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是必須要過去,另外幾個人是老支書點的,因為他不怕得罪人,當然,憨皮更不會怕,如果是要怕,也是這些人怕憨皮。
老支書和憨皮一起進了駕駛室,剩下的人都在后面車廂里,憨皮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坐次車嗎,有那么好嗎,在大棚里面多舒服,還暖和,現在坐在車廂里,讓冷風給刮的冷呵呵的。
因為草甸子并不是一個人編的,也不是一家,而是有很多人編,所以憨皮只能開著車一家一家的收,收一家老支書付一家的錢,這些都先讓老支書付,然后憨皮再給他算賬。
“憨皮,這是不是有點多了?”
老支書也沒有想到,大家竟然編了這么多,已經裝滿整整一車了,還有好多家沒有去收,如果全部收上來的話,估計還需要一車,而按照憨皮說的,就那一個大棚,估計連半車都用不完。
“沒關系的老支書,咱們剛開始也沒有告訴說用多少,現在大家編出來了,如果我們不要,這不是寒了大家的心,再說了,今天用不上明年也可以用,回去垛起來就可以。”
“那好吧,就按你說的做。”
說實話,這個老支書也是沒有辦法,大家都窮怕了,有個賺錢的門路,大家都想賺,所以就編的多了一些,其實也沒有什么,就像憨皮說的那樣,今年用不完明年還可以用。
拉了兩趟,終于把這些草甸子都拉了回去,幾名知識青年按照憨皮的要求,把一部分送到大棚那邊,剩下的一部分給垛了起來,然后用塑料布給蓋著,這樣就算是放兩年也沒有問題。
“好了,今天到這里就結束,明天上午我可能不過來,不過大家也不要閑著,去山里撿柴火,大的最好劈一下,長的也給截短一點,然后就放到院子里,吃飯有小麗和秋玲給你們做,當然,如果大家不愿意我也不勉強。”
憨皮看到時間也差不多了,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天黑,就準備讓大家回去,今天大家也確實累了,回去可以休息一下。
“憨皮說的大家都聽明白了嗎?”老支書又問了一遍。
“聽明白了。”
“那大家愿不愿意明天去撿柴火?”
“愿意。”
“行,愿意就回去吧,明天早上過來集合。”
在大家走了以后,老支書問道:“憨皮,你要那么多柴火干什么?咱們這里就不缺這個,如果是燒火做飯,隨便撿一點就夠用。”
“我知道老支書,不過這馬上就天冷了,到時候再去撿柴火就太冷,還是現在撿回來的好,要不然兩個小姑娘太累。”
“那倒也是。”老支書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小麗和秋玲。
“憨皮哥,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憨皮不明白的看著小麗。
“謝謝你讓大家幫我們撿柴火。”
“你這丫頭,我這那是在幫你,我這是在幫我自己,如果菜種好了,我以后過來的時間會很多。”
雖然憨皮這么說,但是小麗知道,憨皮是故意這樣,他就是不喜歡自己和秋玲記住他的好,憨皮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幫助別人從來不希望別人記住。
不過憨皮說的也是實話,如果菜種出來,他確實需要在這里很長時間,最起碼每天上午都要過來,而且這里可是他自己的家,當然要弄的好看一點。
只有在院子里垛上一垛柴火,這才像是個家,要不然像什么樣子,看看村里的那些家庭,那個家里沒有一垛柴火,反正這里靠山,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做飯吧,吃完飯學習,然后早點休息。”
“好的憨皮哥,你路上慢一點。”
等老支書和小麗的父親上車以后,憨皮就開車走了,把兩個人放在老支書家門口,憨皮直接開車回家,開車回去要快的多,二十來分鐘就能到。
到家的時候,兩個小丫頭已經回來,看到憨皮那個高興,估計是因為今天第一天上學,比較興奮吧。
“怎么樣,今天學的什么?”
“今天,今天什么也沒有學啊。”小玉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對憨皮說著。
“什么也沒有學?這怎么可能。”
憨皮雖然不知道這個年代教育是什么樣的,但是也不可能第一天上學什么也沒有學吧,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因為是第一天上學,孩子回家家長一般都會問這個,如果說什么也沒有學,讓家長怎么想。
“憨叔,我們今天打掃衛生。”小琴這時候說了一句。
“哦!打掃衛生啊。”
憨皮好像明白了,也是,學校停了幾年,再次啟用,可不是要好好打掃一下,如果是憨皮,估計打掃一天都不夠,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沒有什么好說的,這正常。
“那小琴今天干什么了?”
“憨叔,我替水,姐姐打掃。”
“你提水。”
憨皮說完看了一眼小玉,這丫頭可是夠精的,打掃衛生和提水,如果讓孩子們選,絕對都選擇打掃衛生,不就是掃個地嗎,可是提水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去外面提,然后提到班里,這樣會很累。
看到憨皮看自己,小玉有點不好意思了,本來她就應該不好意思,那有讓妹妹干重活,自己干輕活的,估計也就這丫頭干的出來。
“小丫頭。”憨皮說完瞪了一眼小玉。
可是這丫頭根本不當回事,還對憨皮吐了吐舌頭,另外還做了應該鬼臉。
“那有人欺負你沒有?”
“沒有。”小琴搖了搖頭。
“那就好,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欺負過去,如果打不過回來就告訴憨叔。”
“嗯!我知道了。”
“好了,去玩吧。”憨皮揉了揉小琴的腦袋。
其實小孩子干的活并沒有什么,這還能培養她們的勞動意識,挺好的,思想品德課上不就是這么教的嗎,憨皮絕對不會反對這個。
“咦,猴子呢?”
憨皮在外面沒有看到猴子,廚房也沒有,現在進到屋里還是沒有看見,就問了陳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