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8章()揍你就像揍條▼ェ▼
是夜,城市里,在一輛疾馳著的豪車上,一個戴著眼鏡,身穿黑西服,看起來斯斯文文一副成功人士,或者至少像是職場人士的大叔正在單手悠閑地開著車,讓他那黑色的汽車在夜晚的車流里飛快地往前疾馳著。
而此時,他身邊的副駕駛位置上,則正坐著一個長發及腰看起來文文靜靜,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女,對方正將雙手放在黑色長裙的膝蓋上,就那么端端正正地坐著,像是個大家閨秀那般。
如果有誰認為,是這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勾搭忽悠到了這么個良家少女,然后準備將其給拉到某個酒店或者賓館去打撲克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因為,別看那少女文文靜靜的模樣,可要是就著車窗外的燈光仔細去看的話就不難發現,她的臉色蒼白且基本沒有什么表情,眼神還十分空洞就像是個沒有焦距的死人般,這樣的一個少女,只怕去客串恐怖片就完全可以憑本色出演那種‘貞子’類嚇人不償命的角色。
所以,像這樣的一個單單是長相就能在夜半三更時將人給嚇個半死的少女,如果沒有一顆強壯的心臟,只怕就肯定是沒人敢輕易領回去的。
再就是,如果某個糟心小女孩在這里的話,就肯定能一眼認出來,眼下那個正在副駕駛位置上端坐的小姐姐,不是下午的時候在那處校園角落里欺負鞭撻并將那個小哥的衣服全都給削光,然后還逼迫那個小哥去給她當奴隸,想要做某些壞事情的那個假‘貞子’小姐姐又是誰?
但好在此時‘貞子’已經不再去鞭撻和欺負那個小哥了,而是跟駕駛位上的那個成熟的大叔一起外出著,至于兩人半夜三更地不睡覺跑出來是想要干什么,那就暫時不得而知了。
反正啊,此時那個文質彬彬的四眼大叔正專心地開著車,然后也不去跟那個長得酷似‘貞子’的少女搭話,只是時不時扭頭過去看少女一眼,至于他到底是在看后視鏡還是看少女的側臉,那就不得而知了。
終于!
又開了一會兒車后,隨著前方的車流漸漸減少,隨著車輛進入了城郊偏遠僻靜的道路,那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四眼大叔在稍稍松開油門降下車速后,就總算是忍不住開口了:
“寶寶…”
“莫叫我寶寶哈。”
“啊?”
“那我又該叫你什么?”
“隨便你。”
“隨便?”
“那好,還是叫‘寶寶’吧。”
兩人隨口尬聊了兩句,然后,也不知道是少女生氣了還是因為別的,竟齊齊沉默起來。
“行吧!”
“咱們就在這里吧!”
只不過,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開著開著,終究還是先忍不住了。
于是,他突然將車駛離了車流,并打著轉向燈開到了路旁岔路的一排空蕩蕩且黑乎乎的停車位上停下并從口袋中抽出一小盒東西,然后直接有些迫不及待地撕開了包裝。
“呼!”
隨后,他好不容易才從那紙盒子里抽出一根煙,并一邊點上,一邊微微側著頭朝著副駕駛位上的那個面無表情,且咽喉部位還有一個顯眼紅點的少女輕聲問道:
“你剛剛在電話里說…”
“你碰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家伙?”
“當時,你才揍完那個張楚嵐,就像是揍一條狗一樣,而那個家伙…揍你卻也像揍一條狗?”
“對方還只用了一根竹簽就擋住了你的刀子?”
“真有那么夸張的嗎?”
“對方是什么來頭?”
而這個正一邊吞云吐霧,一邊迫不及待問著的男人就并不是誰,赫然正是那個‘哪都通’快遞公司的高級職員徐三!
所以,之前說他是一名成功人士,又或者說他至少看起來像是職場人士倒也沒錯,因為他就是干職場和搞物流的,只是偶爾也會負責去接觸一些一般人不能接觸的事物,然后還客串另外的一些不為普通人所熟知的職業而已。
而他旁邊副駕駛位置上的少女,那個長得賊像‘貞子’的少女,則是馮寶寶,此時,她沒有直接去回答問題,只是微微低著頭,似是在思考著怎么去措辭或者思考當時的情況什么的。
她同樣也是‘哪都通’快遞公司的員工,對于‘炁’的操縱非常地拿手,身體的各項能力也相當強悍且異于常人,只是因為不諳世事也完全不懂表達情感的方法,所以臉上一般都沒什么表情,也就是俗稱的‘面癱’。
也正是因為她的性格,那面癱的表情,可怕且空洞的眼神,外加那及腰且有些亂糟糟的黑發,才造就了她那跟某個恐怖片的主角非常類似的人設。
“寶寶?”
發現沒有得到回應,將點燃的香煙伸到車窗外的徐三便再次看向了少女,并再次問著催促道。
“不夸大。”
“她打你的話…”
“應該也跟打條狗差不多。”
許久,面癱少女兼完全能本色出演‘貞子’的馮寶寶總算開口了,然后還一點都不客氣繼續用那種川腔地向那徐三闡述了某個無情的事實。
“啊?”
聞言,徐三先是一怔。
“咳!咳!咳!”
“我…”
“咳!咳!”
接著,一時不慎竟被嘴里的香煙給嗆到并猛地咳了好幾下重的,然后想了想,干脆一伸手就將香煙給掐滅隨手一彈,將那根還帶著點點火星的玩意打著旋以詭異的S形會拐彎的姿態給彈到了幾十米外的那個路邊的垃圾箱里后他才繼續轉過頭,并如同是有些不愿意相信那般繼續問道:
“你確定?”
“真的有那么厲害?”
是的,雖然自己知道馮寶寶從來都不擅長撒謊或者夸大其詞,但徐三就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然則,馮寶寶卻沒有去回答對方的那個無聊的問題,她只是淡淡的扭頭瞥了他一眼,并沒有要繼續往下解釋的意思。
“嘖!”
“這下不好辦了啊!”
“能把你打得像…”
“唔,把你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還自愿甘拜下風,還能讓你說出那種話,看來確實是個很棘手的家伙呢。”
“對了!”
“她有什么特征?”
“還有!”
“你能看得出她是來自于哪個門派,又或者是哪個勢力嗎?”
接著,又抽出了一根香煙,但是卻沒有立即點上,只是拿在手里不斷輕輕敲著的徐三沉吟和糾結了一會后就又繼續問道。
“啥門派勢力我都不曉得。”
“至于特征嘛…”
“我就曉得她原來是個金發碧眼,看起來乖得很的小老外。”
“看起來大概八歲左右,有這么高。”
馮寶寶伸手在車內比了比一個大概的高度,然后才又繼續補充道:
“但后來,她又變成了黑發黑瞳,還穿了條馬面裙,看起來就更乖咯。”
“哦!”
“還有,她還給張楚嵐變了套差不多的衣裳。”
對于徐三的問題,馮寶寶自然沒有要隱瞞的道理,更沒有像她以往那般惜字如金,畢竟她這一次出來就是來匯報這些事情的,只有交代清楚了對方才會送她回去睡覺。
所以,她當然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將她知道的都盡可能清楚地給說出來,當然了,用的肯定就還是那種面癱的表情和空洞且像是沒有感情語態語調。
“金發碧眼的小老外?”
“八歲左右?”
“你確定?”
“后來又變成了一個黑發黑瞳,還穿著馬面裙,看起來更乖的小女孩?”
“異人里好像沒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物啊…”
“身高差不多的也不是沒有,但可沒有哪個是能獲得寶寶你那么高的評價的啊。”
“還能改變自身樣貌…”
“還會憑空變幻衣服?”
“憑空變物?”
“嘖嘖!”
“真是稀罕!”
“我聽都沒聽說過呢…”
聽完馮寶寶的描述,徐三的表情變得更加糾結了,眉頭也再次緊皺到了一起,甚至連手里那原本正無意識敲著香煙的動作都下意識地再次停了下來。
“對了!”
“她為什么也要給張楚嵐變一身衣服?”
“他們認識?”
接著,徐三似乎終于抓住了某個重點,并趕忙詫異地朝著馮寶寶看去并追問道。
“因為…”
“張楚嵐的衣裳被我削光了嘛。”
對此,馮寶寶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她強行‘脫光’了張楚嵐所有的衣服并造成對方裸奔的事實。
當然了,這其中肯定也少不了她發現的張楚嵐的某個秘密的相關情況。
“啊?”
這下倒是輪到徐三有些傻眼了,覺得自己的CPU有些過載的他只是詫異且有些不敢置信般看向了旁邊的面癱少女。“可是!”
“寶寶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好端端的,你脫光張楚嵐的衣服干嘛?”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對方是絕不可能做出那種對一個少男用強且饑不擇食的那種事情來的,而用川腔來說,她就僅僅只是個‘沒得感情的瘋婆子’而已?
“不是你喊我好生去了解他喃?”
然則,馮寶寶并沒有覺得那有什么不對的。
“現在…”
“他從頭到腳我都了解透徹了。”
她仍舊是大大方方地繼續用那種川腔調去述說著,并還再次用面癱的表情反過來詫異地看了一眼徐三,似乎有點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對她露出那種古怪的表情。
張了張嘴,徐三原本似乎想要去說點什么,但很快他就閉嘴了。
畢竟他也知道馮寶寶的性格,所以他覺得還是正事要緊,至于那些無關的旁枝末節什么的,習慣就好。
當然了,不是他習慣,是那個倒霉的張楚嵐要習慣,反正只要自己不是受害者,徐三就肯定是不會介意的,也不想去多管。
“好吧!”
“言歸正傳,咱們繼續!”
“她叫什么名字?”
“還有!”
“寶寶你說說看,她接近張楚嵐又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跟咱們之前在調查的事情有關?”
在心底為那個張楚嵐默哀了兩秒鐘之后,徐三原本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那么一點點,然后思索了一番又繼續開始詢問起來,只想要知道更多。
“名字不曉得。”
“她沒說。”
“我也沒問。”
“也不曉得她為啥子要接近張楚嵐,她就說過她不是故意來偷看的,還說本來是她先到的,我和張楚嵐是后來才到的那里?”
“然后喃…”
“她把我給打麻咯,還做了剛剛我說的那些事情后就走了。”
思索和回憶了一小會,馮寶寶沒有怎么拿捏,繼續面無表情地將當時的情況給事無巨細地轉述了出來。
“對了!”
“要不是她先開腔,我跟張楚嵐只怕都不會曉得她的存在。”
“暫時就這些咯。”
接著,想到某個重要細節情況的馮寶寶就再一次補充著,表示她知道的情況就這么多了,再多的,她也沒有什么好匯報的了。
“這樣啊…”
徐三再次皺緊了眉頭,然后夾著香煙的手指開始再次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同時不忘在腦海中復盤和分析著剛剛馮寶寶所說的那些情況。
只是…
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都想不到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可以變幻相貌,甚至還能憑空給別人變衣服,也就是有著‘憑空變物’的異能,且武力值還十分驚人,能僅憑一根竹簽就能打得全力出手的馮寶寶心甘情愿認輸的小女孩到底是什么來路。
因為,他將自己腦海中類似勢力的年紀或者樣貌差不多的全都給過濾了一遍,結果卻完全沒有找到任何符合的存在。
“算了!”
“想不明白!”
“不想了!”
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想不明白的徐三干脆直接放棄了。
然后,他一把丟開了香煙,開始重新啟動車輛并打著轉向燈將車輛緩緩加速并匯入了車流,接著很快就轟著油門呼嘯著朝著前方疾速駛去。
“總之!”
“寶寶,你就先給我繼續盯著那個張楚嵐!”
匯入車流不久,徐三又開始加速了,并扣動車門旁的一個按鈕,將車窗全部關上以防止車外的渾濁的空氣和別的車輛的尾氣混入車廂的同時還不忘打開了內循環和空調。
“至于你說的那個神秘的小女孩…”
“我會讓人去慢慢調查的。”
“只要她還在這個城市,我相信肯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她!”
“就這么決定了!”
“現在我先送你回去。”
“如果我這里發現關于那個小女孩的更多情報,我會第一時間打給你的。”
“或者你有更多的發現也可以打給我。”
說完,他便接二連三地打著轉向燈,開始在車流和多個車道里頻繁且見縫插針地變更著車道超車,似乎那種行為能夠讓他拿煩悶的心情能稍稍好一點什么的。
而對此,馮寶寶則不置可否,也沒有去回應對方的那些安排。
她就只是默默地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任由汽車在車流里疾馳著時從車窗外映照進來的那些七彩廣告牌的霓虹燈的炫彩燈光映照在她那沒有任何表情,此時出去走在寂靜大街上都有可能會嚇死人的‘貞子’臉上。
然則!
無論是徐三還是馮寶寶,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在城市里的一個大晚上還開著門的專門打造黃金和回收貴金屬的首飾店里,一個肥頭大耳的老板正鼻青臉腫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并對某個正穿著馬面裙的漂亮小女孩連聲哀求和磕頭著。
而那個氣呼呼的小女孩不是誰,赫然就正是那個徐三和馮寶寶想要尋找和調查的小女孩安妮本妮!
“大、大人饒命啊!”
“我上有八、八十歲的兒子,下有嗷嗷待哺的老母…錢、錢都在那保險箱里,您想要就全都拿走吧,千萬千萬不要殺我啊!”
“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真的不想啊!!”
那個肥頭大耳的老板完全不顧此時此刻的他跪在一個小女孩面前并說那些離大譜的話有多么地滑稽,但反正啊,眼下他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
因為,那個小女孩剛剛將他揍了一頓后,還將那十幾枚金幣給憑空在其小手的手心里用那種憑空變出來的溫度恐怖的火焰燒成紅彤彤的液體并隔空把玩著,然后嘴里還不時念叨著要不要他喝下去,讓他親自嘗嘗看純不純的說法,就真的是把他給嚇到了。
要知道,那可是燒化的金水啊!
其溫度,最少最少都上千度,要是真個給他喝下去,那玩意純不純他不知道,但是,他死不死就肯定是能知道的!
在以前,他雖然有隱隱聽人說起過‘異人’的存在,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些不為普通人所知道的另一個神秘世界什么的,而對此,他以前一只嗤之以鼻,從來都不愿意去相信,可現在,誰要是敢跟他說沒有,他就第一個跟對方急!
“你閉嘴!”
終于,聽到那個肥頭大耳壞家伙說那種連小孩子都騙不了的鬼話,安妮終于忍不住拍著桌子喝止了對方。
滋啦——!
接著,她想了想,便直接將那一坨被她提純溶解剔除雜質后的金水給丟到了對方柜臺旁邊的那個水杯里,看到其被冷水‘滋滋’冷卻并重新變成了一坨金燦燦的圓餅后,才用那種命令的口吻不滿地說道:
“人家可不是什么大人,人家就只是個小女孩!”
“現在,重新把它拿出來稱重和測量純度,要是你再敢騙人,人家就一定讓你把它給喝下去!”
挑著眉頭并繃著臉,安妮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要知道,她原本就只不過是因為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然后不想直接使用魔法去復制,也更不想用魅惑法術去控制別人,這才在看到金店后想進來換一點這個世界的貨幣隨便花花。
可哪想,對方看她是個小孩子后,竟然不壞好意,不僅對她出言恐嚇,還將她拿出的那十幾枚金幣給駁斥得一分不值,還說什么其純度太低,做工太差,重新熔煉又太費事,還有說什么是砂金云云。
而總結起來就是:對方竟然兇巴巴的,還就只打算給她幾百塊錢了事?
而那種事情,她安妮元首又怎么可能會忍?
于是,便發生了開頭的那一幕。
她剛剛直接上手隔空用空氣將其給毒打了一頓,然后又當著對方的面將那些金幣抓到手心里直接熔煉提純,直接將對方剛剛說的那什么純度啊、做工啊和熔煉等等問題全都瞬間解決了。
現在,如果對方還敢繼續去挑毛病,那她可就要說到做到,非得再次將金子融化并給對方直接灌到肚子里去不可!
“是是是…”
“我、我馬上就辦!”
“馬上就好!”
看到安妮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駭得魂兒都快飛了的老板不敢怠慢,趕忙手忙腳亂的用鑷子將那坨沉甸甸的金餅給從水里撈起來,然后拿出黃金純度檢測儀哆哆嗦嗦地開始監測。
很快!
當發現金子的純度從原本的‘80’多變成了眼下的‘99.9’,然后重量也從原本的六百多克變成‘512’克整后,他才再次哆哆嗦嗦地用計算器開始計算著并說道:
“現在市場行情大概是726元每克,回、回收價一般是六百以內,我、我就按六百元一克回收…”
“那就是三十萬七千二…”
“湊個整,就當三十一萬,您看怎樣?”
說完,那個肥頭大耳的老板才繼續哆哆嗦嗦并小心翼翼地朝著安妮看去。
然后,他的雙眼瞬間就瞪圓了!
因為啊,他竟看到…眼前的小女孩竟然雙腳離地懸浮著的?
不過,當看到對方在燈光下是有著影子的后,他才稍稍安定了那么一點點,要不然,他非得被直接嚇暈過去不可!
“不怎樣!”
(ˉ▽ ̄~)切 “人家才不要占你這樣的壞蛋的便宜呢!”
ε(ˇεˇ)))呸!
“就三十萬吧,那七千二算是給你的醫療費了!”
安妮大大方方地揮手表示她直接抹零了,因為她聽出來了,對方沒有隱瞞,回收價確實是給她算的最高價。
“但是!”
“下次你再敢騙人,人家就將你的腦袋給砍下來,然后再賠你一個純金的!”
是的,安妮可沒有再說笑,那種事情她真的可以做得出來,而且她也賠的起!
而至于對方的腦袋被砍下來后還能不能活,那她可就不管了。
“啊!”
“不、不敢!不敢!”
“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發誓!”
聽到對方要將自己的腦袋砍下來,那老板瞬間慌了,并趕忙賭咒發誓著,表示自己絕對不敢再去做那種三十萬的貨只給三百塊錢的黑心買賣了。
“你最好是敢!”
“跟你說哦,人家的金子可是很多的,真的不介意給你定制一個純金的哦!”
“哼!”
說完,一把抓過對方顫顫巍巍從保險箱里拿出來的那三大沓厚厚的鈔票并再次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后,安妮這才有些不太滿意地轉頭揚長而去。
過了許久…
那個被揍得一只眼睛都腫成紫雞蛋了的老板才鬼鬼祟祟地跑到門口看了又看,當發現安妮早就走遠了后,他才忙不迭地將卷簾門給拉下來,就那么提前下班并直接將他自己給鎖在了店里。
而至于他會不會去報警,那就暫時不得而知了。
但那種事情,那種他自己不占理且還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事情,如果他不蠢,估計就大概率是不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