撒做完之后,也是立刻拉過來一個特質的放大鏡,盯著玻璃器皿內的妖刀村雨觀察。
片刻后。
他抬起頭,露出一個皺眉的表情。
“怎么了?”
一直沒離開的羅茲走了過來,看向玻璃器皿,沖著他問道。
凱撒有些尷尬的道:“這把刀的材質有點特殊…不,應該說這把妖刀上的自我意志太強烈,有點抵抗惡魔果實的融合。”
“那會怎么樣?”
羅茲面色不變的問道。
凱撒搓了搓手,道:“融合是肯定不會失敗的,但是時間上可能就不止半個月到一個月了,可能會一個月以上。”
羅茲問道:“最遲多久。”
凱撒拿著放大儀器繼續觀察了一會兒,略微思索道:“最遲應該不會超過三個月。”
“好。”
聽到不超過三個月,羅茲雖然眉頭微皺,但又很快舒緩開來,三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不算什么,正好萬國也需要再穩定一下。
剛剛對世界政府下手,難免世界政府不會找麻煩。
“那這里就交給你了。”
“是。”
凱撒應聲。
直到羅茲離開,他這才松了一口氣,面對其他人還好,面對羅茲這位四皇,他的壓力實在是有點大。
兩個半月彈指即過。
在這兩個半月內,世界政府實施了多起報復行動。
先是打擊了一些和萬國有關聯的地下勢力,隨后又搗毀了羅茲在西海的一個地盤,將鬼手海賊團的勢力從西海清除了出去。
對此羅茲倒是并沒有在意。
他大鬧圣地瑪麗喬亞的事情,已經被曝光了出來,全世界都知道圣地差點被他給掀翻。
在這種情況下,世界政府惱羞成怒的報復行動,看起來就像是低劣的手段…當然,這也是唯一能做的了。
讓世界政府攻打萬國,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只要世界政府不在萬國海域內折騰,羅茲就懶得理會,這次世界政府的損失太大,五老星再怎么發瘋都正常,他偷著樂呢。
而隨著兩個半月的時間過去,凱撒融合妖刀村雨和魂魂果實的任務,也終于是完成了,松了口氣的同時立刻匯報給羅茲。
羅茲也沒有遲疑,片刻后就抵達了基地。
此刻。
妖刀村雨正靜靜的躺在之前那個玻璃器皿內,而玻璃器皿內的特殊液體,此時已經全部消失,被妖刀村雨完全吸收。
妖刀村雨的刀身產生了少許妖異的變化,隱約出現了一些虛幻的黑色陰影和幽暗色的光澤。
刀劍本身能夠反射光,自然是有其特殊的光澤,但此時的妖刀村雨不同,它散發的光影并不是反射的光,而是源自于它本身!
它本身在發光!
“請小心一些,這把妖刀融合的是魂魂果實,里面的意志不知道變化成什么樣子了。”
凱撒站在一旁小聲提醒。
對于妖刀村雨蘊含的暴虐意志,他是深有體會,而融合了魂魂果實之后,他更是不敢拿手去碰。
誰也不知道這把妖刀內的意志,在經過魂魂果實的增幅之后,會達到一個多么可怕的程度。
說妖刀已經不合適了。
現在的它,應該被稱作‘斬魂刀’才是。
“我知道了。”
羅茲平靜的點頭,還是探手抓向村雨的刀柄。
作為堂堂四皇,作為如今大海上的最強者,怎么可能懼怕了一把刀,哪怕它的意志再強烈,也只是一把要被人握在手中的兵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