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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拿捏段延慶

  就這樣,李墨往返于蘇州太湖之間,開始重點培養幾位手下,同時安排人手調查參合莊的情報,并且在王百科的幫助下,惡補武學基礎知識。

  某一夜晚,李墨在柳松風邀請下,與蘇州一干政要在自家的店里吃了一頓飯,同時送出無數奇珍異寶,上下打點妥當,并相約一起去拍當今圣上馬屁。

  飲到酣處,李墨一條沒拆開的萬艾可帥給蘇州知府,這位大人感激涕零垂淚沾襟,差點就給李墨跪了。

  “賢侄,真是好賢侄啊!這可是救命的仙藥!”酒氣上頭的知府托住李墨的手,滿眼的感激。

  自從一月前他老人家吃了一盒后,重振雄風,又納了三房小妾。五十年枯木又逢春,就連汴京的大爺們也被驚動了,紛紛托人來打聽。

  有了這一條‘萬艾可’,加官進爵不在話下,何愁仕途不明?李墨對他絕對是再造之恩。

  李墨不在乎這點小錢,面帶微笑,一個勁的發放福利。一時間觥籌交錯,賓客盡歡。至于他在蘇州城組建‘白鳥幫’,甚至與其他勢力火并這點小事,早就被無視了。散財童子就是要去劫法場,大家也得給兜好了。

  宴會借宿后,他看夜色已深,月明星稀,便決定在城內留宿。

  返回私宅時,淡淡道月光灑在地面上,一切都一清二楚。當李墨推開房門時,借著門頭投進來的月光,隱約看到一個相貌丑陋似鬼的怪人,正靜靜坐在屋中看著自己。

  身后突然刮過一陣風,嚇得李墨一個激靈,瞬間酒醒了大半!有鬼!

  就在這時,那鬼怪突然消失不見,屋內一聲炸響如同驚雷,就見一根鐵杖向自己的胸口刺來。

  李墨手邊沒有武器,內丹還在空間裝備中,酒意未消,只能強運內力,用‘小無相功’推動多羅葉指抬手硬擋。

  他雙手高高托起,手腕交疊翻轉,指法變幻,如同穿花蝴蝶,十指灌注勁氣不斷敲擊彈動那鐵拐,指間帶出絲絲縷縷氣流,纏繞鐵杖、卸去力道、改變了攻擊方向。

  段延慶見李墨指法不俗,有心試探,同樣用鋼杖連續使出一陽指。手指與鋼柺連續交擊,發出急促的‘噗噗噗噗’聲,在屋內響成一連串,好似鞭炮齊鳴。

  李墨缺少招式心法,體內內力儲量一般,現在又在拿人手和鋼柺硬拼,瞬息間十幾次交手后,他察覺內力急速流逝,指骨隱隱作痛,仿佛破裂一般。

  反應過來后,他也不硬碰,直接施展凌波微步巧妙避開攻擊,身形在屋內挪移閃避,再不與對方交手。段延慶是個殘疾人,哪里跟得上李墨動作?

  也就在這時,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正是辟邪要人聽到動靜后,趕過來支援。正當他準備開口喊人圍毆時,段延慶突然止住動作。主動后退一步,表示誠意。

  李墨見對方拄拐,長相又不人不鬼,已經猜出來者是誰,便低聲問道:“來者可是延慶太子?”

  “你知道的很多啊。”古怪的腹語聲傳出來。

  見對方與自己說話,證明還有的談,于是李墨也大起膽子,一手撫腰摸上空間準備,隨時準備開掛。同時面色平淡,說了一句請。接著又對門外呵斥一聲,讓妖人們靜靜等待。

  此時段延慶滿腹疑問,也不敢硬逼。何況李墨實力同樣不差,他沒把握短時間拿住對方。而且此時門外已經站滿了辟邪妖人,打起來一定是他吃虧。

  無奈,段延慶只得改變策略。

  李墨現在已經摸到內丹,門外還有妖人,心里非常踏實,絲毫不懼對方,因此表現的分外輕松。好似熟人一般做到對面,隨手取出一個便攜式臺燈,放在桌上,直接開到了最大檔。

  刺眼奪目的燈光在黑暗中乍亮,如同太陽大放光明。這剎那的驚變,嚇的段延慶瞪大眼睛,雙拐連點,急促向身后后閃去。

  他一個土著,哪里見過臺燈?此時滿臉的驚疑不定,還以為李墨在玩妖術,又或者準備偷襲他?他的眼睛暴盲了好一陣子,才慢慢恢復過來。

  “莫慌,此物臺燈,好寶貝。我才送了蘇州知府一臺,還有一臺準備進獻當今圣上,閣下若是喜歡,這臺就拿走吧。”李墨一臉施舍古代土著的優越感。

  自覺失態的段延慶冷哼一聲,也不去提臺燈的事情,直接問道:“那詩是你傳的?究竟有何目的。”

  “哪里,哪里,只是久仰大名無緣得見,才無奈出此下策。”

  “你到底想要什么?”段延慶不傻,李墨如此態度,立刻猜出他有其他目的。

  李墨沒有隱瞞,誠實的答道:“我想要你的一陽指。”

  “妄想!”

  段延慶聞言,心中一陣陣無名怒火,向他索要‘一陽指’,這和跟老干媽、康師傅、可口可樂索要配方有何區別?太異想天開了!

  眼見段延慶有失控再次動手的沖動,李墨急忙開口,語速飛快道:“閣下莫急,難道你不想知道那位‘觀音菩薩’的下落?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兒子的消息?”

  “兒子?什么,你說我有兒子?!說,快告訴我他是誰?在哪里?!”

  段延慶聞言如遭雷擊,簡直比中了頭獎的彩民還要不堪,先前心中的種種怒氣頓時煙消云散,整個人被突如其來的狂喜包圍,有一種如墜夢中的不真實感。

  喜當爹的精神沖擊,總是這么狂野猛烈。

  “咳咳,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太多的事情不能透露。不過有幾點我可以保證,首先,你那位觀音菩薩錦衣玉食,日子非常優渥。其次,你兒子今年大概十八九歲,身體健康,身份高貴,五官端正,和他的假父親異常和睦。怎樣,我們還能繼續交易嗎?”

  段延慶心中推算兒子歲數,眼睛死死盯住李墨,見他表情神態篤定無比,沒有騙人時的心虛,便多信了幾分。

  對于那夜的‘觀音’,他心中是感激+憧憬,只盼望再見一面,默默多看幾眼,并沒有非分之想。不過李墨突然提到他還有兒子,段延慶的內心徹底沸騰了。

  古人對待傳宗接代是相當看中的,尤其自二十年前的那夜后,他雖然重新恢復自信,敢于面對慘淡的人生。但身體卻出現問題,再無法人道。(刀白鳳那夜吸得太嗨,徹底廢了段延慶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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