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必死無疑!”
來自八大象限,上百萬位天榜前列層次的強者,都無比篤定。
百萬道攻擊齊射,已然可以“量變產生質變”!哪怕是弱小的至尊,恐怕都不一定敢硬扛這一波攻擊;徐銘雖是太古萬物榜排名第一,但就算再強,難道能有至尊這么強!?
在這樣的攻擊面前,徐銘怎么可能有活路?
與此同時。
徐銘正下方的地底深處。
公太皓隱藏氣息,潛行于地底,臉上滿是疑惑不解之色:“徐銘到底在做什么?找死嗎?”
徐銘會被這么多強者圍攻,公太皓自然也在暗中推波助瀾了一把。
只是,讓公太皓想不通的是,一開始只有幾千名、上萬名敵人的時候,徐銘為什么不正面硬撼?畢竟,以徐銘的實力,應該完全是可以正面硬撼的!
非要到處亂跑,結果,被百萬大軍給圍得嚴嚴實實。
“徐銘要是就這樣死了,我的計劃可就落空了!那我就白忙活這么久了!”公太皓郁悶地想道,“不行!一定要保住徐銘!”
公太皓,前世可是至尊境之中極強的存在!
他雖然轉世重修了,但卻還有不少寶物留著。依靠這些寶物,公太皓才能潛行在主戰場的地底!同樣的,依靠這些寶物,公太皓想要保住徐銘,也不難!
“可惡!居然還要我浪費寶物來保護他!”公太皓憤憤想道。他顯然也不認為,徐銘能硬扛這么多道攻擊。
不過,一想到自己可能得到的收獲,公太皓的心情又馬上就舒坦了:“只要能得到‘那件寶物’,就算把我全部的寶物都搭上,又有何妨?”
正是“那件寶物”,讓公太皓不惜放棄至尊境的修為,轉世重修!
而那件寶物的價值,更是比至尊神兵還要高出許多許多!
“哼!徐銘!我就保你一命!就當是…買你的命了!”公太皓冷哼一聲,兩只手中分別出現了一件寶物。
左手拿的,是一面黃色陣旗。陣旗上的圖案,仿佛黃沙布滿萬界正是一面至尊級的困陣陣旗。
右手拿的,則是一座微型的透明寶塔,顯然是用來保護徐銘的!
“去!!”
公太皓一揮手,兩件寶物,就都朝著上方的地面飛去。
此時,徐銘正面對著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百萬道攻擊。
“擋不住!”徐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說,他的境界剛剛突破到“真我一階”,實力暴漲,但徐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此鋪天蓋地的攻擊,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除非…動用“時間暫停”掛。
不過,徐銘并沒有急著開“時間暫停”掛。
他在等!
等一個人!
徐銘看著不斷逼近的百萬道攻擊,雙眸卻是冷靜無比。
“我在真宇郡碰到的那個公太皓,明顯是有所圖謀,才騙我進入萬古戰場!而且,有這么多強者圍攻我,應該也是他在幕后推波助瀾…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不出來?”
徐銘就不信,公太皓會不出手,會眼睜睜看著自己“隕落”。
他就等著公太皓出手,好看看對方究竟有何圖謀在!
當然,徐銘也不會傻等!等攻擊再逼近一些,如果還沒見到公太皓出手,徐銘就要開“時間暫停”掛了;否則,就算是徐銘,也要在百萬道攻擊之下湮滅。
“還沒出手…”徐銘已經準備開“時間暫停”掛了,“難道是我猜錯了?公太皓根本不在這里?”
就在這時 轟!!
徐銘的神體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座透明的寶塔,保護著徐銘全身。
透明寶塔上,有著一種堅不可摧的氣息在;徐銘一看,便感覺到了這座寶塔的不凡!
“果然不出我所料!”徐銘笑了。
轟!轟!轟!轟!…
百萬道攻擊,落在徐銘周圍的透明寶塔上,但是,卻沒能撼動寶塔分毫這座寶塔只能使用一次,從出現到消失,只能維持極為短暫的時間;不過,在這段時間內,就算是普通至尊,都休想攻破。
連寶塔都沒能破開,徐銘自然毫發無傷。
“這是什么?”
“徐銘還有如此寶物?竟能擋住我們這么多人的聯手圍攻?”
“難怪他敢囂張!”
緊接著…
突然有無盡黃沙席卷蒼天。以徐銘為中心的萬界范圍內,盡是黃沙漫天;那來自八大象限的百萬強者,也都被困在了黃沙之中。
萬界黃沙陣!這面陣旗,也只能使用一次,但是,就連至尊都能困住!
“怎么回事?”
“我們好像陷入陣法之中了!哪里來的陣法?”
“怎么了?”
不少強者,都為這突如其來的未知,感到了一絲恐懼。他們想要向外傳訊,卻發現根本傳訊不出去。
一些強者嘗試著去破開萬界黃沙陣,卻發現根本無從破除他們百萬強者,都被困在這陣法之中了!
這時,公太皓的身形,從地面浮了出來。在場的強者們,都注意到了他。
“公太皓?”
“他怎么從地底出來的?主大陸的地面,可無法潛行啊!”
也有第二象限的強者直接問:“太皓兄,這黃沙陣,是你弄出來的嗎?”
公太皓沒有理會周圍的聲音。在他眼里,這所謂的百萬強者,也和螻蟻沒什么大區別。
徐銘也有些疑惑地看著公太皓這個公太皓,花了這么多心思、這么大代價,到底想做什么?
當然,不管公太皓做什么,徐銘都有足夠的信心應對!這是他對自己的實力的自信!
突然,公太皓高舉起雙臂,神體都在燃燒。
一股晦深無比的意念,溝通著這方天地:“以吾之名,以徐銘之天賦,以百萬之血肉,獻祭蒼穹…”
轟!轟!轟!轟!…
整片天地,都跟著一起震顫,仿佛有什么不可思議的力量,正在轟砸著這片無比堅韌的時空。
而公太皓臉上的神色,也越發變得虔誠、狂熱!
“來吧!來吧…”公太皓不斷呼喚著。
時空的震動,也越來越劇烈,仿佛整片時空,都隨時可能被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