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不會出現一個蘭若寺,聶小倩,表明這個世界就是聊齋世界一樣。
出現一個青鸞峰也不意味著這個世界就是仙劍世界。
那些資料可以作為參考,但不能盡信書,白夜一直保持著“盡信書不如無書”的態度。
蘭若寺,黑山北面出現在青鸞峰,沒有讓他大呼什么“不可能”之類的話。
反而讓白夜很期待。
“對了,這些東西,拿去賣了。”放下地圖,白夜張開嘴,“吐”出了一堆箱子。
把房間內的剩余空間幾乎占滿。
柳青衣打開了箱子,有些疑惑:“這些是什么?”
“軍火!”
軍火神教太上長老再上線。
“把這些賣給周圍的國家就行了,這種武器比較合適普通人來用。當然,你們有興趣也可以玩玩。”白夜拿起手槍,隨意地開了一槍。
子彈穿過了柳青衣的身體。
“對我幾乎沒有作用。”柳青衣開口說道。
“對那些實體妖怪作用就要明顯一些了,你就當做是修仙、修道之人的法器吧。”白夜說道,“跟那些凡人國度合作,把權財值交易體系再擴大一些。”
現在陰月皇朝的主營對象,還是“非常人”為主。
跟凡人之間的關系不大。
白夜這一手軍火武器,就要把生意范圍擴展到凡人當中去了。
“好。”柳青衣點點頭。
丟下了軍火,白夜走出了房間,張了張嘴巴,正版青虹劍出現在了面前。
雖然在本質上跟那些修仙之人張口一吐,就是一把飛劍完全不是一回事。
但是光從“外表”上來看,簡直一模一樣。
“起!”
白夜捏了一個帥氣的劍決,口中低喝了一聲。
青虹劍帶著他脫離了地面。
緩緩上升,看上去就好像有無形的繩子把白夜吊起來一樣。
為什么不是飛,而是吊起來,因為速度著實很慢。
柳青衣站在地面上,嘴角不斷地抽搐著,白夜緩緩升空的畫面怎么看怎么像是吊死鬼升空。
“魔君大人,你為什么不飛的快一點?”看著白夜半天才升高到屋頂的高度,柳青衣終于忍不住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白夜說道,“這已經是我的最快速度了。”
白夜所用的乃是《御劍術》里面的御劍飛行。
氣息與劍相連,牽引,人隨劍飛。
速度提起來之后,在外人看來,就是化光隨劍而型,十分拉風。
但是,如果剛剛掌握的話,就會像白夜這樣,飛的很慢很慢,標準的吊死鬼升空。
“這樣飛太慢了。”飛到了屋頂上,白夜確定這樣不行。
“蝙蝠戰機給了尼祿,鋼鐵戰衣什么的,畫風又不太對。”白夜陷入了沉思,到底要怎么才可以畫風正確又拉風地前往青鸞峰呢。
“啊,想到了。”
突然,白夜收回了青虹劍,落在了屋頂上,拿出地圖,看了一眼,面對著青鸞峰的方向。
張口一吐,便是一發導彈。
白夜儲存的導彈,都是“發射時”的狀態。
一出來便破空而去。
使用了“御劍飛行”的白夜自然也跟著導彈,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柳青衣的視線當中。
一路上換乘了不少導彈,白夜成功地來到了青鸞峰。
此地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不像是黑山地界,三分奇,三分險,三分惡。
不過青鸞峰應該不會成為旅游之地,因為白夜剛剛落下,就聽到野山豬的叫聲。
而且叫聲由遠及近。
白夜轉過身去,就看見一只大山豬朝著自己這邊沖了過來。
身上還插著一支有些像是箭的樹枝。
不過山豬皮糙肉厚,這樹枝對它來說,只是有些疼痛罷了。
算不上是嚴重的傷勢,反而是激發了其野性。
對于白夜這個“障礙物”,完全沒有放在眼里,直沖而來。
接著,白夜又聽到了另外一聲山豬的叫聲,就在這只山豬后面的位置。
面對氣勢洶洶的野山豬,白夜依然站在原地,在對方靠近的剎那,好像斗牛士一樣華麗的轉身,避開了山豬的野蠻沖撞。
同時,微微張嘴,美國隊長仿冒盾牌就落在了白夜的手中。
隨手一甩,盾牌飛出,劃過一道弧線,撞在了山豬的腦袋上,又詭異地彈了回來被白夜接在手中。
動作瀟灑無比。
就是戰斗對象是一只山豬,動作再帥氣也升不了逼格。
被盾牌擊中了腦袋的山豬繼續前沖了一段路程,撞到了大樹才停了下來。
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靠近的野山豬叫聲也是戛然而止。
“我的山豬…”
白夜聽到一個聲音這樣說道。
轉過身去,白夜看到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子跑了過來。
這個男子雖然頭發亂得跟鳥窩有的一拼,但面容清秀,猿背蜂腰,一身名貴純天然皮草服飾——咦,怎么感覺像是在描述遠古龍傲天?
男子從白夜身邊跑過,跑到了山豬尸體邊上,蹲下來檢查了一下。
然后滿臉失望地站了起來對白夜說道:“你的山豬。”
“嗯?”白夜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個家伙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是野人的感覺,這位身份基本可以確定為云天河的男子認真地解釋道:“是你打死的山豬,所以是你的山豬,不是我的山豬。”
非常樸素的道理。
誰打死就歸誰。
“那‘箭’不是你的嗎?”白夜問道。
云天河身上還背著一把破破爛爛的弓。
“那一‘箭’殺不死他。”云天河說道,看著白夜手中的盾牌,露出了一絲羨慕的目光,“我跑得太急了,忘記把我用的劍帶出來了。”
除了他的劍之外,這個人手上的東西,看上去也很容易殺山豬的樣子。
“沒有你追著這只山豬,我也殺不了他,我們一人一半吧。”白夜說道。
“咦,這樣不好吧?”云天河話是這么說,卻是一臉雀躍的表情。
赤子之心,完全不需要去揣測他心里在想什么,都直接寫在臉上了。
擱在現代,估計就是寫在朋友圈里了。
“我們五五分成。”白夜自來熟地攬過云天河的肩膀說道,“而且你仔細想,這么大的山豬,我一個人吃的完嗎?話說你會處理山豬嗎?我完全不會。”
“我會。”云天河點點頭。
“這就對了,見面有份,一人一半,我殺山豬,你烤山豬,是我的山豬,也是你的山豬。”白夜說道。
“對,你的山豬,也是我的山豬。”云天河鄭重其事地點頭。
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是一個好人啊。
一個小時后。
夕陽西沉。
青鸞峰小木屋之前,白夜和云天河席地而坐,眼前是處理好的烤野山豬肉。
旁邊則是一些空的酒瓶。
云天河臉色漲紅,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模樣。
“白大哥,你這么多好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啊?”喝醉了云天河問道。
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白夜把眼前男子的祖宗十八代家底都掏出來了。
沒有什么超級大反轉。
眼前的人就是云天河,老爹云天青,父母雙亡,一個人在青鸞峰上靠著打獵野山豬過著瀟灑的日子。
云天河原本的日子會一直這么平靜下去。
直到,在老爹的墓室里面遇見了韓菱紗。
當然,現在云天河還沒有遇到韓菱紗,先遇到了白夜。
山上野人對白夜是佩服萬分,那些奇怪的粉末,液體,弄在野豬肉上面居然會這么好吃。
還有那個可以砸死野山豬的盾牌。
云天河由衷地覺得白大哥真厲害。
“我發明的,我是一個游歷天下的大發明家,人生愛好就是發明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白夜忽悠老實人云天河。
“哦。”云天河點點頭。
“來,天河,你我一見如故,這個盾牌就送給你了,還有這個手套,你戴著。”白夜把盾牌和一個手套塞到了云天河手中。
“那我以后可以用它來打野山豬了!”云天河興奮不已。
白夜“一盾牌一只野山豬”的技巧,他很羨慕。
“當然可以,來,我教給你使用方法,這個手套呢,是用來把盾牌重新吸回來的。”白夜說道。
幾分鐘后,云天河興奮地拿著盾牌去玩了。
白夜則是走進了云天河的小木屋當中。
看到了云天河提到過的劍。
望舒劍,修仙門派瓊華派的至寶雙劍之一,集天地奇珍、門派數代人畢生心血,耗費漫長時光才鑄成。
此劍略顯細長,劍身和劍柄一體,沒有護手,隱約有著如秋水一般的熒光。
“好東西啊,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白夜笑了一下,手中的貪婪橙燈戒指散發出光芒,落在了望舒劍之上。
不多時,一把全新的望舒劍出現。
接著是第二把,第三把…
復制出來的望舒劍被白夜盡數收入到了隨身空間當中。
重新走出小木屋,那邊的云天河已經熟練地掌握了盾牌使用技巧,盾牌在兩三棵大樹之間來回彈動,又飛回到了云天河的手中。
云天河就好像拿到了一個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笑得無比開心。
呃——不是好像,而是根本就是。
“天河,過來,我再送你一件寶貝。”白夜對著云天河喊道。
“還有?”云天河一下子就蹦到了白夜面前。
“當然,我說了我是大發明家。”白夜大包大攬,“以后需要什么就跟你白大哥說,應有盡有。”
說著,白夜“掏”出了一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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