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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 講究的女道士

  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講究的女道士(1/92)

  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講究的女道士(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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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王令和尤月晴的這段孽緣還是從很早之前開始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尤月晴曾經是王令的幼兒園同學來著。

  那是一段已經過去很久的往事,小時候家長總喜歡開玩笑似得問小盆友你在幼兒園有幾個老公、幾個老婆之類的問題,哪怕是在王令的這段幼兒園時光也免不了俗。

  而尤月晴一度就是被王爸、王媽以及王老爺子打趣的對象之一。

  到了小學那會尤月晴甚至和王令還有聯系,有時甚至還會主動到王家小別墅來做客來著。

  后來王爸王媽聽說尤月晴搬了家要到別的城市里去,兩家的聯系就這樣變得寡淡下來了。

  直到王令初升高那年,他才從自己的一位初中同學那里聽說了尤月晴的近況…說是尤月晴在小升初的時候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出家當道士!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后,王令的表情明顯是有些懵的,他知道尤月晴的腦回路素來不正常,卻沒想到會那么不正常…但很快,王令也就恢復了平靜。

  不過對于王令本身,尤月晴的所知是有限的,并不知道王令擁有逆天的能力,只是從直覺上感覺到比起一般的修真者,王令身上的與眾不同之處。

  從小,她就覺得,王令特別吸引他。

  而來到風雷莊當這個大師姐后,曾經她也與女道士身份與王令見過面來著。

  比如王令奶奶過世的那年,有關王令奶奶的法會就是尤月晴去主持的。

  當時她還沒像現在這般略有了點成熟的味道,稚氣未脫的臉滿滿都是可愛的瓷娃娃樣,不過主持法會的時候小臉卻緊繃著異常的認真。

  看得出,尤月晴業務能力極強的女道士。

  進入到道場內,尤月晴領著王令、孫蓉在蒲團上坐下。

  這里原是風雷莊的講法堂,桃木質地的桌子整齊擺放在廳前,每一張桌子前都留有一只素樸的蒲團。

  正廳最前方則是擺放著供桌、香爐,另有一只巨大的八卦圓盤掛在最前方的墻壁上。

  供桌前的蒲團看上去比一般弟子用的蒲團稍大只一些,同樣也是黑白太極色的。

  平日里由風雷莊的莊主以及尤月晴在這里講法。

  當然,風雷莊的莊主是個懶人,主要都是尤月晴以大師姐的身份在講法堂里說教。

  比起其余的道觀,風雷莊的特點就是這里人都是小道士,偏年輕。

  給兩人分別倒了茶后,尤月晴同時也聽到孫蓉娓娓道來自己的訴求。

  她沒有立刻回答問題,只是先沖著孫蓉笑了笑,然后很低聲的附耳問道:“內個,也許有點失禮,但我很好奇…你和王居士之間,是什么樣的關系?”

  孫蓉當即面如火燒:“只是同學關系啦…”

  “哦是這樣。”

  尤月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旋即整個人變得高興起來:“我印象里,王居士幾乎從不和女生說話來著。一起同行的概率都很低。”

  “原來道士,也對世俗的事感興趣嗎…”孫蓉臉頰流汗,試探道。

  “只是道士而已,又不是和尚。道士也分講究和不講究的,對情感上的事并沒有太大的限制。講究一點的人,可以找到真愛后去結婚嘛。”尤月晴笑道。

  “結…結婚…”

  “當然可以結婚。還俗就可以。我就是為了等王令,所以才去當道士的啊。他要是什么時候想通了,我可以隨時還俗。”尤月晴當著孫蓉的面直截了當的說道,這種洋溢出的自信瞬間給了孫蓉一種莫大的危機感。

  另一邊,王令也被尤月晴的這番話給嗆了下。

  他確認,尤月晴這番話絕對是故意的。

  倒不是說給孫蓉聽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

  很小的時候他就記得尤月晴比起一般姑娘特別喜歡捉弄自己。

  明明他在別人眼里被視作不說話的怪物,被孤立,結果尤月晴還是不依不撓跟他開各種各樣的玩笑。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番話,讓孫蓉進道觀之前放下的所有警惕瞬間又提升上來!

  果然…

  她想多了!

  原來女道士才是最兇險的啊!

  假裝著當道士的名義,原來是在欲擒故縱嗎!

  危險啊!

  孫蓉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危機。

  和之前面對姜瑩瑩時的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她料定姜瑩瑩絕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一直以來都很淡定。

  可是面對尤月晴,她卻一無所知,有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

  而對于尤月晴與王令之間的那段故事,孫蓉也是完全不知道的,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一段怎樣的過去…她真的無比好奇。

  就在孫蓉胡思亂想之際,尤月晴一甩自己手上的粉色浮塵,將話題忽然切回了正題。

  在孫蓉看來這是一種很高明的手段。

  完全不給她任何提問她與王令之間過去關系的機會…

  她看著照片自己辨別了下,而后點點頭說道。

  “你們提到的這位女居士,前陣子確實來到過風雷莊來找我卜卦來著。”

  “而且因為她要我算的卦很奇怪,所以我記得也十分清楚。”

  “奇怪的卦?”孫蓉問。

  “是的,很奇怪的問卦。”尤月晴點點說道:“按理說這是客戶機密,我本來不應該告訴你們。不過從現在看來,這位女居士可能遭受到了危險,所以就特事特辦吧。”

  她一本正經的望著孫蓉與王令,開口道:“她要我算的,是有關就職面試的卦象。很奇怪吧。明明是一個看上去與我們年齡相仿的姑娘,這么小的年紀卻舍去了讀書的道路,要去上班。這樣的年紀只有學習才是出路啊,好好學習比什么都強。而不是找個地方上班。”

  王令和孫蓉忽然覺得,尤月晴似乎并沒有資格說這番話。

  但尤月晴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說的這番話察覺到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而是繼續道:“對了,我當時的卦象結果,并不太好。所以也曾建議過她,還是不要去就職,就算是面試通過也不要去。”

  此時,尤月晴嘆了口氣:“哎,看來她是覺得我太年輕了,根本沒有信我的話。所以應該是去了那家單位,然后出了事。”

  “你的卦象那么準?”孫蓉愕然。

  “肯定準啊。”

  尤月晴笑起來,從道袍的衣襟的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龜殼:“這可是王居士在很小的時候送我的。這里面有我們愛的證明啊,所以算的卦肯定準。”

  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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