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特殊考場中。
音樂老師負責照看的余家兄妹。
本是打算好好享受余小小純潔身體的音樂老師卻在剛一開始就慫了。
考試剛開始的時候,準備用精神力將擾事的余風給禁錮,然而音樂老師一向管用的精神力卻對斗篷下的余風沒有任何作用。
在精神力觸及到背著長弓的余風時,從斗篷下傳來的殺意讓李泉邑感覺毛骨悚然,即便是教師層中也僅有兩人能夠帶給自己帶來這種感覺。
這所學校里的教師中,最慫的家伙就是李泉邑。慫到絕對不會與自己沒有把握戰勝的對手交手,只有在有絕對把握碾殺的情況下才會去動手。
由于對余風的顧忌,只能借助‘特殊考試’將余小小與余風分在不同的場所中。單獨對余小小下手,而在另一處場景中的余風花費數個小時便輕松通過考試。
本以為小綿羊必然落在自己魔掌中的音樂老師卻打錯了算盤。
單獨將余小小引入上一次的‘音樂教室’時,由于被虞井‘連根拔除’的下半身剛剛修復,在看向余小小的身體時,李泉邑的下半身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然而在使用精神力在嘗試定位余小小時,精神力出現紊亂情況,竟然無法對銀色眼瞳氣息全無的余小小進行捕捉。
“可惡!這女人的體質不太對勁。”
既喪失掉男人的,同時又感覺余小小傳來的一定危險性。
這位慫包李泉邑立即離開音樂教室,將曾經受到‘皮釘煉獄’折磨的學生全部安排來阻擋余小小,同時將音樂教室與活動區制作成一個巨大的考場,嘗試將余小小的體力耗盡時,自己再去動手。
余小小殺伐果斷,被困于活動區足足一天多的時間,沒有太多的體能消耗,順利尋到潛藏在藝術體操室內的暗格而成功通過考試。然而躲在體操教室陰暗角落的李泉邑卻因為太慫而遲遲沒有出現。
雖然得到配角身份,但卻沒能擠入前四名。
“小妹,你將音樂老師殺掉了嗎?”
余小小回到教室中時,余風正依靠在墻邊詢問著。
余小小僅僅只是搖頭而不說話。
“沒想到我們兩兄妹聯手竟然遇見這所學校里最慫的老師,真是沒勁。接下來等待參加教學區的通知,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余風哥哥,我去看看虞井他的情況怎么樣。”
“自己小心吧,別被那個男人給殺了。”
兩兄妹互相告別后,離開教室朝向不同的方向前進。
教學區如同一處毫無規則可尋的迷宮,筆直而悠長的過道不知通向何處。
余小小單手持著匕首準備找尋寫有特殊數字‘6’的教室。或許是因為虞井身上特殊殺意近似于傅爺的原因,只要跟在虞井身邊時,余小小就會十分安心。
在來到前端的轉角處時,余小小手中的匕首翻轉,雙腳踩踏在一側的墻面上,朝向迎來的男人喉嚨切割。
“啪!”
匕首,手肘,膝蓋三處攻擊部位被對方全部擋下。
余小小嗅到一股進入《寂靜死校》電影中從未有過的危險感,眼瞳立即變化為銀色利刃,身體倒退三米距離。
轉角處慢慢走出一位挺著啤酒肚而發際線較高的中年男人,在看見余小小時,有些肥厚的嘴唇慢慢張開,微笑伴隨著一排漆黑的牙齒一同露出。
“小女娃,我觀察過你…你和虞井走得很近。”
男人保持著微笑,在口型沒有任何變化的情況下說出一種深層而直入人心的話語。
余小小全身殺氣逸散,凝視著面前的中年男人,但卻無法找到對方身上任何的破綻。
“你喜歡虞井嗎?”中年男人問著,“回答我這個問題后,我會指引你通向‘6’號特殊教室的方向。”
余小小微微點頭。
“啊哈哈!啊哈哈!”面前的中年人突然間如同發瘋似的捧腹大笑,笑聲回蕩在幽靜的通道內格外刺耳,甚至余小小的耳孔內連續幾滴鮮血滴淌而出。
甚至在周圍正在進行晚自習教室中,全班學生七孔流血,身體靠在座位上痙攣不已。
負責監管晚自習的數學老師看見這一幕時顯得十分無奈,但對于通道上中年男人,數學老師卻絕對不敢去招惹。
笑聲結束時,中年人徑直朝向余小小走來,有些肥厚的手掌搭在其肩膀上,烏黑的牙齒靠近耳邊而低語著:
“騙你的,我為什么要給你指明方向呢?我培養的學生可不需要女人。”
一股少有的壓力傳遍余小小全身,右手的匕首自始至終沒有刺向對方。直到中年人徹底消失在過道內,余小小精神緊繃的狀態才得以松懈下來。
“這就是虞井口中想要殺掉的男人嗎?與其他老師完全不同…好危險。”
正在余小小繼續準備尋找虞井所在的六號教室時。
“鈴鈴鈴!”晚自習下課的鈴聲響起,本是封閉過道憑空出現離開教學區的唯一出口,一位位神色暗淡的學生由余小小身邊擦身而過并離開教學區。
與此同時,一道能量波動從相距不是太遠的‘2號’特殊教室中傳來。
“轟!”
教室門被巨力給撞開,一位全身滴淌著酸液的男人沖出教室,全身上下都是被銳利物切割的傷痕,在跨出教學區時,因為傷勢積壓與體力耗盡而跌倒在綠化帶里。
面目瘋狂,雙手持著十柄手術刀的門謙緊追而出。不過門謙的身體也好不到哪去,大量的皮膚被酸液腐蝕,皮下腥紅的血肉清晰可見。
“余小小,你與我聯手殺掉大二的家伙,他在考試中襲擊我!”門謙即刻向余小小尋求援助。
余小小站在原地無動于衷,在余小小看來,首先挑事的必然是門謙,因為大二的人根本沒有理由去攻擊醫學院的新生。
見余小小無動于衷,門謙一咬牙朝向體力耗盡的煉金師發動致命攻擊,。
然而在手術刀刺入馮濤的身體剜出內部的心臟時,面前煉金師的身體卻化為一張張畫紙飄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