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出現了一股相當特殊的勢力,他們看著跟那些落后野蠻的非洲人沒什么區別,一樣穿得花花綠綠,一樣將自己畫得五顏六色,甚至一樣使用長矛之類的冷兵器作為武器。
但很快,非洲上那些散落各地的部落和在這片土地上作威作福的新時代殖民者,很快就嘗到了這些瓦坎達長矛的厲害。
這玩意不僅能夠捅人和投擲,特么的還能激發能量炮!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你丫能量炮做成長矛的樣子,還要不要臉了?
瓦坎達人其實自己也相當羞愧,尤其是在被火種源部隊吊打過之后,他們明白自己的科技是真的點歪了。所以,在失去震金礦之后,他們也并沒有拒絕使用一些“原始”的武器。
憑借瓦坎達歷代人的積累,特查拉在非洲草原上幾乎是沒有任何對手的。瓦坎達人很快就打下了一個比之前瓦坎達絲毫不遜色的領土。
而原本應該引起巨大糾紛的戰爭擴張,此時在全地球卻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
因為就在瓦坎達人大舉遷移的時候,本來就相當混亂的美國再次出現了震驚世界的大事件——美國總統被人殺了。
不是那種神經病槍手暗戳戳的刺殺,而是提前好幾天下了致命通牒,然后在白宮衛隊的全力抵抗下連白宮都被打碎,然后總統被拖出來塞進了大炮炮筒里面,一炮炸成了漫天的血肉。
美國建國以來,有被暗殺的總統,但從沒有過被塞到大炮里面炸成粉碎的總統。哪怕是在美國如今將要分崩離析的現在,這樣恐怖的公開處刑,依舊令人震驚。
曾經的世界第一強國,一個單挑全世界都能穩勝。竟然會有一天,在直播上面看到美國總統被炮決。
他慘叫著被塞入炮管的樣子,被高清攝像機清晰無比地記錄下來,給全世界人看得清清楚楚。
“來自火種源公司的警告!別以為我沒不知道你們做了什么?在你們剩下不多的時光里面好好懺悔吧,或者你們也可以試著掙扎一下,大概能讓這血肉煙花更燦爛些。”
血淋淋的一段文字,與視頻一起播出,火種源公司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名號打出來了。就像是某極端組織承認某場恐怖襲擊似的,囂張得不可一世。
這樣的行為,明顯已經超出了許多人的承受范圍。
第一個接受不了的,就是美國隊長史蒂夫·羅杰斯。即使美國政府如何腐敗無能,那些政客做出了多少令人發指的惡行。但史蒂夫內心也無法忍受一國總統被人用這種血腥殘忍的方式進行處決。
如果不是火種源公司下最后通牒那幾天史蒂夫并不在地球,他肯定會舉著他的盾牌攔在白宮面前。不管這個總統做錯了什么,也應該受到美國法律的審判,而不是被私刑殺死。
因此,史蒂夫在知道總統被炮決之后,就憤怒地來到燎原火星球的基地里面,要當面質問羅夏究竟在做什么。
這一次,史蒂夫已經抱著與曾經的戰友翻臉成仇的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有一個交代。如果羅夏的解釋無法說服自己,史蒂夫會毫不猶豫地使用暴力,務必要將羅夏抓起來,接受美國法律的制裁。
只是當怒氣沖沖的史蒂夫來到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羅夏迎接自己,只有他的貼身秘書莎拉出現在自己面前。
史蒂夫看著眼前這個外表嫵媚得令男人心跳加速的尤物,臉上卻是一片冷漠,直截了當地問:“羅夏在哪里?我要見他。”
“抱歉,我的主人如今不適合見客。”莎拉對史蒂夫說。
“我看他是不敢見我吧。”史蒂夫語氣慢慢變得強硬起來。
莎拉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用同樣冷漠的語氣對史蒂夫說:“羅杰斯先生,你應該很慶幸,你剛才說的是你要見我的主人。而上一個來到基地,要求我的主人出來見他的那位,現在已經開始后悔了。”
“上一個?那是誰?”史蒂夫問道。
莎拉拍了拍手,一個被困在相位列陣里面的人被推了出來。
鋼鐵俠托尼·斯塔克被困在里面,相當尷尬地對史蒂夫說:“你好,隊長。我來之前應該穿著我的鋼鐵盔甲來的。”
“這就是羅夏對待朋友的方式?”史蒂夫感覺自己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很抱歉,羅杰斯先生,我已經說過了,現在主人不方便見客。如果你非要令我難做的話,那我只能采取一點不太友好的手段了。”莎拉對于羅夏之外的人類可沒什么好臉色。
或者說,所有火種源機器人,包括平時最逗比的羅飛,也是殺人如麻的那種。對于他們來說,人類屬于另外一個物種,哪怕能夠交流,卻永遠不會是“自己人”。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斯凱出現,將正要動手的羅杰斯攔了下來。
“隊長,如果你想見羅夏的話,跟我來吧。”斯凱有點疲憊地對史蒂夫說。
有斯凱出面,莎拉自然也不會違背她的命令,便任由史蒂夫進入了基地的內部,甚至連托尼都被釋放了出來。
“其實再給我幾分鐘,我就破解你們這個玻璃罩子了。”托尼指著那相位列陣說。
只是,這話沒人理會,相當尷尬的托尼只好閉嘴跟在史蒂夫的身后。
斯凱將兩人帶到了病房里面,他們就看到了依舊在治療艙里面昏迷不醒的羅夏。
“這怎么回事?”史蒂夫和托尼異口同聲地問。
斯凱還沒解釋,病房里面的旺達就已經冷冷地說:“羅夏被滅霸的一發戰艦主炮擊中,如果不是他運氣好,早就已經死了。”
托尼和史蒂夫面面相覷,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那攻擊白宮的事…”史蒂夫其實已經猜到了大半,但還是要問個清楚才能甘心。
“你的總統勾結了滅霸,設計暗害了羅夏。不僅僅是他,參與這件事的還有很多。雖然這次報復行動并不是我指揮的,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他死得太輕松了。”旺達用憤怒的語氣說。
這是受害者家屬的控訴,史蒂夫和托尼無奈地發現,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和理由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