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崔,你還有什么事?”
“把那些筐子拉著,明天裝滿給送過來。”老崔指了指墻角的那一堆筐子。
看到那一堆筐子,憨皮就是眼前一亮,這一堆筐子可不少,因為筐子沒有裝東西的時候,是可以套在一起的,所以占的地方并不多。
但是憨皮知道,這些筐子比今天這些多一半還多,看來老崔今天也沒有閑著。
“可以啊老崔,又聯系了幾家?”
“嗯!”老崔沒有說,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行,我不問,不過老崔,發財了以后別忘了請我喝酒。”
“滾蛋,我說憨皮,你還要不要臉,如果我發財,那你呢,別忘了大頭可都是讓你給賺了,你不說請我喝酒就算了,還讓我請你。”
“一邊去,什么大頭都被我賺了,難道我這是白來的,就不花錢啊,說實話,除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我還沒有你賺的多。”
“呃!”
老崔不說話了,是啊,憨皮這些東西不可能是白來的,自己把這茬給忘了,如果這些東西是憨皮收少了的,那么也要給別人錢,如果這些東西是憨皮從別人手里弄過來的,同樣要給錢。
如果這么說的話,憨皮也就是賺個差價,“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憨皮,那個…”
“行了,說這個干什么,記住,發財了要請我喝酒。”
“沒問題,這個你放心。”
“那就好,我先走了。”
“嗯!”
憨皮把筐子扔上了車,然后就開車回去了,把車還是停在飯店門口,也只有這里有地方讓他停車。
看著挺長時間,其實前前后后還不到一個小時,憨皮回到家,媳婦和妹妹她們還沒有休息,也是,在夏天睡的都比較晚。
“我回來了。”憨皮進屋就先喊了一聲。
“回來了,過來坐。”李雨熙拍了拍身邊的椅子。
“干嘛?”
一看在架勢,憨皮就知道,李雨熙一定是有話和自己說。
“你先坐下來。”
“那好吧。”
憨皮無奈的坐了下來,因為他知道,看李雨熙這架勢,事情估計不小,要不然不會這么嚴肅,如果是小事,嘻嘻哈哈就給說了。
“說吧,是什么事?”
坐下來以后,憨皮直接開門見山,因為他不喜歡磨嘰。
“憨皮,我想讓你拉點西瓜回來,我現在天天也沒有什么事,我想在飯店賣西瓜汁。”
“嗯!你這么想著做這個了?”
憨皮沒有想到,李雨熙要給自己說的是這個事,如果是這個事情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這飯店是可以賣這些東西的,雖然沒有開門賣飯菜。
“我就是感覺到沒有什么事,想給自己找個事情做。”
“行,這樣吧,過幾天,過幾天等豆各莊的麥子收完,我就去拉一車西瓜回來,不過今年可沒有冰塊用。”
“嘻嘻,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經找到冰塊了。”
“哦,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這個憨皮還真不知道,再說了,李雨熙也沒有出去啊,她從什么地方找到的冰塊,難道說李雨熙家里還有冰庫,那也不對,如果是以前的,估計這個時候早就化完了。
“哥,你怎么那么笨啊,不是有冰棍長嗎,凍幾塊冰塊還不簡單。”
“啊!”這個憨皮還真沒有想到,也是,以憨皮的能力,去冰棍長要幾塊冰塊還真是不難。
再說了,干嘛要要啊,給點錢買幾塊不就行了,反正一天也用不了多少,這個憨皮還是能做到的。
“行,沒問題,回頭我就去冰棍長。”
“這么說你答應了?”
“干嘛不答應,反正你和猴子天天在家也沒有什么事,賣西瓜汁一天也有不少的收入,這個可以做。”
西瓜不值錢,冰塊更不值錢,就按以前的價格,一杯兩毛錢,一天賣一千杯就是二百塊錢,除去西瓜和冰塊的錢,最少也能賺一百九十以上,這個買賣絕對可以做。
最重要的是,給李雨熙找個事情做,這樣就省的她一天到晚閑的難受。
幾天后,豆各莊收麥子,憨皮先開車把小麗小磊他們接上,然后就去了豆各莊,跟著憨皮一起過來的還有李雨熙,至于陳曉和兩個小丫頭,憨皮沒有讓她們過來。
收麥子可不是鬧著玩,帶那么多孩子過來干嘛,再說了,來一趟就是一天,她們能待得著,還有就是陳曉要在家里學習,這個絕對不能耽誤。
憨皮他們過來的時候,老支書已經在外面等著,當然,等著他的還有另外老師,只是人家另外等的不是他,而是人家另外的妻子和兒女。
車剛停下來,就有人從車上跳下來,不用看就知道,是兩位老師的妻子,也是,幾年沒有見面,見面能不激動,憨皮沒有看他們在那抱一起秀恩愛,而是帶著李雨熙來到老支書面前。
“哈哈哈,就等你們過來了。”
“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走吧。”老支書說完就拉憨皮上車。
“那他們呢?”憨皮指了指兩位老師和他們的家人。
“就不要管他們了,這么長時間沒有見面,讓他們好好的說說話。”
“嗯!”
還是老支書想的周到,雖然現在是農忙季節,可是也不在乎多幾個人少幾個人干活,再說了,有憨皮的大車幫忙,可是比多幾個人要快的多。
就這一輛大車,最起碼能省下十幾個壯勞力。
麥子割了以后,不用扎也不用捆,直接放到大車上,然后拉到曬麥場,這多方便啊。
憨皮他們和老支書還有李雨熙開車到了地里的時候,大家已經早就開始干了,也是,這大熱天,就是要早點出來,早晨是最好的時候。
車剛停下來,老支書下車就喊道:“來幾個人,往車上裝。”
“我過去幫忙吧。”李雨熙也從車上下來,就要去幫大家割麥子。
讓老支書連忙給攔著了,說道:“哎呀,你可不能去,割麥子也是一種技術活,割不會就有可能割著自己,一看你就是沒有干過這種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