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雷迎帶著東子,回了酒店。
林鈺等人,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重金聘請的追蹤高手,就這么,讓人給拐跑了…
此刻,白小升正獨自一人在酒店房間,在書桌旁工作。
這兩天,他用林薇薇、雷迎弄到的資料,進行一番細致的分析。
分析到現在,他覺得,可以再次縮小范圍了。
三家可疑企業,排除一家,縮減到兩家。
其實,原本不需要白小升這么費心力,他完全可以交給紅蓮分析。
出結果,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兒。
不過白小升覺得,他不需要很快獲得答案,因為林薇薇、雷迎在接受鍛煉,這時間是不能省的,若他早早的知曉了答案,自己也變得無事可做。
再者,這次也是對他自己的鍛煉。
在白小升看來,紅蓮再強大,那也只是輔助,可以教給他方法,可以啟發他思路,但不可能替他走以后的路。
所以,白小升堅持現在親歷親為。
這些天,不管是在余泉,還是梧丘,白小升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在變強,學到了很多東西。
雖然許多技能、方法,紅蓮都直接烙印在他的腦海中,但是心懷技能,跟靈活應用,是兩個層次的事。
眼下,白小升有了結論,他讓紅蓮再獨自計算一番。
兩份結果,兩相印證,證明了白小升的結果正確,也代表著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白小升也情不自禁長出一口氣,感覺身心通泰,無比的舒暢。
他剛站起身,歇一歇,就聽到外面有動靜。
等白小升走出去,他才意外地發現,林薇薇、雷迎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今天怎么這么早啊?”白小升忍不住驚奇道。
這才十點半,往常這倆人要回來的話,那都得過了一點。
甚至就不回來了。
“這位是?”白小升驚奇地看了眼東子。
那個男人,乍一看平淡無奇。不過白小升眼神何其之毒,一眼看出他的不凡之處。
身體結實,腳步輕盈。練家子!
眼神靈動,看人細致。不尋常!
“哎,兄弟,你好啊。”東子下巴一揚,輕快地跟白小升打了個招呼。
他以為,白小升也不過是個跟班的。
在他腦海中,那能號令雷迎的,怎么也該是個威儀無比、氣勢超凡的中年成功人士才對。
雷迎聽到東子略顯輕佻的話,頓時一皺眉,想要說話。
林薇薇一笑,攔下雷迎,隨后遞了個眼色。
趁雷迎費解之際,林薇薇對白小升笑道,“小升哥,你能猜猜他是誰嗎?”
林薇薇這些天聽白小升各種邏輯分析、推理,感覺有趣,眼下是故意在考他。
同時,她自然看出了東子的輕慢。
林薇薇決定給白小升一個機會,震懾這個東子。
“他能猜出我是誰?”東子好笑道,一點不信。
白小升平靜看東子一眼,對林薇薇笑了笑,“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誰。”
東子也咧嘴一笑。
剛要自報家門,東子就聽到白小升不急不緩道,“不過,你們今天提前回來,肯定是跟他有關系。與工作無關的人和事,你們不會這么上心,最起碼不會倆人都回來。所以,他必定跟我們的調查有關。”
“現在的時間尚早,你們今天要去的地方,來回不可能這么短,所以你們是路上遇到的他。”
“能帶他來見我,這里邊就有一種信任,短時間里不可能形成這種信任。那他就是你們的老熟人,他總在看雷迎,那一定是雷迎的熟人。”
“路上遇到一個熟人,還能涉及重要事務,值得你們帶他來見我,想想倒不太可能…”
“而且,我看這位兄弟,不似坐辦公室的,他非常善于觀察,腳步輕盈靈活,但是又沒有做業務的職業病。那他是干什么的呢?”
“要是拋去一切推想,直接從表面看,這位兄弟,擱在古代軍伍,一定是個斥候。”
白小升笑著對東子道,“現代肯定不能那么叫,現代,叫偵探。”
東子眼眸一縮,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小升。
他著實嚇一跳!
這個年輕人怎么如此的可怕,明明笑容溫暖,眼神平和,沒有一丁點的進攻性,卻似乎能看穿人心。
讓他止不住毛骨悚然。
東子的反應,白小升盡收眼底。
方才所言,都是推測,白小升也在密切觀察對方的神情變化。
哪怕只是微妙的瞳孔收縮,白小升也能注意到。
因為在微表情分析系統鍛煉下,他會刻意去留意那里。
白小升心里再度確定幾分,對雷迎笑道,“前兩天你不說有人跟蹤我們來著,不會就是他吧。”
“是另外一個人。”雷迎笑道。
他對白小升這種推理“本領”一直很嘆服。
白小升點點頭。
“連續換了兩個人跟蹤我們,一路從余泉到了梧丘。”白小升嘆息一聲,“如此執著,看來背后的人,十有是林鈺了。”
他連雇主都猜到了!東子瞠目結舌。
自打進這個屋,實質的內容,自己一句都沒說。人家全都猜到了!
這還是人嗎!
這、這是鬼啊!就算是人,也是人中妖孽。
東子目光頓時驚懼、敬畏。
林薇薇大笑鼓掌。
雷迎還沖東子一笑,“你不是想見一見我現在的老板嗎,喏,就是他了!”
“不光是心智,連拳腳方面,他都與我不相上下!”雷迎補充了一句道。
這話就有點夸張了,絕對屬于抬高白小升。
不過東子卻不知,他倆眼瞪得滾圓,不可思議看著白小升。
跟雷迎身手相仿…
東子已經不敢想象了,對白小升敬畏之心暴增。
林薇薇趁機,把大致經過講給白小升。
白小升聽得頻頻點頭。
“那邊的工作,我現在就推了!”東子直接道,這就要掏電話。
“不!”白小升笑著阻止,“這畢竟是你的工作,請繼續!”
說完,白小升笑容之中平添一抹冷意,“我對林鈺,已經禮讓了一次,算是扯平了。眼下,誰也不欠誰的!若是他還要找我們的麻煩,那我不介意小懲大誡!讓他知道知道,事務官的標桿?在我新型事務官眼中——不值一錢!”
“他若再相逼,我必不客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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