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封閉,獨有網絡的學分卡也處于離線狀態,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這樣的建筑構造區域我在茶香縣的地圖上也從未沒見過…澤德家族做事還真是慎密,既然已經到來這里,暫時住下來把,等到沈釗回來再說。”
空出來的低級干部房間正屬于被虞井在職業技術大學中殺死的周線人。
房間內部布置裝扮額外十分整潔,甚至在墻面上還吊掛著不少用針線編織的藝術品,一百五十平米的房間全部屬于周線人所有。只不過隨著周線人的死亡,內部的私人物品已經被全部清空。
虞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沈宜萱立即從體內浮現而出。
經過一整天的調息,男爵夫人體內的恐懼核心已經完全吸收完畢。沈宜萱體內的恐懼晶石完全穩固下來在體內扎根成型,沈宜萱的身體周圍都隱隱浮現著一種淡黑色的恐懼氣息。
個性化能力「恐源化身」將自由使用,壓制同階敵人30的能力。
“謝謝主人!么么噠。”
沈宜萱一出現,直接在虞井臉上一大口親親。
“別么,別么。還有東西要送給你呢,男爵夫人的身體核心――「血肉紅球」,不得不說馬霜在某些方面與你有些類似,這顆核心應該十分適合你。現在你父親還沒回來,拿去吸收吧,將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真的給我,這可是完整的C級個性核心呢?”沈宜萱露出一副興奮的表情。
“恩,在你吸收期間我會全程守護在你身旁的。”
“主人,我怎么感覺這一路來,你一直都在考慮和關心我?”
“啊?有嗎?”虞井露出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將手中的紅色小肉球扔給沈宜萱。
“那我不客氣啦。”
沈宜萱身體腹部慢慢撐開一口小孔,內部的黑發立即扎如肉球表面,吮吸著內部的能量。
“嗡!”
沈宜萱聲音一陣抖動,同時引動著鑲嵌于虞井手臂內的核心。
“主人,能不能將核心給我?這一次的感覺不太一樣…”
沈宜萱的眼神中充滿著一種不可思議,自己曾經在吸收其它鬼物的精華時,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或許如同虞井所言,男爵夫人與沈宜萱在能力方面十分類似。
“的確與眾不同。”
――檢測到嫁接鬼物的重要能力衍生,啟動主動保護程式――
一陣植體的提示聲傳來,曾經虞井想要剝離手臂內屬于沈宜萱的核心時,需要強行撕斷植物根須,整個過程異常疼痛。然而這一次,植體以自我意識將核心分離出來,立即由沈宜萱抓住并融入身體中。
不僅如此,蔓華天藤自行激發,在沈宜萱身體周圍形成密不透風的植體保護網。
在沈宜萱腹部開孔的位置,肉眼可見兩顆個性化核心以黑發連接,直接抽送「血肉紅球」內的能量供給到沈宜萱的核心。
隨著肉球的吸收,沈宜萱全身都布滿紅色的血線,四肢手臂最為密集。
“有趣,不知道阿萱她會衍生出什么樣的能力?”
時間一點點過去,彌散在沈宜萱全身的血線散發著妖異的紅光,四條手臂頂端的手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發出一陣陣骨骼被擰斷的聲音。
在沈宜萱的四只手掌中心位置,一根根血肉紅線炸裂而出,相互交織形成四柄血紅色的屠刀。被完全扭曲的手指,血肉短刀形成時緊緊抓住刀柄,仿若連為一體。
一改曾經使用利爪撕裂敵人的方式,沈宜萱的手指被灌入一種刀的意境。
――個性新能力:「人肉屠刀」――
植物的提示聲過后,保護在沈宜萱身體周圍的植物收回,四條浮動在空中的手掌內持著四道由人肉精華鑄成的血刀,與曾經的感覺完全不同。
沈宜萱雙眼睜開時,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過。
“馬霜在還是人類時,一身屠宰人類的刀法便已經十分厲害,殺死男爵的貼身保鏢。汲取馬霜的核心,居然將刀法的意境傳遞給阿萱,而核心肉質部分則用來形成‘人肉屠刀’…重新審視目前的沈宜萱,越來越像其父親了。”虞井心里思索著,并沒有說出口。
“刀嗎?感覺變強了好多。”
抓在手掌內的人肉屠刀與阿萱的手臂屬于一體,可自行隨著沈宜萱的意識來調控。
阿萱沒有去感受新的能力,而是快速將人肉屠刀全部收入體內,化為普通人的模樣,雙臂展開緊緊抱住一旁的虞井,“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看你高興的樣,這樣一來,有信心直面你的父親了吧?”
“我一定會親自手刃他的。話說奴家應該怎么報答主人你呢?”
沈宜萱直接將虞井推倒在沙發上,兩條白皙的大腿直接跨上虞井的身體,雙手抓住衣角準備將上衣脫下。
“咚咚咚。”
突然間,一陣敲門聲響起。
“真是掃興,沈宜萱露出一副兇惡的表情看向房門。”
“二小姐還有虞井朋友,屠大人聽聞你們提前到來的消息,直接從白陽市的會議中途退場,現在已經趕回家族,正在樓下等候你們。”
“看來還真的相當重視我們啊。”
聽見沈釗回來,虞井也拉著沈宜萱的手離開周線人所在的房間。開啟門時,站在門外的卻是一名長發侍女。
“之前接待我們的短發女人呢?”虞井問著。
“在下面。”
隨著侍女的手指指向,虞井站在走廊邊看向樓下的空地,短發正裝的女人正跪在沈釗面前,渾身因為害怕而顫抖不已。
“你讓千里迢迢來到我們這里的虞井朋友與二小姐去住一位死去的下級干部的房間?!”
“屠大人,您制定過要求,在沒有您當面的許可下,沈家大院是不允許任何外人進入的…我也只是按規矩辦事。”
“外人?虞井朋友是我的未來女婿,小萱是我的女兒…真是無用的廢物傭人!”
一股煞氣爆發,虞井甚至沒有看見沈釗的出刀動作,面前跪在地面的短發女人全身盡被切成規整而細小的肉塊,四處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