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大伯’口中傳出,兩位黑衣安保人員已經將手槍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虞井。
虞井立即反手將大伯挾持,手爪懸停在其滿是肥皮的脖頸上,使得周圍人不敢輕舉妄動。
“方荷,去茶園里忙你的事情,稍等一會兒我會來找你的。你身體不太好,待在這里不太安全。等所有的事情結束,我會帶你去過大學里生活的。”
“你一定要小心,不必為我這樣做。”
事情已經鬧成這樣,絕沒有返回的余地,方荷只能相信虞井,自己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向茶園。
待到方荷徹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中時,被虞井挾持的大伯迅速露出兇相。肥大的皮肉下面居然長出類似于荊棘一般的尖刺,身體化為一道圓球從虞井手中掙脫…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虞井故意放手,任憑大伯離開。
“可惡的小子,居然膽敢掰斷我的手臂!殺了他!”
在‘大伯’的命令下,身旁的兩名黑衣人扣動手槍扳機。
“呤呤!”普通的手槍子彈撞擊在人卒期巔峰且有著黑僵體質的虞井身體時,發出尖銳的金屬撞擊聲。
“有點疼,如果是步槍子彈恐怕身體還真的擋不住。”
正在虞井思考時,一顆子彈直接撞擊在虞井的腦門中心。
“叮!”
虞井的頭顱稍微后仰,子彈摩擦留下的白色煙霧在凹痕中慢慢升起,子彈頭陷入虞井額頭約兩公分深度,無法擊穿顱骨。
“阿萱。”虞井一陣呼喚。
只在一瞬之間,站在‘大伯’身邊的兩位黑衣人手臂被切斷并拋飛于空中,兩位黑衣人躺在地面上痛苦掙扎,鮮血不斷流失瀕臨死亡,槍械也被沈宜萱的尖爪給撕碎。
“回來。”
虞井是不允許‘大伯’這樣的人這么簡單就被殺死的,必須要由自己親自來動手。
“剛才那是什么!?”
達到‘個性成熟期’的沈宜萱動作迅捷,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在‘大伯’眼中完全看不清楚,只是瞥見一抹黑影閃過,隨后又回到虞井的身體中。
“所有人動手,給我殺掉這個人!每人獎勵五千元。”
在‘大伯’的煽動下,周圍田地里十余名工人拿著手中鐵鍬與鋤頭,一臉兇神惡煞地逼近虞井。
“阿萱,借你的屠刀一用。”
這種場合拿出青魔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一柄鮮血凝聚的屠刀握在虞井的手中,眼神里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水平橫斬,所有靠近工人頭顱全部被切割下來。
“果然問題很大啊。”
這群在茶園長期工作的勞工在頭顱被切掉后,脖頸傷口內居然沒有一絲鮮血流出。
更加詭異的是,勞工門一個個身體開始劇烈抽搐,從脖頸中長出一連串植物的枝條,相互纏繞構成一顆類似于頭顱的植物團。
而且這群勞工的體質大幅度增加,順勢爬上虞井的身體。
這位‘大伯’見到虞井被異變的勞工爬滿全身,露出興奮的笑容,下巴的贅肉也跟著一同搖晃,“哈哈,培育的這群‘人植’總算是派上用場,快點給我殺死這個小子,我要將他全身作為養料用來培育新鮮的茶葉。”
被擠在內部的虞井一點也不慌張,這種連同e級鬼物都比不上的異變勞工,物理攻擊根本無法穿透自己堅固的肉身。
“體內植化,植物甚至可以作為低級大腦來支配個體,到底是誰在暗中操控苗鎮,制作出這一切?還是先解決這里再說吧,蔓華天藤!”
十余名勞工撕咬抓扯的虞井身體瘋狂生長出數以千計的蔓藤,緊蔓藤上的尖銳部分扎入勞工的身體,根端吸收能力將勞工體內的植物營養榨取一空。
一具具干尸倒地,‘嗝!’站在中心的虞井打出一聲飽嗝。
“怎么會這樣!”
肥頭大耳的‘大伯’已經嚇得滿臉蒼白,立即轉身逃向茶園。
然而雙腿上架著這一具數百斤的肥大身軀,速度怎么樣也快不起來。因為感到害怕而在‘大伯’身體表面長出荊棘尖刺,當然,這位‘大伯’的能力也就僅此而已。
“我記得你說過來打斷我的雙腿吧?”
虞井的聲音就如同緊貼于‘大伯’的耳膜傳入腦中。
突然間,一柄屠刀橫向飛來,大伯對于自己雙腿的感知瞬間消失,整個人向前摔了個狗吃屎栽,自己足足有五十斤重的肥大雙腿掉落在面前。
大伯正要因為痛苦而發出慘叫聲時,虞井一步來到其面前,雙手掰開有著豬油味道的嘴口,手掌抓住舌頭連根拔出。
“唔唔!”
這一下,‘大伯’再如何痛苦也沒辦法發出聲音。
虞井手掌捏住‘大伯’的下巴,將其腦袋扭轉過來正對著自己。
“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對方荷做出下流無恥的事情?我要是從你的眼神中看見半點撒謊的跡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剩下的幾十年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大伯’的眼瞳中露出恐懼,面對虞井的問題不斷搖頭。在‘大伯’的觀念中,原本打算將方荷培養成熟再慢慢享用,然而即將成熟時,這位虞井卻出現了。
“恩,既然這樣也就現在折磨你一下吧,好好享受人生最后的短暫時光。”
虞井的主意識入體,將關押在體內精神監牢中的負面人格完全釋放出來。既能好好折磨一番這位‘大伯’,又能夠讓負面情緒好好發泄一番。
‘大伯’看見面前的虞井重新睜開雙眼時,舌頭掛在嘴邊,完全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從虞井邪惡的眼神中仿若看見自己接下來的痛苦下場。
“先從你的大腸入手吧,阿萱,來點指甲。”
虞井的指甲伸長,將‘大伯’的腹部剖開,一場血腥折磨盛宴在光天化日下發生。在這等痛苦中,大伯的手指甲不斷在地面抓動,直至手指甲全部折斷。
最開始絕望而痛苦的眼神,到后來變為乞求…乞求虞井殺死自己。
一陣忙活過后,滿身鮮血的虞井用手掌擦拭著額頭的汗液,一臉可憐地看著面前還沒有死亡,但只剩下爛肉的‘大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