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這個圈子,我不得不說,刺的聲音非常有特點,辨識度很高。如果這一首認真的雪早一點唱給觀眾,也許,揭面的就是他了。好了,認真的雪之后,接著是紅玫瑰。她為我們帶來的是一首歌,舞娘。”
說出舞娘,觀眾們便知道蔡依琳又要跳舞了,曉得了是她之后,大家覺得面具就真的沒什么戴著的必要了。
可礙于節目規則,蔡依琳還是要戴著面具,考慮到節目的精彩性,舞蹈能夠看到舞者的面部表情很關鍵,節目組特意為蔡依琳更換了一個面部呈現更多的面具。
這扇面具,不光露出了蔡依琳的眼睛,臉型也稍稍露了出來,只是蓋住了鼻子和嘴巴上邊。
身著白色的短裙,絲襪,紅色高跟鞋,打著濃艷口紅的蔡依琳,嫵媚性感極了。
當音樂響起來,蔡依琳的第一組熱舞動作,她搖曳著肢體,扭動著腰身,大力舞蹈,一下子就讓現場燥熱了起來。
蔡依琳早已經忘記了面具的存在,她的手一揮,在現場大喊起來:“讓我看見你們的雙手,我們一起隨著音樂舞動搖擺。”
“舞娘,帶給你們。”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邊”
轉眼魔幻所有視覺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鑲在額頭的貓眼揭開了…慶典 “為愛囚禁數千年的關節”
“正訴說遺忘的愛戀。”
她的腰身如同柳條一般,柔軟的如蛇扭動,臀身擺動,將女性的線條感完全暴露出來。
妖艷!
魅惑。
蔡依林不得不說,堪稱的比舞娘的稱號。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塵囂看不見你沉醉了沒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歲 “時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她的腿朝著天空竟然一個一字踢,那腿身被拉長了般,然后蔡依林竟是劈叉下去,直接一字馬到了地上。
“她還是這么厲害。”周潔倫忍不住夸贊道。
“舞蹈的技能越來越強了,但是音樂跟得上,這才是了不起的地方。”Eason道。
下一秒,蔡依琳起來,她繼續跳動著激烈的舞蹈,加上她那著魔了般嫵媚的聲音,這首舞娘讓現場觀眾們感覺身體都跟著燥熱起來。
不得不說,蔡依琳的舞蹈雖沒有前世10之年的那種霸道和野性,可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已經相當靈活,全身的關節象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扭動,魅惑起來,依然讓人看得會想入非非。
關鍵,唱跳俱佳,在跳的同時,蔡依琳的氣息并沒有受到影響,她就像是一朵鏗鏘開放的紅玫瑰,她的美綻放在舞臺上,一時之間,無人可以爭鋒,無人能夠替代。
在舞臺被紅玫瑰蔡依琳掌控的時候,張兆山沒有再看她,他剔除了所有的雜念,一心只想著山丘這首歌曲。
他一遍一遍淺淺回味,就像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長大后的一點一滴,那些記憶讓他感覺珍貴,讓他這一刻再次對歌曲升華。
前場,觀眾們報以經久不衰的掌聲,張兆山這個時候才知道,應該是蔡依琳唱完了,該自己上場了。
洛一明看完蔡依琳的整個表演,他不得不說,張兆山這次又危險了。
就單說這首歌,舞娘把蔡依琳的優點,強勢展漏無疑,不說張兆山贏的面不大,換作是誰,這場對決都會輸。
記得自己演唱南山南和大魚那回,全場是站起來鼓掌,但是蔡依琳的表演節目,那是全場喊起了她的名字。
Jolin,她已經提前揭面了。
現在的面具于她來說,只是掛在那而已,試問這樣的情境下,張兆山又怎么可能脫穎而出。
洛一明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這個時候只能替張兆山祈禱。
袁成潔回到舞臺,道:“你們都說她是蔡依琳,全場還響起了名字,但是你們想沒想過,萬一不是呢?那多么的尷尬。”
“她一定就是。”觀眾們并不買賬。
“好吧,那么我們待會可能會知道,女神的歌舞過后,現在本期歌王最后一位發起沖擊的還在等待中。紅玫瑰,你想對接下來的無名氏說些什么。”
蔡依琳的性格就很霸氣,她方才征服了觀眾,自信地道:“我想對他說,好好唱,當做最后一首歌來唱。”
當做最后一首歌來唱,那無疑是說,哥們你該走了。
“說得很霸氣啊。”袁成潔道。“我感覺到了硝煙彌漫的味道。”
在評委席的洛一明道:“不,主持人,我覺得紅玫瑰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當做最后一首歌來唱,才能唱出心底最想發出的聲音來。”
“這里,我也想對即將上場的無名氏說兩句。”
洛一明深沉道:“你的名字叫無名氏,所以,你出發在這個舞臺上,應該就是無名無分,空空如也,一身輕松的。”
“那么,你如果揭面了,是你賺大了,你每多唱一首歌,則都是賺來的。”
“你無須有任何的壓力。享受這個舞臺就好了。”
“我更想說的是,你下邊這首歌去當做第一首歌來唱,把每首歌都當做你的第一首歌來唱,不忘初心,這也是你無名氏真正的用意。”
洛一明煽情的功力果然絲毫不減退,袁成潔受益后,說道:“說得好,下邊,歡迎第一季最后一位歌者無名氏,讓我們聽他的第一首歌,看他向第七期的蒙面歌王發起沖擊。”
洛一明和袁成潔的對話,便是想要刺激張兆山一把。
前邊的風光不要怕,不忘初心,當做第一支歌來唱,唱出自己心中的故事,也許,出現了奇跡,也說不定。
幕布后邊,無名氏感受到了洛一明的力量,他為了自己,創作了山丘,讓自己登上這么高級的舞臺。
所有的付出,張兆山告訴自己不能辜負他。
好像有一股無名的力量注入身體里邊,張兆山自信地朝著舞臺走去。
該來的,該迎接的,該是我的,我一定要拿到!
燈光黯然,留有一束燈光灑成一個圓圈,張兆山站在圓圈之中,手中握著麥克風,音樂很平,只有淺淺的幾個鋼琴鍵,緩奏出的聲音。
越過山丘雖然已白了頭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哀愁 低沉的嗓音加入,無名氏的聲音壓住鋼琴伴奏,那沉重的男低音,滄桑感,年輪感,瞬間豐富的呈現在耳邊。
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喚不回溫柔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 “在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