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趕過來的夏子君。
由于車子在路上出了一點小問題,以至于她現在才趕過來。
別看夏子君此刻一副笑模樣,然而她心中可是十分生氣的,竟然有人敢在這里鬧事,膽子也太大了。
紋(身shēn)男沒有想到,竟然又出現一個狂妄的家伙,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釁。
“是哪個娘…”紋(身shēn)男轉過(身shēn)來,當看到夏子君的那一刻,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是你要砸店啊?”這個時候,夏子君已經走了過來,無形當中釋放出來的氣場,讓在場的眾人紛紛閃開一條道路。
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出,這位(性性)感女人,絕對不簡單!
在眾人猜測夏子君的(身shēn)份和來歷時,紋(身shēn)男卻是不用猜,因為只一眼,他就認出了夏子君——這個外號“瘋子”的女人。
“君…君姐!”
紋(身shēn)男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囂張模樣,整個人緊張得就像是太監總管見到了母儀天下的皇后。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是為之一愣。
“喂,這個女人是什么來頭啊,只一出面就震住了對方!”
“誰知道呢,總之絕對不簡單,沒見那個家伙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么。”
“我剛剛還以為,會有一場打斗呢,現在看這(情qíng)形,估計打不起來了。”
眾人小聲議論著,更多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夏子君這個神秘而又(性性)感無比的女人(身shēn)上。
“君…君姐,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紋(身shēn)男趕忙摘下墨鏡,以一副討好的語氣問道。
“小虎子,可以啊,一年多不見,長了不少本事啊!我剛剛聽你說要砸店,(挺tǐng)厲害啊,來,你給姐砸一個看看。”夏子君微瞇著雙眼,盯著對方。
紋(身shēn)男額頭上都冒汗了,完全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更是想不明白,堂堂的夏子君,為什么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這是巧合么?
他現在已經感受到了,君姐此刻很生氣,后果也許會很嚴重。
“君姐,我…我沒砸,我只是隨口說說。”紋(身shēn)男趕忙服軟,別人也許不知道眼前女人的恐怖,但他可是非常清楚。
“原來只是隨口說說啊!”夏子君似笑非笑,然后看似隨意地問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店么?”
紋(身shēn)男一驚,心中暗道:難道自己撞槍口了,這是君姐開的店?
他忙扭頭向楚風看去,想要從楚風的表(情qíng)上看出些端倪來,可是就在他剛剛把視線移開的工夫,兩腿之間的“人中”部位,突然間遭受到了猛烈的攻擊,疼得他“哎呀”一聲,直接叫出聲來。
夏子君剛剛踢了一腳之后,手掌再次探出,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近前。
“我來告訴你,你給我聽清楚了!這里是我老師開的,你敢砸這里,比直接砸我的店還要嚴重!”夏子君剛剛還一副笑模樣,此刻卻是冷得好似冰山。
她的手勁不小,涂有紫色的指甲,已經扣進了對方的(肉肉)里,絲絲血液正在不斷滲出。
可就算如此,紋(身shēn)男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一下,嘴上不住地求饒道:“君姐,君姐,我不知道啊!君姐,君姐,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整個大廳,突然安靜得呼吸可聞。
原本在夏子君剛出現的那一刻,羅成是準備過去打招呼的,可是,他此刻已經和其他人一樣,被震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這尼瑪,果然君姐好彪悍啊!
連熟悉夏子君的羅成都被震懾到了,更別說其他人了。
此刻,再沒有一人敢議論,唯恐把這個女人的視線引到自己(身shēn)上來。
夏子君并沒有立即松開手掌,而是視線掃過四周,看似平淡地問道:“這些都是你帶來的人么?”
簡單的一句話,差點把四周看(熱rè)鬧的大家給嚇尿了。
這個鍋,堅決不能背啊!
眾人一致地搖頭,還有些人忙表示說不認識紋(身shēn)男。
這個時候的夏子君,視線鎖定住了幾個人,這幾人都是跟著紋(身shēn)男一起來的,從裝束上就不同于其他人。
這幾人見夏子君注意到了自己,嚇得他們就想逃跑。
他們雖然不了解夏子君是何許人也,但是,連他們崇拜的虎哥都這副慫樣了,借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上前啊!
都說女人是老虎,現在來看,這個女人連老虎都能掐死啊!
“護城河里面的魚,似乎餓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你們趕走一個我看看!”夏子君微瞇著眼睛,她的這句話,硬生生讓那幾人定格在了當場。
“姐,我們什么也沒做,我們連話都沒有說過,姐,你就讓我走吧!”
“姐,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這次來只是想見識一下‘陪練王’而已,沒有想過要砸店啊!”
“姐,你別嚇唬我好不好,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
這幾人可能是被夏子君的氣場震懾到了,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直接就稱呼起“姐”來。
夏子君沉默了少許,然后視線與楚風對視了一下,這才對著手上的紋(身shēn)男說道:“你今天壞了我老師的心(情qíng),也壞了我的心(情qíng),我先放過你,明天我看你表現,你知道我的手段,千萬不要讓我去找你!”
紋(身shēn)男(身shēn)體哆嗦了一下,連忙點頭。
“下次別那么沖動,你也老大不小了,別讓姐說你,去吧!”
夏子君松開了手掌,并且將指甲上的血跡在紋(身shēn)男的衣服上擦了擦,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可以勾魂的嫵媚笑容。
可是這一刻的大家,只感覺她的笑容讓人后背發寒。
紋(身shēn)男和他的那些同伴,灰溜溜地走了,估計這一次被嚇得不輕。
大廳里并沒有因為紋(身shēn)男的離開而恢復剛開始的氣氛,反而因為夏子君的存在,讓人有種窒息感。
“你們是做什么的?”夏子君見眾人都不說話地看著自己,忙隨口問了一句,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她這句話真的只是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我們馬上就走!”
于是——
大家一窩蜂地全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