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伙兒嚇得在原地打著哆嗦,愣愣看著沈岳。
“告訴你們掌門鐵朗,今天需要給我一個說法。”沈岳點了點小伙兒,“剛才就你沒想出手,怯懦有時并不吃虧,自不量力才吃虧。”
小伙兒這才哆哆嗦嗦地跑了。
那個圓臉女服務員走上前來,“先生,這?”
她的身后,還跟著幾個保安,但這幾個保安小伙兒,還不如這服務員妹子,都嚇得不敢近前!
“他們沒事兒,等會兒壽宴一方會來處理,你們不必多事!”葉知秋板著臉說道。
“噢,噢,那好吧。”服務員諾諾點頭。
本來保安是想報警的,但袁友直上來之前,跟他們打過招呼了,這是鎮山派的處理事情,不準報警!袁友直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鬧事的人,所以才對保安這么說。
但現在,他卻躺在了地上!
不過,沈岳并沒有走,所以保安也還是沒有報警。
“愣著干什么?搬兩把椅子過來啊!”葉知秋又朝服務員喊了一句。同時沖司機使了個眼色。
服務員屁顛屁顛去搬椅子了,而葉知秋的司機,則離開了現場。
坐下之后,葉知秋看著躺在不遠處哼哼唧唧的人,“沈師,我聽說鐵朗不太好對付啊,此事因我而起······”
沈岳擺擺斷,“今天的事,是鐵赫找茬在先,我不喜歡惹事兒,卻也不怕事兒!”
葉知秋聽后,便不再多言。
過了一會兒,一名身材高大,身著紅色唐裝的男子出現,背頭,紅臉膛,帶著一股威猛的氣勢。不過,眼神卻很深邃,古井無波。
在他身后,還有十幾個男子,不過,走到沈岳面前之前,他招了招手,這十幾個男子將地上的受傷的男子扶起,很快撤離了現場。
此后,再沒有別人出現。樓梯口,電梯口,二樓大廳入口,似乎都被人給看住了。
男子走到了二樓的欄桿旁邊,在沈岳的椅子前兩米站定,微微一笑,“這位小兄弟就是沈岳?”
沈岳點點頭,“你是鐵朗?”
鐵朗也點點頭,向著服務員打了個招呼,“再搬把椅子來!”
椅子搬來,鐵朗坐下,“小兄弟,今天的事兒我都清楚了,不知你想要什么說法?”
葉知秋在一旁不動聲色,卻暗暗吃驚!鐵朗已六十歲,又是掌門之尊,就在自己的壽宴現場,侄子被打斷腿,徒弟被放倒,還有一幫鎮山派的跟班都被打倒,他居然一個人就過來了!
過來之后,和顏悅色,不急不惱,不問沈岳之罪,反而先問沈岳想要什么說法!
沈岳也有些意外。這鐵朗,實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
“鐵掌門,我和朋友來吃飯,得知已被包場,我朋友問了問誰包的場。你的侄子鐵赫便上前叫罵,隨后還動了手。你說,該有什么說法?”沈岳先把皮球踢了回去。
如果鐵朗識趣,當場賠禮道歉,這事兒也就算了,畢竟已經教訓過鐵赫和袁友直了。
鐵朗微微一笑,看了看葉知秋,“你這位朋友和我年紀相仿,不知怎么稱呼?”
對于沈岳這個名字,鐵朗感到十分陌生。但就是這個陌生的小伙兒,居然將自己御氣境的徒弟袁友直輕松放倒了!
不僅如此,這個年輕人知道了是鎮山派掌門的壽宴,還敢直呼其名讓他給個說法,這更讓人匪夷所思。
所以,這種情況,此人越是無名,越應該提高警惕。
誰知道背后會有什么想不到的圈套和陰謀呢?
葉知秋傲然道,“在下葉知秋,只是沈師的一個學徒罷了!”
因為沈岳沒答應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