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暫時不知道黑兔那個家伙跑去了哪里,所以,不得已,安妮便只好在那個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以及春日部耀三人的強烈提議下,就近找了一個旅館并在這個城市里住了下來。
因為,在沒有找到黑兔的情況下,就肯定是不能立即返回她們那位于另外一個城市的共同體的。
當然了,他們三人據說在尋找和等候的同時,也第一時間讓人傳訊回共同體去了,一旦獲悉黑兔其實已經提前返回了的話,那他們也當然會在明天一早就回去。
不過呢,十六夜和飛鳥姐姐她們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安妮才不想去多管呢!
反正,當她們在這個旅館里定了那一套有幾個房間的大套間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選了一個進去倒頭就睡,并且,她的那個午覺一睡就持續到了晚上夜幕降臨。
“啊噢!”
“嗯嗚…”
于是,當安妮伸著懶腰且睡眼惺忪搖搖晃晃推著房門走出來,且還不斷地揉著眼睛進入套間的那個小客廳那里時,便發現,之前在外邊找了一個下午黑兔的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三人已經回來了,此時正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茶幾旁的沙發上,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安妮當然是一出來就發現那三人的異常了,不過她卻并不急,只是有些奇怪地朝著那三人投去了一個好奇的眼神。
“你們怎么都坐在這里啊?”
“晚飯準備好了嗎?”
接著,安妮也不去多想,直接就一點都不客氣地脆聲問起了她認為最最重要的事情。
沒錯了!
安妮就是因為餓了才醒過來的,現在的時間,就赫然正巧是每天的晚飯時分,而這,也正是她都不需要別人喊她起來,就自己主動準時從床上爬起來的主要緣由。
可惜的是,三人卻并沒有吭聲,只是先后抬頭瞅了安妮一眼,接著就又繼續垂下頭去,繼續坐在沙發那里相顧無言地默默坐著。
“喂!你們這到底是怎么了啊?”
不得已,看到這種情況,看到三人的情緒和反應似乎都不太對,覺得很可能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了的安妮,想了想,便只得繼續走上前去并小心地問著道。
“還能有什么?”
“還不是黑兔沒有找回來?”
“我們已經在周圍的街區都找過好幾遍了,就連那個馬戲團也都去找過了兩三次,可結果…”
結果怎么樣,久遠飛鳥沒有說,只是忽然就有些懊惱和沮喪地閉上了嘴。
“之前,我們還以為是黑兔是先回去了,還特意傳訊回去詢問。”
“可一個小時前,拉塞爾回訊了!”
“說是只知道黑兔是跟你一起出來找我們而已,到現在為止,他們也都沒有看到黑兔回去過,同時還問我們是不是發生什么了,我們都沒有敢去告訴他們實情。”
“還有!”
“我就不明白了…”
“安妮,都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睡得著的?!”
說著說著,久遠飛鳥便在沮喪地嘆氣的同時,還不忘幽怨地朝著安妮瞪了一眼。
這個下午對她們來說可真是有點漫長,她們找了所有黑兔有可能去或者不可能去的地方,甚至,還沿途問了很是不少的人,就差沒有直接掘地三尺了,可直到現在卻還是什么線索都沒有!
反觀安妮,甭管她們怎么急或者怎么去找,卻竟然就只管自己躲在旅館酒店的房間里睡午覺?
所以,想著想著,心情沮喪兼心下嚴重不平衡的飛鳥便忍不住再次朝著安妮投過去了第二個幽怨的眼神。
“啊?”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還能就這么不見了?”
聽完飛鳥姐姐的話,安妮也不免感到有些許的意外。
她還一直以為,那個黑兔姐姐最多不過是看到些個好玩或者好吃的東西所以就不小心走遠了,然后到現在也差不多該自己找回來或者回共同體的駐地去才對的,可結果,事情似乎就并不是她之前想的那么簡單?.ζéwé.℃ōΜ
“不對!”
“這不應該的吧?”
“你們想啊,一般的阿貓阿狗不見也就算了,可黑兔姐姐是誰啊?那個家伙可是月兔一族,她擁有著強大的恩賜和連接箱庭中樞的兔耳,就她還能被人給拐了不成?”
接著,安妮便有些咋咋呼呼地驚呼起來,怎么都不太敢相信黑兔姐姐竟真個被人販子給拐跑了的事實。
要知道,就算是白夜叉那個東區的階級支配者,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就將黑兔給拐跑而不發出任何動靜的,雖然當時安妮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那個笨蛋黑兔姐姐的身上,但是,她還是不愿意相信那種事情會發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且她竟沒有發覺。
“嘁!”
“安妮…”
“省省吧,我們之前也是和你的想法一樣,怎么都不敢相信黑兔會莫名其妙地就不見!”
“但是…”
“事實上,她確實就是不見了,而且,很可能確實是人為的因素?”
臉上帶著一絲絲的苦澀和無奈,十六夜最后頓了頓,只得耷耷肩表示他也無能無力。
但是!
他在說完最后那句話的同時,眼神卻忽然變得有些危險,似乎是醞釀著某種情緒,只是不知道該去對誰發泄而已?
“人為?”
“那沒說的,肯定跟那個馬戲團脫不了干系,去找他們去啊!”
終于,意識到事情有點點嚴重的安妮就突然一板臉,然后,她就那么氣呼呼地揮舞手并兇狠地說道。
“人家就不明白了,人不見了,你們這些家伙還能坐在這里,就不會去找那始作俑者的麻煩?”
“那種事情不用想,人家都知道和那個馬戲團有關聯!”
“去把她們抓出來毒打一頓,不說就再打,敢不說就一直打,再不說就拿去喂人家的小熊,還怕她們不說?!”
安妮就這么氣呼呼地對著三人責備著道。
當然了,她同時嗨選擇性地將她完全沒有去找過黑兔,然后,自己還一個午覺睡了半天的事情給華麗麗地忽視掉了。
“哈!”
“沒錯,我也是那么想的….”
安妮的說法似乎非常合逆回十六夜的意,但是,即便是那樣,他卻也并沒有要立即展開行動的意思,只是招呼著安妮稍安勿躁并繼續攤手坐在那無動于衷著。
“只是…”
“我們一直沒有什么證據?”
用武力去脅迫那個馬戲團的人并威逼對方說出某些可能存在的線索,他確實是有想過,不過,鑒于那樣做會違背東區的律法并引起一系列的麻煩,所以,他才沒有急著動手。
畢竟,黑兔的失蹤有可能并不是對方所為,他們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打上門去的話,就確實是有些過分的。
“證據?”
“哪里需要什么證據,直接打過去,誰贏了誰說的話就是證據!”
安妮哪里能安靜得下來,直接就繼續揮舞著拳頭叫囂著。
在她看來,證據什么的,就不過是一種拙劣的借口和無聊的遮羞布而已,只要最后打贏了,有沒有證據還不是她們說了算?
到時候,就算她們隨便指著空氣說那是黑兔姐姐呼吸過的‘空氣’,那就是最好的證據,難不成,那些個打輸了的家伙還敢說半個不字不成?
“哈哈哈!”
“你說的確實是,我也很贊同!”
“但是…”
“還是再等等吧,我們要先等一個人來。”
事實上,十六夜沒說的是,他之所以能忍到現在都沒有直接付諸武力的嘴主要的因素,是因為他們之前收到駐地回訊的時候還意外得到了另一個消息,所以,三人這才會坐在這里并耐心地等著。
“等人?”
“等誰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等什么人?!”
安妮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焦急,并覺得三人有些難以理喻。
“鐺!鐺!鐺!”
忽然,很意外地,隨著一陣陣得意的叫囂聲,一個頭上長犄角、身后沒尾巴,手上還拿著一把小折扇的白發小不點一腳踹開套房的房門并堂而皇之地闖了進來。
“當然是要等咱了!”
“沒有咱這個大型商業共同體‘千眼’的干部兼前魔王外加東區階層支配者在,汝等只怕找到明年,都不一定成功將黑兔給找回來!”
“哼哼!”
毫無疑問,踹門并闖進來的,就赫然正是那個和黑兔關系很好,且同時還掌控著東區外層的白夜叉。
“噯?”
“原來是小夜叉你這個家伙啊?可是,你怎么知道黑兔姐姐不見了的?他們等的是你?!”
看到白夜叉闖進來且門都不關,安妮也不怎么介意,只是有些奇怪和意外地問道。
“當然是因為汝等讓咱的店鋪幫忙傳訊的緣故!”
“那封信,咱可是先看過后才給汝等駐地送去的,自然是能大概知道發生了些什么!”
白夜叉走過來一抖折扇并得意地說著,絲毫不覺得偷看別人的信箋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聽到是這么一回事,安妮也不禁有些意外。
從沒留意過的她還一直以為這個箱庭世界里的傳訊是用電話電報或者通訊符之類的東西,可哪想,竟然還要白夜叉的店鋪幫忙中轉送信,那確實是有夠落后的。
“行了。”
“汝等也別多問了。”
“身為黑兔的一生摯友,外加身為東區的‘階層支配者’,眼下既然有人在咱的東區從事非法行徑,于公于私,咱都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說著,白夜叉也不管安妮的那古怪眼神,直接走到了飛鳥和耀倆人的中間,并一點都不見外地挨著倆人并硬擠著坐了下去。
“你剛剛說…”
“有人在東區這里從事非法行徑?”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聞言,坐在對面的十六夜先是有些意外地和飛鳥和耀對視了一眼,接著,便才皺眉朝著那個白夜叉看去并問道。
“當然!”
“汝等該不會以為,咱這個東區階層支配者就只會坐在店鋪里喝茶,然后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知道吧?”
將手里的折扇一合,白夜叉便不無得意地炫耀著說道。
“行了!”
“廢話少說點吧!”
“趕緊的,既然你知道情況,就快說說,黑兔的失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跟那個馬戲團有關?”
沒等安妮開口駁斥那個白夜叉,十六夜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出聲繼續追問起來。
“哼!”
“在說黑兔的事情之前,咱給汝等先說一個傳聞…”
可惜,白夜叉并沒有急著去回答,只是忽然一板起臉,頓了一會,賣足了關子后,才緩緩開口出聲并傲嬌地說道:
“汝等剛來沒兩月,只怕還不知道吧?”
“在箱庭世界這里,有一個流傳許久的傳言,據說,有一個奇怪且神秘的馬戲團,沒有人知道它來自于哪里,也沒人知道它有什么目的,總之,它會游蕩于箱庭世界那數百萬個城市之間,和別的馬戲團并沒有什么區別,而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會隨機物色并狩獵某些有潛力或有特色的恩賜持有者?”
“重要的是,他們很狡猾,有時候,前去看馬戲團的人,事后就再也回不來了!”
“事后,關于那個馬戲團的線索和蛛絲馬跡也會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有!”
“最近東區這里,可是失蹤了很是不少的人,很多的共同體都有人失蹤了,他們的經歷和你們一樣,都是看了馬戲之后發生的!”
“所以!”
“咱估計,那個馬戲團十有八九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幕后黑手了。”
“它很可能就是那個隱藏在箱庭世界無數個馬戲團之中的害群之馬!”
“同時,咱也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那個馬戲團里,很可能就有著那種魔王級別,也就是那種可以強制舉行恩賜賽并將某些特定對象拉進比賽中的邪惡的家伙?”
“因此,身為東區的‘階層支配者’,為了事態不至于更加嚴重,為了維持東區的穩定,關鍵是必須要把黑兔那個笨蛋給救回來,所以,咱今天便連夜來到了這里!”
“咱需要汝等以‘受害者’同伴的身份去打探情況,而咱則隱藏在幕后觀察,并在特定時刻出手,將那伙子為非作歹的家伙予以消滅或是逮捕。”
“當然!”
“具體的計劃,還需要咱們繼續好好地合計一番,以確保萬無一失!”
“汝等還有甚要補充的?”
說完,白夜叉將她的紙折扇給一下合了起來,然后輕輕放到了茶幾上,并抱著胳膊朝著在場的三人看去,想聽看看三人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
三人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很快,十六夜就開口了:
“沒有!”
“既然知道了目標是誰,那事情就簡單了!”
說著,十六夜直接就獰笑了起來。
在白天的時候,他們可是三番兩次去問過了的,可結果,那些馬戲團的人竟然跟他裝傻充愣,而他那時竟硬是沒有看出丁點不妥來,現在好了,既然白夜叉都確定了,那么,接下來,對方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安妮,你說對…”
“奇怪,安妮人呢?”
剛想去和跟自己一樣同樣不喜歡遵守規則以及喜歡使用暴力的小安妮交換一番意見的十六夜卻驚愕地發現,在這個關鍵時候,那個小家伙卻消失不見了蹤影?
“咦?”
“她剛才還站在這里的,是去洗漱了嗎?”
看了看周圍,發現安妮確實不見了的久遠飛鳥也不由得有些詫異。
“那個…”
“三毛說了,剛剛安妮在聽白夜叉說事情確實是那個馬戲團干的后,她就一轉身,然后直接消失不見了。”
然則,沒有等飛鳥起身并去盥洗間看看,一旁的春日部耀便舉著手轉達了她家的三毛貓咪看到的情況。
聞言,白夜叉心下一驚,便趕忙站了起來。
“不好!”
“她要去亂來!”
要知道,那個馬戲團為非作歹禍害了箱庭很是不少的人,而現在,好不容易被她白夜叉給發現了端倪,要是安妮亂來導致對方跑了的話,那她可哭都沒地方哭去!
畢竟,整個箱庭有著數以百萬計的城市和上億的共同體,還有無數個馬戲團,而要是讓對方跑了,她想要再找到可就難了。
“嘁!”
“可真是有夠亂來的!”
搖搖頭,十六夜先是玩味地一笑,接著便不得不也站了起來。
“這樣!”
“我先跟去看看,你們隨后跟來?”
說著,不等眾人回答,他便直接破窗而出,率先朝著城里馬戲團的方向飛躍了出去。
“我們也去吧,這里離馬戲團只有兩條街!”
“快點!”
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對視了一眼后也同時站了起來然后齊齊奪門而出,直接跑了出去。
“真是些個亂來的家伙!”
看到一切都亂套了,沒辦法,原本打算循序漸進然后將對方一網打盡的白夜叉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不得不一把抓起她的折扇并跟在兩女的身后追了出去。
至于她剛剛說的計劃以及自己先隱藏幕后的事情,現在則完全顧不上了。
畢竟,安妮那個家伙的破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對方單挑一個數千人的共同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而現在,要是對方率先出手并胡來的話,只怕連她白夜叉都不知道最后會鬧出些個什么夸張的事件出來。
所以,她必須跟去并時刻掌控住事態的變化。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大神暗影熊的暗影熊提伯斯的位面之旅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