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只是簡單地跟夏子君說了一下去京都的事。
夏子君沒有再追問這件事,而是開始談論起修行方面的事(情qíng)來。
看著夏子君剛剛施展完“凝神靜氣”,楚風輕點了一下頭,然后說道:“你的資質果然不錯,如果照著這種進步速度,相信很快就可以追趕上娜莎。”
“我可是很期待悟氣的修行,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像老師你這樣厲害?”夏子君看著楚風。
楚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覺得夏子君是不可能趕上自己的,畢竟他的一(身shēn)本領可是由鷹眼這位絕世強者教的,兩人的起點就不一樣。
“當你能夠掌握悟氣,就可以體會到氣的神奇了。”楚風鼓勵著說道。
“老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這個時候,夏子君突然(身shēn)體前傾,眼神有些火(熱rè)地盯著楚風。
楚風嗅到了從夏子君(身shēn)上散發出來的香氣,那是一種淡淡的玫瑰味道,再配上夏子君的容顏,就好像一朵鮮艷的玫瑰在夜里開放。
“你想問什么?”楚風短暫的失神后,忙問道。
“我特別想知道,如果老師認真起來的話,能夠對付幾個我這樣實力的人?”夏子君問道。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楚風笑了笑。
“為什么?”夏子君不解。
“那會嚴重打擊到你。”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自己與老師之間的差距到底是多少?”夏子君很認真。
“至少一千個沒有問題。”楚風很含糊地回答。
其實何止一千個,那要看在什么樣的狀態下,以及什么樣的環境下,如果只是正面對抗的話,楚風覺得來多少自己就可以對付多少。
夏子君提的這個問題,本(身shēn)就不明確,給出的答案自然也難以多精準。
聽到楚風這個回答,夏子君苦笑一聲,果然很打擊人啊!
“其實你也不要在意,現在的你,還不懂得如何使用氣,與我對戰,本(身shēn)就對你不公平。”楚風安慰著說道。
其實,他剛剛說的數據,是指在自己不使用“氣”的前提下,只是這話沒有對夏子君明說。
“老師,如果是在手持兵器的(情qíng)況下呢?”夏子君沉默了片刻,又問題。
“如果手持的只是普通的冷兵器,那么答案沒有什么區別。”楚風笑著說道。
夏子君的攻擊,在別人眼里也許刁鉆狠辣,可是在他的眼里,就是慢動作。
“老師,子彈可以傷到你么?”
“沒有試過,有機會我倒是很想測試一下。”楚風說道。
在華夏國,想要找槍測試,可不是簡單的事,因為槍支是受管制的,普通人是不能持有的。
“如果老師真想測試的話,我倒是有辦法。”夏子君沉默片刻后,突然說道。
楚風有些驚訝地看著夏子君。
“如果老師感興趣的話,再有兩個月,國外正好有一個槍展。”夏子君又說道。
槍支,在西方的一些國家里,是合法的,可以像商品一樣正常出售。
“到時再說吧!”楚風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外面的夜,已經深了,估計今天夏子君會選擇住下來。
“對了子君,先前給你推拿的時候,我感覺你的脈象有些異樣,現在再讓我幫你檢查一下。”楚風突然說道。
先前的他,還沒有完全掌握“探脈”技巧,無法察覺到具體(情qíng)況。
“好啊!”夏子君笑著答應下來。
夏子君坐在靠椅上,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一雙美腿自然并攏,表(情qíng)似笑非笑,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楚風。
楚風兩根手指搭在夏子君白皙的皓腕上,雙腿半蹲著,神(情qíng)專注,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紳士正在向心儀的女子求婚。
夏子君沒有說話,她靜靜地看著面前這位帶給她多次震撼的少年,看著少年這張俊朗的臉,心中不(禁jìn)在想: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自己竟然是他的學生,感覺就像是童話故事。
夜,很靜,微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很清涼,有一種夏季特有的味道。
外面的蟋蟀叫聲,不時地傳進來,就像是一種美妙的旋律。
夏子君很享受這種安靜,她更享受看著少年這種專注地為自己把脈的樣子。
掛在墻壁上的時鐘,在“嗒嗒”地走動著,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夏子君注意到,原本一臉平靜的楚風,此刻竟然皺起了眉頭。
“老師,有什么不對么?”夏子君輕聲問道。
楚風抬頭看著夏子君,眼神是那樣的復雜,好似在心痛,好似在詢問,又好似在安慰…
夏子君在短暫的驚愕之后,似乎讀懂了對方的眼神,她竟然主動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笑著說道:“晚上的空氣真好啊!”
說完,她從椅子上站起,忍不住做了一個深呼吸,眼睛卻是盯著窗外,不再去看楚風。
而此時的楚風,仍舊在以那種復雜的眼神看著夏子君,他知道夏子君這是在轉移話題。
“老師,你站在這里,應該能夠看到很遠的地方吧?”這個時候,夏子君走到窗前,眼睛望著窗外的夜色。
“子君,”楚風突然開口,緊皺的眉頭并沒有舒展,“以后不要再做危險的事了,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吧。”
在剛剛為夏子君檢查的時候,他利用“探脈”技巧,十分震驚地發現,夏子君的(身shēn)上布滿了刀傷和槍傷,有好幾處,幾乎都可以制命。
不過,現在對夏子君影響最大的,應該是小腹部的那處刀傷。
到底經歷了怎樣的過往,才可以讓一個女人的(身shēn)上,留下如此多的傷痕?
楚風想象不出來,他只感到心里有些難受,像是有什么東西堵著。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早已把夏子君當成了親人,可是他今天才知道,夏子君的(身shēn)上,竟然有著這么多傷痕。
在這時的楚風看來,夏子君平常時候的開朗,也許是在掩飾過往的痛。
聽到楚風剛剛的那句話,夏子君背對著的(身shēn)影,明顯顫動了幾下。
“已經回不去了。”夏子君對著夜空喃喃自語。
“為什么回不去?”楚風走上前,拽著夏子君的胳膊,讓她直視著自己。
夏子君翕動著鼻子,在克制著(情qíng)緒,卻仍用笑著的語氣說道:“我已經算不上是完整的女人了,我沒有了生育能力!”
“我來幫你!”
楚風聲音大得幾乎可以把樓下睡覺的母親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