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死誕者呢…”
ε(′ο`)))唉 一路上,坐在自家小熊提伯斯肩膀上的安妮看到了有很多徘徊在路邊的死誕者,也就是那種骷髏啊或者僵尸啊什么的。
而同時,安妮也看得出來,那些死誕者們的身上似乎還有著不少戰斗后的劈砍痕跡,而有些地方還是重新組合起來,那顯然是跟史東薇爾的巡邏隊們脫不了干系。
她可是知道的,在她安妮女王大人在史東薇爾城留下了那個火焰熔爐之后,他們就一直喜歡去收集和清理那些死誕者,還將那些意志還未陷入徹底瘋狂的家伙們押回到史東薇爾城重鑄并成為新的‘火眼’騎士,而那些意志陷入徹底瘋狂的,則直接會被就地消滅!
不過…
從眼前的那些仍舊徘徊在路邊的死誕者身上就不難猜測,史東薇爾的巡邏隊們清理的時候就并不是太全面,那些之前被消滅過一次的死誕者,那些骷髏什么的,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后,就又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重新站起來了。
似乎,想要用普通的辦法去徹底殺死它們,就并不是太容易?
安妮也知道,那其實是沒辦法的…
自從那個人偶小姐姐菈妮偷走了死亡盧恩,并將其鍛造成了儀式用的黑刃,還在一個深夜,組織起一群女刺客用那種黑刃殺死了太子葛德溫的靈魂,并讓失去靈魂的葛德溫成了第一名靈魂方面的初死者,隨后,還用同樣的東西殺死并拋棄了她自己的肉身,讓她成為了身體方面的第一個初始死者之后,這個交界地就徹底亂套了。
死亡詛咒污染了所有的人,黃金律出現巨大的裂痕,最初的死亡化作了死根,它們透過黃金樹地底的大樹根在交界地各處萌生,而那,也正是眼下交界地各地到處都有的那種‘死誕者’的起源。
雖然至今都有著一種名為‘野獸祭司’的家伙在收集和吞噬死根,但是那并沒有什么用,死根會不斷重生,就如那種會不斷重生的死誕者一樣,如果不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就終究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而之后的事情,比如,死之盧恩被盜,黑劍瑪利喀斯被憤怒的瑪莉卡貶為了野獸,讓對命運注定之死的封印徹底宣告失敗什么的,那種事情就變得無足輕重了。
“算了!”
“不管它們,走吧,提伯斯,咱們繼續前進!”
最終,安妮還是沒有出手去消滅那些骷髏的意思。
畢竟啊,它們離她還挺遠的,而這個交界地里的死誕者也多了去了,特別是在黃金樹以及那個艾爾登法環出現問題之后,這個規則本就不完善的世界,那種死亡和重生的輪回之間的界限就變得越發地混亂和模糊了。
所以,她現在就只想早點趕到圣人橋并去那個蓋利德地區,并不想在這里花太多的時間去和那些無聊的家伙們瞎折騰。
然而…
很意外地,在安妮眼看就要抵達圣人橋的時候,有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卻偏偏不想讓她如愿,還主動找上了門來。
這不?
“嗯哼哼”
當安妮哼著歌謠,并讓自家的小熊提伯斯繼續往前的時候,在她身后,在那昏暗的寧姆格福林蔭大道處旁的一棵大樹樹干后邊,一個身穿那種不會發出聲音的黑色且泛著藍光的鱗甲,頭戴隱身面紗,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之中鬼鬼祟祟若隱若現的家伙終于悄悄轉了出來。
從對方那偶爾間露出的身形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身材高大而纖細,從輪廓上判斷就很可能是一個女性,只不過,也不知道是對方那一身黑色裝扮的緣故還是那詭異面紗在起著作用,她的身影總是若隱若無的,再配合她那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就像真的在隱身一般。
這種情況,別說是在背對著她了,即便是正面走去,如果不仔細去查看的話,估計都輕易看不到對方的存在。
那人仍舊一聲不發,并盡量放輕腳步并,同時還不忘利用昏暗的環境以及那怪異的面紗隱蔽著身形,并一步步地朝著安妮以及提伯斯的身后逼近著。
很快,幾分鐘過去了…
雙方的距離也從一開始的五十米左右被拉到了五米這樣。
但是,對方卻仍舊沒有動手,仍舊緩緩地跟著且在努力隱身的同時,還狡猾地將自己隱藏在下風向,并盡量不發出任何一絲一毫的聲音或者露出其它的破綻。
毫無疑問,那人非常地耐心且專注,要不然也不會保持潛行和跟蹤到現在這種程度。
“誒?”
這時,坐在提伯斯肩膀上的安妮突然歡呼了一聲,接著,她還撐著提伯斯的那個毛茸茸的大腦袋直接在它的肩膀上站了起來,并興奮地指著前邊的一座橋歡呼著道。
“看!”
“提伯斯,咱們到了,前邊那個應該就是那座圣人橋了!”
機會!
而就在這時,那個一直隱身并尾隨著安妮的女刺客就終于開始動手了。
說時遲那時快!
對方先是猛地向前一步并高高躍起,在將雙方彼此間那短短的五米距離瞬間拉近到極限后,居高臨下的她,這才猛地雙手高舉著那柄造型怪異且幾乎不反光的黑刀,自上而下地狠狠朝著安妮的后心兇狠地全力穿刺而去。
咔!!
只可惜…
在命中之前,那造型怪異的黑刀瞬間擊到了一層暗紅色的護盾上,并在發出一聲脆響后,還沒有來得及刺破就被滾燙的護盾給彈了開來。
很顯然,某個糟心的小女孩似乎早就已經發覺來襲的那個刺客了,而且啊,她還早就做好了準備,而剛剛的那站起來歡呼的模樣,似乎就僅僅只是偽裝和誘敵而已?
當然了,也有可能壓根就不是偽裝或者誘敵,而是她從來就沒有將來襲的敵人給放在心上,根本就不需要去刻意防備?
但不管是什么,看到自己攻擊無法奏效,看到小女孩已經有了防備,那個身穿黑甲的女刺客心下一個激靈,接著便直接借力一個后空翻,麻利地落到了幾米之外的地上,并借助隱身面紗的作用,若隱若現地飛快地朝著周圍繞著那頭巨熊跑動起來。
“吶!”
“大姐姐,你又是誰啊,為什么要來偷襲人家?”
隨著提伯斯緩緩轉身,安妮便眨眨眼,朝著那個早就被自己發現了卻還想要繼續攻擊的怪家伙問道。
可惜,對方并沒有回答安妮的問題。
突然,對方又一個加速,在繞著安妮和提伯斯跑了小半圈后,才趁著提伯斯沒有轉過身,趁著站在提伯斯肩膀上的安妮只能扭頭去查看的機會,再一次高高地飛躍了起來。
下一瞬,對方再一次用其手里的那造型怪異的黑刃朝著安妮的脖頸心窩處扎了過來!
看到對方竟然那么不講道理,還敢發起第二次的攻擊,安妮就當然是不可能讓對方如愿。
“哼!”
于是,她先是嬌叱一聲,接著,一個寒冰屏障,也就是艾澤拉斯世界的法師們最喜歡用的那種‘冰箱’法術瞬間就籠罩住了對方,將其直接冰凍在了空中,凍在了那樣的一個晶瑩剔透的冰疙瘩里,讓其無法攻擊、移動或者施法。
就那樣,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緣由突然來尾隨并襲擊安妮的女刺客總算是被安妮用那一大坨冰疙瘩給凍在了半空中,并除了那驚愕的眼睛似乎還能隱隱轉動之外,就什么也都動不了。
“真是的!”
ε(′ο`)))唉 拍了拍提伯斯的腦袋,讓它上前幾步。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你,到底是誰?”
跟那個正以一個攻擊的姿勢高高舉著怪異的黑刃并被凍在半空中的襲擊者眼睛齊平并對視了好一會后,安妮才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她的時間很緊,因為,她待會兒要從圣人橋經過,并趕在天黑前抵達那個什么水喚村,可沒有多少的時間跟對方在這里浪費或者折騰,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對方才發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就悍然出手封印住對方了。
“啊!”
“人家都忘了,你現在好像不能說話呢!”
不過,沒有等對方開口,安妮就突然一拍提伯斯的腦門,并有些懊惱地驚呼了一聲。
(說實話,無緣無故挨了一下的提伯斯可真想大聲地對某個糟心的小主子說:懊惱或者尷尬什么的,不是應該拍自己的腦門嗎?可怎么現在,卻偏偏來拍它熊大爺的腦門,這又是哪門子的意思?)
“那就這樣吧!”
“哈!”
既然對方不能開口,也更不想放出對方的安妮想了想,便趁著對方不能動彈的機會,直接一個攝神取念便朝著對方的腦袋打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子啊…”
很快,大量的信息回饋過來,而安妮便開始挑著那些重要的看了起來。
“你是因為葛瑞克的原因,才來襲擊人家的?”
“噢哦!”
“還有一個帶著白面具的家伙,那個壞蛋,向你提供了人家的一些情報,然后,你才從那個墓地出來,并蹲守在這里,準備找人家的麻煩?”
利用攝神取念,安妮很快就弄明白了緣由,并第一時間想起了某個屢次三番想要誆騙她的壞家伙。
沒錯的,那個壞家伙,就是那個白面具梵雷!
但是,對方為什么知道自己的行蹤并還向這個名為‘黑刀刺客’的大姐姐提供情報,甚至還想讓對方來刺殺她,那她就沒有什么頭緒了。
“算了!”
既然想不通,安妮就當然是不再去想了。
畢竟,那只是些小事和一個小人物而已,并不值得她安妮女王大人耽誤寶貴的吃喝玩樂的時間去瞎琢磨!
而且啊,她接下來可是要抓緊時間趕去紅獅子城的,才沒有空去管那些個亂七八糟的陰謀者們。
“下次碰到那家伙再去找他的麻煩吧!”
弄明白了對方的來意后,安妮很快就失去了興趣。
“誒?”
“那是…”
但緊接著,安妮的視線看到了對方手里正高舉的那柄怪異的黑刃,于是,她想都不想,直接一伸手,那柄黑刃便被她從‘冰箱’內瞬間傳送到了她自己的手上。
“哇喔!”
“這就是黑刀陰謀之夜里的那種黑刀啊?”
“嗯…”
“刀身確實挺奇特的,而且好像確實是有著某種死亡力量的痕跡呢…”
掂量著手里的那柄怪異的黑刃看了一會,只一眼,安妮就弄明白了其中的玄奧。
但是,她卻并不怎么稀罕,竟轉頭就將其給丟到了一旁的地上。
“至于你嘛…”
再然后,安妮開始打量著被自己凍在那原本是法師們保命用的‘冰箱’法術里的女刺客來。
對方身上穿著那種精良且細密的鱗甲,頭上還帶著能有些許隱身力量的面紗,臉蛋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雙眼睛里卻滿滿的全是兇狠和堅毅的神色,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容易被說服或者勸降的家伙。
“不管了!”
“巡邏隊馬上就要來了,就把你留給他們處理吧!”
說著,安妮一揮手,在那被她丟棄掉的黑刃的旁邊寫上了一行熒光的魔發文字備注后,才拍拍提伯斯的腦袋,示意對方繼續朝著前邊的圣人橋行動。
她現在要繼續出發了,前往那個紅獅子城,而至于那些個史東薇爾城的巡邏士兵們發現她留下的信息以及那個被凍住的女刺客后要怎么去處理,又要怎么將對方給運回去,那她可就不管了。
反正,她放的那個‘冰箱’,那個寒冰屏障可是能持續好幾天的,應該足夠他們以及瑟蘿莉娜等人去考慮怎么去審問或者關押那個敵人了。
至于別的事情,就等她從那個紅獅子城和蓋利德原野玩回來后再說,如果到時候她還記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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