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以及首都圈附近這段日子以來出現了很多事情。從最開始張海張瀚父子在家被襲擊成高位截癱之后,最近幾個月惡性犯罪不斷的提升。
“隊長。我檢查了,看樣子受害人是沒救了。”
在一個小別墅內,一隊特偵部門的調查員正在現場辦案。受害人是國內某知名慈善組織的領頭人,名下有一個很大的慈善基金。五十歲不到的年紀已經成為被某知名雜志中國前五百名最有影響力的人之一,當然這份雜志是不會評論體制內的官員的。
死者王樹,四十七歲。死狀凄慘,被人釘死在床上,成大字形。
而在他的房間內還有用毛筆書寫的大字:匯天下義財,滿足個人私欲。王樹慈善基金,天大騙局。年斂財數億,真正用于慈善的數額不過幾千萬,每年數億財富憑空蒸發。
負責辦案的大隊長看著這些字臉皮直跳。而在這個時候他的助理拿了一臺筆記本電腦過來:“隊長,有信息被發送到我們的內網上。”
“什么信息?”
“關于王樹慈善基金非法斂財的證據。這好像是王樹他公司內部的數據,我們的專家核對過,數據應該沒有造假。應該是王樹他慈善基金的賬目。里面的進出流水有問題。有大筆的資金不知去向,有部分流向了境外,還有很多的部分我們懷疑是有幾個富豪在聯合洗錢逃稅。”
“洗錢,逃稅,大筆資金被傾吞。這個王樹的底子很不干凈啊,不過他表面形象做的很好,之前還差點被評為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呢。所以也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助理看上去對于王樹所作所為也相當的不齒。他的行為非常的不好,利用社會上的善心行不善之事。
聚斂了各種善心財富,但是最后卻用于自己的私欲。
“根據這上面的數據,王樹在國內雖然看上去財產不多。但是在摩納哥有一所海邊別墅。在葡萄牙也有產業,還有一艘大船。在法國還有自己的莊園等等。他在國內看上去挺節儉的,沒有想到在外國有那么多的財富。”
隊長齜牙:“這個王樹不還建了很多學校嗎?”
“根據這份清單所寫的,建設小學的那些工程隊都是和王樹有關系的。一棟五層的教學樓報價一千五百萬,真正用來建房子錢就五百萬。他捐建的很多教學樓都是在西北地區,尤其是雙慶四川那邊的農村很多。自從四川那邊零八年大地震之后對新建的教學樓就有了很嚴格的要求了。要全框架的磚混結構。但他家的施工隊做的是假的全框架。只有一樓二樓搭建了框架結構,三樓以上全部使用了預制板。”
大隊長聽到這里表情剎那就變了:“預制板?!零八年大地震,預制板建樓壓死了多少學生!他還敢在四川用預制板建樓?!”
“預制板便宜啊。一棟樓他這樣能賺一半的利潤。因為是愛心學校,審查的人員也被買通,審查也不嚴格。很容易就被通過了。”
“這是草菅人命啊!”大隊長突然起火:“給我查,這事要給我徹查到底。我就不信了,哪個負責審查的敢這么放水,零八年的事情都忘了嗎!”
助理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自己的大隊長為什么突然起火。在旁邊的一個隊員小聲的說:“你傻啊。我們大隊長零八年在北川念高中,高三高考前一個月大地震。他們一個班七十多個學生,就活下來幾個。大隊長的初戀都壓在樓里沒跑出來。”
雖然大地震已經過去了十年,但是那場地震對大隊長影響深遠。很多認識了十幾年的同學和朋友都沒能活著走出學校。
“這些年王樹在社會上募集了不少資金,在西北蓋了幾百所學校了,要是查的話牽扯會很大。”
“大也要查!要是再來一場大地震,你要幾百所學校的學生跟著他陪葬嗎?”
“過了,過了。隊長別生氣,不是這個意思。”
“哼。這人不是什么好鳥。打著慈善的名號斂財,還給自己賺好名聲。我呸!去你還給他的慈善基金捐了一萬塊,我瞎了狗眼了!”大隊長使勁的啐了一口。去年王樹的慈善基金打著宣傳,說是給北川映秀地區的農村建設學校和醫療站什么的。大隊長本著給老家做貢獻的想法自己捐了一萬塊進去。
現在看起來這一萬塊也不知有幾塊錢用到了家里的建設,有多少變成了王樹的別墅大船了。
“呸,死了活該。”大隊長還有些年輕,在自己隊員面前有些沒太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咳咳,隊長注意影響。我們還在辦案呢。就算死的是個人渣,但我們也要查出兇手是誰。”助理咳嗽一聲提醒了一下大隊長。
“嗯。”大隊長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
“這一次殺人的案件和之前幾次出現的案件有很大的共同點。現場沒有留下犯罪分子的痕跡,只有一些電流高溫產生的焦灼痕跡。可以推測犯罪者是一名擁有電力異能的罪犯。而且他作案對象很隨機,不是情殺,不是仇殺,不是利益沖突等各種我們一般所認為的犯罪動機。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們甚至可以把這個犯罪分子的作案動機劃歸為,嗯…正義?好吧,我也沒有很好的形容詞。”
聽著助理的話隊長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犯罪者目前所殺的人從目前來看,至少在犯罪者的角度來看都是該殺的人。之前他已經處死了首都那個富商李xx。”
“對,李xx是戀童癖。罪行是…”
“不用細節描述,注意和諧。”
“嗯。”
“還有一個老賴,欠著別人的救命錢不還。明明有錢,但就是不還錢,導致借給他錢的那家人的丈夫死了。”
“對,沒有錢做器官移植,最后器官衰竭而死。所以犯罪者對老賴也實行了同樣的懲罰,給他灌了一瓶百草枯。讓他在不可逆轉的器官衰竭中痛苦死去。”
“還有…”
助理把這位犯罪者這幾個月所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念了出來,最后總結的說道:“基本上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們在法律上不容易觸及到,但是在社會上出現一例就會很讓人惡心的人和事。遇害者身份各不相同,有富商也有普通人。”
大隊長揉搓了一下臉龐:“王樹已經死了。但我不覺得這個人會放過和王樹有聯絡的人。尤其是那些洗錢逃稅的富商。”
“那隊長你的意思是?”
“保護起來,順便讓稅務局介入調查。逃了多少還多少,還要罰款。我還不信了,逃了八億不也要還嗎!我想知道他們是逃稅重要還是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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