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馬沃羅·里德爾 劇情終究沒有大的變化,哪怕韋斯萊一家這邊多了一個身強力壯的查理,馬爾福一家仍舊沒有放棄惡心這一家的機會(原著中海格在的時候他們也這么干了),這本要命的日記還是塞進了金妮的坩堝里。
白龍將它順了過來,算是難得做了回好事,不過當事人估計不會知道就是了。
他審視著日記本封面頁,已經上升到源的視角讓他得以看到這本書上的東西。
糾纏的負能量,深不見底的黑暗以及更深處看不清楚的混沌。
靈魂的源質。
研究死靈系法術的重要基礎之一。
只有以這種東西承載,靈魂才能夠脫離肉體存在,生人的靈魂周圍是看不到這種源質的,這種東西只來自于生命體的死亡,死亡之后產生的源質能夠支撐人死后的靈魂短暫存在。
難怪…
白河看著那坨混沌的東西陷入深思,難怪制作魂器需要殺個把人,靈魂碎片是伏地魔的沒錯,承載碎片的源質卻不是他自己的。
負能量維持著源質的穩定存在,看到這里白河開始對死靈系法術有了一定的了解,利用負能量和源質操縱死后的靈魂,難怪有些地方研究這種法術的人要被追殺了,法術的性質就注定了這絕不是好人該學的東西。
但誰說老哥是好人了?
白河翻個白眼,在一旁的空筆記本上畫了一個圈:
負能量-源質-靈魂死靈術 “對你們有幫助嗎?”他將詢問體內的三體人。
[這首先要看我們是否符合魔法世界的靈魂定義了。]
“毫無疑問是的。”白河道:“在你們工作的位置我能看到一些靈魂微粒,雖然十分稀薄,但可見在這種魔法世界里面,你們體內仍有一部分東西可以定義為靈魂。”
[那樣就好辦,利用這些源質,哪怕我們只有符合靈魂定義的部分能夠附著在上面,我們也有辦法通過實驗完成全部移植。可問題是,怎么操作?]
白河皺起了眉。
沒錯,怎么操作這是一個問題。
兩個世界的施法規則完全不一樣,不過通過研究,白河大概知道該怎么去進行施法規則的轉化,畢竟兩個世界的魔法本質相通——全部是對世界意志的呼應,針對的目標性質也基本一致,所以當白河在這個世界研究法術的時候,都力圖將每個法術引起的源的變化及產生的效果研究透徹,完全理解了這兩點,那么回到安塔斯他一樣可以研發出符合當地施法規則的法術,相比起來,咒語倒成了次要的。
問題是對死靈法術或者黑巫術白河基本一竅不通——通過一個戲法他可以控制負能量(衰弱之觸),但對源質卻束手無策。
如果是在安塔斯,估計教授死靈法術的導師這個時候會把厚厚的一本源質學基礎甩在他的臉上,可惜那位紅袍光頭有言在先,除了預言系法術之外的任何法術知識他都不會提供,不然白龍何至于長久滯留于HP尋找魔法知識。
“其實也很好辦。長久來看,可以去霍格沃茨的禁書區找黑魔法,就近的話…”白河想到了什么,忽然打開筆記,臉上露出了一種看上去充滿惡意的笑容:“直接管他要不就行了?”
白河抬起羽毛筆,在空白的日記上留下狂放的字體:
蠢貨!起床迎接你的新主人!
字跡落下的同時,白河的‘源視’看到筆記本試圖汲取他的生命力,白河冷笑著將生命力注入進去,順道在其中稍稍摻了一點魔法。
這句話似乎引起了筆記本中伏地魔化身的長久懵逼。
過了許久,日記本才有了反應:
[這里是哪里?你是誰?]
不要裝無辜了湯姆馬沃羅里德爾,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我知道你干了什么。
白河怪笑著繼續胡編亂造。
[你不是阿不思老師,他不會這樣和我這種尊貴的存在說話,不要騙我,。]
畏畏縮縮,裝神弄鬼,沒想到你這樣的家伙日后竟然也能成為被稱為魔王?
[謹慎小心是優秀純血巫師的必備素質,所以我才會成為魔王。]
他似乎驕傲起來:[你明白我的事跡,應該知道我的偉大,保持禮貌,后輩,我是純血的驕傲。]
哈哈哈哈!
白河直接寫了一串大笑上去,后面還加了個簡筆畫的嘲諷臉:魔王?偉大?驕傲?你簡直太自我膨脹了!你看起來根本不知道你凄慘的未來!你野心勃勃地組建了一支垃圾部隊,想要攻占整個英國魔法界,結果卻被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打倒了,你的部隊里全是間諜和懦夫,在你失敗之后沒有任何一個人理睬你!沒有人忠實于你,你孤獨地漂浮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里,如同可憐的孤魂野鬼。
可憐啊!可悲、無能的蛆蟲!你為了茍延殘喘設下的魔法,現在卻成了桎梏你靈魂的永恒囚籠,看看你這無助的樣子,悲痛地慘叫吧!痛苦吧!哀嚎吧!失敗者!你的魔王名號,也不過是你曾經忠犬為了從你身上討好處的跪舔,實際上無論在你的敵人或是你所謂的仆人眼里,你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丑!無能的小丑!他們把你推到前臺,只是為了讓你傻鳥一樣去試探魔法界的態度,作為引起暴亂的籌碼為純血討取好處,你失去了利用價值,他們就一腳把你踢開,多么可悲的人啊,不,現在你已經不人不鬼了,還在以這些諂媚者的馬屁為借口自我陶醉?
白河奮筆疾書,從第二部原文看,這本日記本在汲取了金妮足夠的生命力之前,完全沒有主動得知外部信息的途徑,在金妮之前也沒有其他人在這上面寫過字,這里的靈魂殘片一切意識都停留在1942年伏地魔16歲的時候,立足于這種信息不對稱,就有很多文章可以做了。
他刻意歪曲事實添油加醋地花式黑了伏地魔一波,大肆地嘲笑了起來,只黑了不到半截,這日記上的字跡就仿佛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只待白河寫完最后一個字,日記本已經完全漂浮在了空中,憤怒的黑色火焰在日記本上燃燒起來,這一回的語言不是文字了,而是直接從空中發出聲音,聲線清亮,但卻顯得有些陰森:“你這個無禮的東西!我看到你了!快說!那個打敗我的人是誰?利用我!出賣我!背叛我的人又是誰?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吸干你的靈魂。”
日記本對白河生命力加快了汲取,然而白河卻保持著惡意的笑容,一直到黑色烈焰包裹的日記本中央突然不斷發生爆炸,發出的聲音就突然變成了慘叫:“停下,你做了什么?你在生命力里摻了什么?!陰險的家伙。”
“沒什么,只是一點能量而已。”白河齜起了牙笑道:“希望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