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虞井與比利的混混,正是學校里就讀高三的五名學生,通過索要低年級學生的生活費來充裕自己的生活。在本部電影的設計中,身材矮小瘦弱且是黃種人的虞井與微胖而看上去老實的比利則是他們收取費用的主要對象。
“安德魯老大…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等到下個星期?”
比利天生慫樣,已經給這個團伙交過十次以上的保護費,已經徹底淪為對方名單中最容易收錢的學生之一。
當前的比利正在為周末的事情而籌錢,一旦虞井叫上其姐姐,比利可得花錢去租一輛高檔小車,各種零食與配套的裝備也是必不可少的。
“不行,就今天!你這只臭豬,生在那么有錢的家里,居然給我說什么手頭有點緊。”
為首的體育訓練生安德魯直接用手捏住比利的嘴,然后讓其同伴將比利的書包取下來,將內部所有的東西全部傾倒在地上。
比利這人雖然很慫,但做事卻相當謹慎,為周末的小旅游存下的錢自然不會帶在身上。
“只有兩美分。”
翻來翻去,只從文具盒里找出兩美分,這讓安德魯將目光轉移到了虞井的身上。
“黃種豬,給我五美元。”此人絲毫不留顏面,直接用手拖住虞井的下巴。
由于本次電影的特殊規定,虞井絕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展現異常能力,一旦身份泄露,主線劇情將直接失敗。
“沒錢。”
“給我搜!”
同樣的,一名手下直接將虞井的書包取下,將內部的書本全部傾倒在草坪上。誰知更是一分錢也沒找到,這讓安德魯有些不太高興。
正在翻找的青年發現一本嶄新的筆記本而伸出手去觸碰時,感覺到一股陰寒竄體,立即便收回手。
“下個星期一,我會找你們收錢的…黃種外族豬,給我早點滾出小鎮。”
在離開時,帶有種族偏見的安德魯忽然轉身,一腳踢在虞井的腹部。
雖然這樣的普通腳踢對于虞井本體來說不痛不癢,但虞井也必須演戲來裝作普通人,身體后仰飛出,捂著肚子而面部因為疼痛而充血。
“虞井,你沒事吧?”
比利不顧散落一地的書籍,攙扶虞井前去醫務室。
“我沒事,收拾書本吧。”
虞井拍打著沾染在衣服上的灰塵,兩人蹲在地上將散落的書本收入各自的書包。周圍路過的學生全都以看戲的目光注視著兩人,偶爾還會有嬉笑聲傳來。
“下星期我會多帶些錢打發這些家伙的。”比利強顏歡笑地說著。
“不用,沒有下次的。”
虞井背著書包站立起身,發現李玲娜正站在教學二樓的窗戶口,全程目睹了這校園欺凌的場景而卻沒有出手幫忙制止。
虞井暗笑一身,跟著小伙伴前往班級教室。
這所高中并不是特別正規,在班級中有很多混日子的學生。而與虞井關系特別好的,似乎只有這位黃毛比利。
虞井的目光快速掃視著班級的女生,很快留意到坐在最后一排正在和幾位女伴開心交流的少女,十六歲的美國高一女生,一頭金發垂在胸前,微笑時會在臉頰上形成淺淺的酒窩,配上碧藍色而深邃的眼眸顯得十分誘人。
天生的白種人優勢還賦予這位少女一雙修長的大白腿。
“嗨,虞井!”
安娜看著虞井從教室門口走進來時,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跟他揮招呼。這也讓虞井成為了班上很多男性仇視的目標。
“安娜。”虞井點頭回應后,安娜繼續與伙伴借著還沒上課的時間閑聊昨晚的一些趣事。
教室里還有五張空余的座位,虞井以極快的速度通過桌面留下的細微紋理判斷出課桌,而虞井卻恰巧正是‘安娜’的同桌。
“虞井,明天就是周末時間!中午前一定要征求你姐姐的同意,今天放學就去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明天你比利哥親自開車來接你們。”
比利迅速回到位置上拿出小本子計劃經費開銷與時間規劃。
不一會,一位兩百多斤的女性棕發老師走進來,嘴角還沾著漢堡的皮屑。一口當地口音的英文開始了今天的課程,坐在虞井旁的安娜認真做著課堂筆記。
虞井假裝聽課,而在考慮是否答應死黨的要求。
“按照美式電影的常規劇情,明天前往比利外婆家的木屋肯定會有異常事件發生。不過提前遭遇兩位電影中的殺人狂也是好事,能快一點進入到第二階段,從而進行‘陣營選擇’。”
“虞井,怎么不聽課…”正在虞井思考問題時,一旁的安娜小聲說著。
“好。”
為不造成身份被懷疑,虞井讓自己盡可能融入美國的這種普通高中生活。
待到下課的時候,安娜轉過頭來盯著虞井問著:“比利說明天你和李玲娜老師要一同去他外婆留下的一個小木屋里度過周末時光,是真的嗎?”
“嗯…”虞井點頭。
“正好能請教一下李老師一些關于漢語的知識,了解一些華夏的文化。”
虞井總算知道比利為何能叫上這位班級里清新美麗的女生一同前行,原來這位安娜是一位華夏國的愛慕者,喜歡漢語與相關文化,因為這樣才會與虞井成為朋友。在虞井看來,安娜這位女生說不定更喜歡李玲娜。
第三節課正是李玲娜的中文課程,坐在一旁的安娜不斷在課堂上與李玲娜互動,全程十分開心。而李玲娜也能十分輕松的駕馭這門課程。
下課時,虞井向李玲娜告之明天的事情。
得知李玲娜決定前往,黃毛胖子比利恨不得在地上來回翻滾來表達內心的興奮。
上午的最后一節數學課程,虞井本是在認真聽講。
“虞井,上來演示一下代數方程的求解。”
“好。”
哪怕是偏微分方程虞井都能手工求出解析解,這種簡單的代數方程根本不用思考就完成解答。不過,待到虞井在黑板上書寫完成而轉過身時,全班所有人包括數學老師全部消失不見。
“方荷。”
“我在…”
“好像又被強制睡眠了,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