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波扭頭看向羅娜,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冷聲說道:“我今天沒有心(情qíng)見客。”
“秦先生,我只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羅娜忙說道。
“不好意思!”秦海波轉(身shēn)就準備回去。
他等一下還要看看自己的女兒,不想談工作上面的事,更不想跟羅娜這個陌生人說話。
“秦先生,難道你不想治療自己的女兒了么?”羅娜的一句話,直接讓秦海波的(身shēn)體停頓了一下。
秦海波怒視著羅娜,就差怒喝了。
他怎么可能不想,實在是因為不能啊!
如果有機會,哪怕是微弱的一絲機會,他也不想看到女兒失去雙腿。
羅娜不等秦海波說話,繼續說道:“秦先生,我已經把能夠治療你女兒的人帶來了,也許你不會相信,但是為什么不嘗試一下呢?難道奇跡到了家門口,還要被拒之門外么?”
羅娜的這句話,有些觸動秦海波了,他也知道,女兒的雙腿只有出現奇跡才會有轉機的可能。
可是,奇跡又豈會是說出現就出現。
他瞪著眼睛看著羅娜,質問道:“奇跡?你跟我說說,奇跡在哪里?我知道你這次來是為了什么,別給我耍那個心機,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秦海波的(情qíng)緒再一次失控了。
反正已經沒有治好的希望了,他不想看到女兒受到二次傷害。
“羅娜,發生了什么事?”這個時候,楚風走了過來。
他剛剛聽到了秦海波的怒喝,怕羅娜會吃虧,忙走過來看看。
“老師,沒有什么事,秦先生只是(情qíng)緒有些激動而已。”羅娜忙對楚風說道,同時腦子在飛快運轉著。
楚風點點頭,見秦海波此刻正在盯著自己,他忙簡單介紹道:“你好,我就是羅娜請來給你女兒看病的人,剛剛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
“你要來給我女兒看病?”秦海波感覺自己被愚弄了,此刻都被氣樂了。
“不錯,就是我!”
“你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你現在有行醫資格證么,你憑什么要來給我女兒看病!”秦海波怒視著楚風,他現在就像是一只瘋狗,急切地想找東西咬。
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奇異的聲響,突兀地從(身shēn)下傳來。
秦海波條件反(射射)地向著地上瞥了一眼,臉上的表(情qíng),頓時僵住了。
只見楚風腳下的石磚,竟然碎裂成了顆粒狀,而且裂痕還在向著四周擴散。
“我既不是醫學院畢業的,也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是我所掌握的治療手法,你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來。”楚風說話的時候,手臂輕輕抬起,腳下的碎石,好似脫離了地心的吸引,竟然慢慢飄浮了起來。
秦海波的一雙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以他的的見識,竟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楚風這時又道:“如果不是羅娜的請求,你都沒有讓我出手治療的資格!”
“這是什么?你剛剛做了什么?”秦海波的大腦有些轉不過來。
這個時候,一旁的羅娜突然插口:“秦先生,我沒有想到一番好意,會遭到你的質疑,我更沒有想到,你也會以世俗的眼光評價我的老師。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便不打擾了,祝秦先生的女兒早(日rì)康復。”
羅娜的這番話一說出,別說是秦海波了,就連楚風都是為之一愣。
“老師,我們走吧!”羅娜甚至不給秦海波說話的機會,拉著楚風就往停車的方向走。
這個時候,那些懸浮的小碎石,相繼落下來,有一些甚至濺落到了秦海波的鞋子上。
秦海波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大腦一片茫然。
此時的羅娜與楚風兩人,已經回到了車子上。
楚風有些不解地問道:“羅娜,那個項目不是對你很重要么,你怎么這么快就放棄了?”
“老師,其實這是‘(欲yù)擒故縱’”羅娜輕輕一笑,然后繼續說道,“剛剛老師展露的那一手,實在是太妙了,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那里的話,一定會面臨秦海波的各種提問,就算老師再怎么解釋,他也會提出更多的質疑來。與其那樣,不如不給他詢問的機會。”
楚風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剛剛還以為羅娜是負氣才拉著他上的呢,沒有想到,這一切都在羅娜的算計之中。
“老師,你等著看吧,他馬上就會追過來的。”羅娜笑得就像是一只小狐貍。
楚風淡淡一笑,然后向著車窗外看去,這個時候,秦海波正巧把目光投過來!
“開車,掛一檔,不要太快!”羅娜突然對司機說道。
車子啟動,還沒有走出多遠,秦海波果真小跑著追了上來。
“請等一下!請等一下!”秦海波很快便追到了車子前。
汽車停下,羅娜搖下車窗,語氣平淡地對秦海波問道:“秦先生,你還有什么事么?”
“剛剛對不住,是我太沖動了,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可否到別墅里小坐一會兒?”秦海波放低姿態,問道。
“老師,你覺得的呢?”羅娜突然扭頭看向楚風。
楚風哪里知道該怎么回答,頓時愣住:“啊?”
“好吧,既然老師沒有介意,那就打擾了。”羅娜要的根本就不是楚風的回答,她很快又把目光投向了秦海波。
楚風又一次認識到,羅娜這是又一次在演戲啊!
大門打開,羅娜的汽車直接開進了秦海波的別墅里。
三人來到客廳坐下,秦海波猶豫著,又試探(性性)地問起楚風的(身shēn)份來。
“馭氣師!”楚風簡單地回答了三個字。
“馭氣師?”秦海波又一次感到大腦不夠用。
“這個解釋起來有些復雜,也不是我這趟來的目的!能不能讓我看看病人?”楚風不想浪費時間。
“不知道您打算怎么治療?”
秦海波并沒有立即去叫自己的女兒出來,他現在還是有著很多的疑問,就怕給了女兒希望,又一次讓女兒絕望。
“你覺得這種治療怎么樣?”楚風說完,手指指向面前的一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