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各莊離豆各莊不是很遠,而且還要經過豆各莊,過了豆各莊有兩公里左右有一條東西路,然后往東開,大概有四公里左右就是白各莊。
白各莊憨皮沒有來過,可以說一次都沒有,雖然白各莊也是菜籃子公司下面的一個分公司,這里認識他的人不多,除了那些在憨皮公司上班的員工,基本上沒有什么人認識他。
白各莊憨皮可以找到,不過劉子萱家憨皮就找不到了,但是這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猴子嗎,他可是來過,只是剛進了白各莊,就不需要憨皮操心找不到地方了。
因為他看見了劉子萱,另外在劉子萱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人,說中年人有點過了,這兩位年齡大概在五十來歲,也算是中年人吧。
如果憨皮猜的不錯,這兩位應該是劉子萱的父母,聽說劉子萱的父親是一名大學老師,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在十年運動中被整了一下,現在已經辭職。
看到憨皮的車過來,劉子萱帶著父母連忙過去。
沒辦法,憨皮也只能把車停下來,然后一家人下車。
“師傅,師娘,你們來了?”劉子萱連忙打了一個招呼。
“嗯!來了。”憨皮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兩位就是你的父母吧?”
“是的師傅,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爸爸,這位是我媽媽。”
劉子萱把父母介紹完以后,又對父母說道:“爸媽,這位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我老板,也是猴子的師傅師娘,另外這位是猴子的小師妹。”
劉子萱也沒有忘了把小雪介紹一下。
“陳先生您好您好。”劉子萱的父親挺客氣,上來就給憨皮握手。
“您好啊親家,我感覺還是叫親家比較好,陳先生有點見外了。”憨皮半開玩笑的說著。
“是是是,是我忽略了,親家說的是。”
憨皮沒想到劉子萱的父親一點也不像別的大學老師那樣迂腐,這樣的人還真是不錯。
李雨熙和小雪被劉子萱的母親給拉著了,至于猴子,大家好像把他給忘了似的,不過也是,又不是不認識他,也不需要介紹,最重要的是,猴子在兩邊都不是外人。
“親家,咱們回去吧,離家已經不遠。”劉子萱的父親拉著憨皮的手,顯得特別熱情。
“那行,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既然離家不遠,那就不用開車了,憨皮讓猴子把車開回去,他和劉子萱的父母走路回去的。
看到村里的那些村民羨慕的眼神,憨皮好像明白了什么,估計這個走路回去是故意的,劉子萱的父母就是要讓別人知道,越多人知道越好。
說實話,這個憨皮可以理解,在十年運動中,劉子萱的父母可是受了不少罪,如果是外人也就算了,很多是村里人對他進行迫害,現在雖然已經過去了,心里還是有點心結的。
大家雖然沒有見過憨皮,但是都知道白各莊也是憨皮公司的一部分,而且還只是憨皮菜籃子公司下面一個分公司而已,這樣的機會,劉子萱的父母怎么能放過。
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憨皮對劉子萱的父親就更熱情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有時候還放開懷大笑。
說實話,憨皮最佩服有學問的人,對于那些有學問還不迂腐的人就更佩服了,劉子萱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人。
“親家,對不起,剛才…”
來到劉子萱家里,劉子萱的父親連忙給憨皮道歉。
只是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憨皮給打斷了。“親家,您不用說了,我都明白。”
沒錯,憨皮確實明白,在十年運動中,有多少老師被迫害,而且憨皮還知道,劉子萱的父親好像被他們村的支書給整過,而且整的還不輕。
劉子萱的父親怎么做,憨皮完全可以理解,不光理解,還感同身受,陳曉能有今天,那不都是憨皮給她找那么多老師,如果不是那些老師,陳曉也不會有今天。
“來,快坐,快坐。”
劉子萱的母親連忙把椅子搬出來,之所以沒有進屋,是因為外面有太陽,這個時候外面比屋里暖和。
“謝謝親家,您也坐。”李雨熙客氣的拉著劉子萱的母親坐下來。
至于小丫頭,這個時候眼珠子轉過來轉過去,估計是好奇吧,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因為她根本就不認識劉子萱的父母。
猴子就不需要招呼了,這家伙正在一趟一趟從外面往里面拿東西。
“子萱,快去幫幫猴子。”劉子萱的母親比較疼女婿。
估計全天下的丈母娘都比較疼女婿,當然,看不上女婿的丈母娘除外,顯然劉子萱的母親不是那個除外,那么就當然疼女婿了。
“知道了媽。”
“不用,你坐下休息吧,沒多少東西,我自己就行。”
猴子也是疼媳婦的人,當然不會讓劉子萱去幫忙。
這次雖然是雙方家長第一次見面,不過很融洽,劉子萱的父母也不是迂腐的人,沒有說什么帶那么多東西過來,畢竟這是定親,說這些就有點客套了。
“老哥,對于兩個孩子的婚事,您怎么看?”
閑聊已經過去,憨皮就有話直說,因為憨皮不是那種磨嘰的人,他也不喜歡磨嘰。
“哈哈哈,親家,我們做父母的沒有意見,只要兩個孩子沒問題,我們就沒問題,不過親家,丑話我也說在前面,我想我們家是什么情況您也知道,孩子結婚估計不會有什么好的陪嫁,所以希望親家能夠擔待一些。”
“老哥,您如果這么說就沒有意思了,什么陪嫁不陪嫁的,根本不需要,其實我和你一樣,只要兩個孩子好,別的都無所謂,我想您也知道,我們家是什么情況。”
憨皮剛三十二,劉子萱的父親都差不多五十了,兩個人在這個年代,直接可以說差了一輩人,但是憨皮叫老哥的時候,那簡直是張口就來。
“是是是,這個我當然知道,子萱給我說了都不知道但是遍了。”
“既然您知道,我想您也應該明白,我們家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