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老家的白夜在干什么？
他實際上并沒有回到主世界，而是打開時空之門，直接來到了民風淳樸的哥譚市。
距離他上次找企鵝人科波特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按照上次的約定，企鵝人也該做出決定了。
所以白夜就過來，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就可以把他給帶走了。
而且不只是企鵝人。
以企鵝人的性格，至少會帶走他的兩個秘書，還有一些比較精銳忠心的手下。
他原本就有著勢力，當然不可能完全拋下。
“仔細想想，不太對啊。”白夜坐在交易閣分店當中，等待著手機開機。
“有什么不對嗎？白先生。”旁邊的利維坦立刻站了起來，檢視著周圍。
“不用緊張，我不是在說這個。”白夜說道，“我只是在思考，為什么我的手下全都是一群猛男呢…大環境啊。”
看著白夜陷入到了沉思，利維坦自然不敢打攪。
好在白夜沒有思考太久，打通了企鵝人的電話。
另一邊的人卻不是企鵝人，而是企鵝人的兩個秘書的其中一個接了電話。
她說前段時間她的老板要搞大動作，然后——然后按照慣例被蝙蝠俠丟進了黑門監獄里面。
原本這種事情大家都表示淡定。
反正企鵝人他們回監獄就跟回家一樣，都已經習慣了。
蝙蝠俠下手也不是十分重，才兩根肋骨罷了，而且企鵝人直接使用了“救你命一千”，立刻就恢復了傷勢。
但是，問題就出在前幾天。
這位秘書昨天去黑門監獄，科波特要她來商量保釋的事情——畢竟跟白夜約定的日子快要到了。
如果被白夜從監獄里面接出來，著實是有些丟臉了。
一旦答應了下來，成為了白夜的權能代行者，不管怎么說，企鵝人科波特也就是白夜的手下了。
企鵝人科波特自然希望自己在白夜心目中，是一個相當能干的形象。
這是對他的一種肯定。
科波特可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需要新老板從監獄里面特別接出來的“挫比”。
可是，秘書昨天去了黑門監獄，卻找不到企鵝人，只是拿回了他一些隨身物品，包括這支手機。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白夜問道。
“不知道，白先生，我感覺似乎出事情了。”秘書的聲音略微有些緊張。
“好吧——”白夜嘆息了一聲，“我去把他那家伙找回來，這一次要抵一百年的工資。”
掛斷了電話，企鵝人的秘書松了一口氣。
既然白夜打算插手了，那么她的老板應該很快就會重新出現在她面前才對。
“走吧，利維坦，有事情做了。”白夜站了起來。
很快，一輛黑色的改裝越野車朝著黑門監獄的方向開去。
利維坦已經完全可以勝任老司機這個角色了。
黑門監獄，一如既往地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森然感覺。
當然，對于白夜來說，所有嚴密的防護都是不設防的。
一個電話就讓監獄長小跑著出來接他了。
上次帶出貝恩，白夜就向這位監獄長展示過自己的“強大”——各種意義上的。
再加上后來的事情，這位監獄長當然不敢得罪這位在哥譚市已經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
“白先生，您這是…”監獄長略微小心和討好地說道。
“科波特，他在哪？”白夜直接問道。
監獄長的臉色微微一變，先是看了看四周，好像在確定沒有人在窺探一樣。
不過實際上，房間內就他們兩個人。
就連利維坦也是站在房間外面守著。
安全方面，完全不需要擔心。
白夜的實力其實早就超過利維坦了。
至于為什么還要帶著利維坦當做保鏢——當然是因為，打架這種事情。
讓手下動手，怎么看要比自己親自動手逼格高一點。
打架很累的，哪有看別人打架開心？
況且，白夜可不是尼祿那種武斗派，對于打打殺殺非常感興趣。
“事情有點復雜。”監獄長說道，“其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上面似乎有點動作，一些人過來，帶走了科波特先生，我壓根就沒有辦法阻止。”
“什么人？”白夜問道。
監獄長搖搖頭：“不知道，大概是什么特殊機構，類似于51區這樣的？”
“還有什么其它情報嗎？”
“有，有。”監獄長打開了辦公桌的電腦，操作了一下，轉向了白夜，“就是這幾個人，這個女人還是對方的頭頭。”
屏幕里面，監控器拍下的畫面是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在最中間的則是一個中年大媽，膚色黝黑的黑人，哪怕是靜止不動的照片當中，那凝固的行走動作也有一股干練的氣質。
顯然是一個身居高位，比較難搞的角色。
“給我吧。”白夜說道。
“他們要求把所有的畫面都刪除，我留了個心眼，留下了這一張。”監獄長略帶得意地說道，把一個存儲盤送到了白夜的手中。
“感謝監獄長先生的幫助，你在海外的賬戶，過幾天會多出一筆錢。”白夜笑著說道。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話是這么說的，這位監獄長卻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
走出了黑門監獄，白夜對著利維坦說道：“去別墅。”
所謂的別墅，自然是當初白夜買下來，后來給惡魔之首拉爾斯鳩占鵲巢，最后成為了雙方交易地點的那個“鬼屋”。
現在依然是個鬼屋——拉爾斯可不希望他跟白夜的交易地點出現什么亂七八糟的人。
至于蝙蝠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有點難以判斷。
從某種角度而言。
白夜取走了大量的拉撒路之池的泉水，將其的當做商品出售，反而是在限制拉爾斯使用泉水，變強削弱了這位蝙蝠俠的便宜岳父。
蝙蝠俠多半知道兩人的交易，但看在結果有利的情況下，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別墅內。
“不認識，沒見過，區區螻蟻，需要我認識嗎？”拉爾斯看著手機中過的畫面，非常高傲地說道。
“不認識還敢這么囂張，怪不得你的刺客聯盟到現在一事無成呢，情報水平這么差。”白夜說道。
拉爾斯不爽地說道：“刺客聯盟的情報水平不差。只是沒有必要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那就幫我找到這個家伙的行蹤。”白夜說道，“她帶走了企鵝人，我預定的下屬，這種搶人的行為不能忍。”
“把企鵝人帶回來，搞定之后，這個就是你的。”
說著，白夜丟出了一枚金燦燦的戒指。
拉爾斯接住戒指：“這是什么？”
“戴上去試試。”白夜笑了笑，沒有明說。
拉爾斯皺了一下眉頭，把戒指戴了上去。
片刻之后，他的雙眼微微瞪大，站了起來，似乎在感受那股特殊的力量。
白夜給拉爾斯的是人類九戒之一，具有力量增幅的效果，另外在一定程度上還會把人朝著“亡靈”方向轉化。
當然，這種轉化如果沒有至尊魔戒擁有者的有意操控，是一個相當緩慢的過程。
對于拉爾斯這樣的老怪物來說，這戒指非常適合他。
哪怕有一天變成了不死的亡靈，拉爾斯恐怕也不會在意。
“不錯的東西，我喜歡。”拉爾斯說道。
“幾千點權財值呢，你賺大發了。”白夜說道，“還要壽命嗎？”
“要。”拉爾斯說道，壽命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嫌多。
白夜將剩余的初等壽命都出售給了拉爾斯，手頭上還剩下105年的中等壽命。
沒有先找到企鵝人，白夜自己倒是通過這兩次交易，賺了一筆權財值。
“找到人之后通知利維坦，幾天后我會回來一趟。”白夜對著拉爾斯說道。
他暫時沒有親自去找企鵝人的打算。
把事情交給拉爾斯，應該就差不多了。
如果拉爾斯不行，那就找蝙蝠俠，有“本地人”幫忙，效率其實比白夜自己蒙頭瞎找要高的多。
如果蝙蝠俠再不行——這可能性太小。
蝙蝠俠都搞不定的事情，估計就要出動這個地球上最強大的超級英雄組織——正義聯盟了。
那就是關系到整個地球安危大事，比如某個外星大反派大概皮癢了，把自己的臉湊上來希望地球上的超級英雄揍一頓。
然后如愿以償，心滿意足地離開。
只有這種級別大事件，才會讓正義聯盟出動一下。
又或者，大家內斗助個興。
至于帶走企鵝人，恐怕只是某個神秘機構想要搞點事情，還不到那種級別。
跟拉爾斯交易后，白夜就回到了交易閣分店當中，當起了有一段時間沒有當過的“店員生活”。
就是在電腦后面上網玩游戲，客人進來的時候愛答不理。
反正是壟斷，所有的商品都是只此一家別無分店，愛買不買。
冷卻時間一過，白夜也沒有繼續留在哥譚市，拉爾斯的效率也不至于高成這樣。
過幾天回來一趟看看情況就行。
白夜在霍格沃茲還是有一些事情要做的。
歇業了一天的小賣部重新開業，白老板回來了！
霍格沃茲那些不安分的學生們歡欣鼓舞。
自從那“變成可愛的男孩子藥劑”暢銷之后，大家才發現小賣部的魔藥是何等的神奇。
可以讓人長高的矮子樂。
可以讓人變成超級猛男幾分鐘的藥劑。
還有變成豬、變成小貓、甚至是說中熊貓的藥劑。
何止是學生，一些老師都表示很有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