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靈開口,因為被困時間太長,他沒有進入丹鼎。
“被別人拿走了。”紫宸扭頭看著鼎靈,問道:“對方是什么人。”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擁有極陽,但并不純粹,不過勉強能打開那些小世界,他幾乎拿走了所有的東西,當然我所在的小世界除外。”鼎靈道:“他的天資很高,但是論觀察力,卻是比你差了太多。”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幾十年前嗎。”紫宸又問,對方擁有極陽,顯然是一個天武者,但這片地域什么時候出現第二個天武者了。
“應該有幾千年了吧。”鼎靈想了想說道。
如此長久的歲月,對方很有可能已經死去,對此紫宸很是無語。
“我們直接回天蠻閣。”
一行人在走出廢墟之后,便是直奔通往混亂之地的傳送陣行去 天蠻閣成立,使得這片混亂的地域得到統一,而隨著坊市的開啟,這片地域漸漸變得繁華起來。
而在接下來的三十年間,因為連通了眾多傳送陣,使得整個坊市變得更為繁華。
眾多勢力都在這里有了產業,酒樓客棧,商鋪更是因有盡有。
對于商鋪來說,生意最為火爆的還要輸秦家開的丹寶閣,這里原先叫‘秦家丹藥店’,出售的都是一些普通丹藥,但隨著時間延長,秦家丹藥店出售丹藥的品質也是越來越高,時而還有血元丹流傳而出 時間流逝,隨著秦家丹藥店的生意大火,秦家丹藥店就成了秦家丹寶閣。
這里丹藥齊全,品質很高,雖然價格不菲,但物有所值,除此之外,秦家還會回收一些靈藥,所以每日光顧這里的修士,數量有很多,每天都會出現門不開排隊的現象。
又一日清晨,又到了這個坐落在坊市最為繁華地段的丹寶閣開啟的時間,不少修士在這里排隊,等著購買丹藥,這些修士有丹元,有御空。
“怎么回事,不是到點了嗎,為何還不開門。”
“興許有什么事耽誤了吧,再等等。”
到了開門的時間,丹寶閣還沒打開,有人發出不滿的聲音,不過眾人也有耐心,在抱怨幾句之后,便是耐心等到。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丹寶閣依舊沒有開門,人群中再次傳出不滿的聲音。
一個是時辰過去了,抱怨聲已連成片。
兩個時辰已過,看這天色,已經快到晌午,四周所有店面都開門了,唯有秦家丹寶閣還處于關門狀態。
“怎么還不開門,秦家人都死絕了嗎。”
“這是不打算做生意了,,什么玩意。”
“如果不干趁早滾蛋,別讓我們在這里空歡喜。”
人群中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多,丹寶閣久久不開門,已經讓群情激憤 在丹寶閣旁邊,劉家兵器鋪門口,劉家老祖看到這一現象,嘴角難免有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果然是秦仁德,仁義講德,這么做固然會影響到坊市的人氣,但是跟紫宸的關系,就再無緩和余地。”
正當午時,頭頂太陽火辣辣的,在這本就容易讓人上火的天氣里,秦家丹寶閣遲遲不開門,更是讓不少修士心中惱怒。
這么久過去了,丹寶閣門口的人不僅沒少,反而還越聚越多,就在所有人氣憤不已,罵聲已經連成片時,秦家丹寶閣的大門終于開啟。
大門緩緩打開,中央站著一人,正是秦家家主秦仁德。
“你秦家怎么回事,現在才開門,這是不想干了嗎。”
“都快過午時了,你怎么不等到天黑再開。”
“就是,有本事就別開門,別干了。”
各種譴責的不滿聲響起,秦仁德沒有還口,只是靜靜聽著,臉上帶著些許委屈。
“諸位,真是抱歉。”等到眾人心中怨氣撒的差不多了,秦仁德擺擺手,就在所有人安靜下來之后,直接說道:“丹寶閣從今天起正式關門,離開這個坊市。”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而后沉默,皆是難以置信的望著秦仁德,他們之前只是心中有氣,故意說的氣話,心中自然不希望丹寶閣真正關門,此刻聽聞丹寶閣真要關門的消息,一個個都傻了。
“為什么,為什么不干了。”
“你們不干了,我們上哪里去買高品質的丹藥。”
“突然不干了,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丹寶閣門口眾多修士紛紛開口質問,不解。
“諸位,實在是抱歉,因為我們跟天蠻閣有些摩擦,所以這個地方我們不待也罷,而我一生仁義講德的秦仁德也代秦家在此發誓,從今往后,再不踏入這個坊市。”秦仁德先是一臉委屈,隨后又一臉堅毅,腰背挺直,聲音鏗鏘有力,傲骨之氣十足。
“僅僅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摩擦矛盾,就要讓你們離開,這天蠻閣行事作風,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也太過分了,太強權了,只是些許矛盾就讓人走。”
“他天蠻閣算什么,無上的霸主勢力嗎,才成立區區三十年,竟然開始仗勢欺人了。”
一眾修士都很有想象力,看到秦仁德的表情之后,心中便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都開始譴責天蠻閣。
這么多年來,秦家丹藥對于不少修士來說,已經是必不可少,現在丹寶閣要關門,以后無處購買丹藥,心中自然無法接受。
群情激憤。
對天蠻閣不滿的聲討愈演愈烈,早已驚動了鎮守坊市的天蠻閣修士 “秦家又在玩什么花樣,快去稟告閣主。”
不得不說,秦家在坊市當中很有人氣,盡管天蠻閣的修士知道雙方間有矛盾,但對秦家也不敢太過分,平時能忍讓的時候,自然忍讓。
但今日秦家要走,此舉無疑是釜底抽薪,實在是過分透頂。
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傳回了天蠻閣,傳到了王穹耳中。
“什么,丹寶閣要關門。”王穹聽聞拍案而起,臉色變得鐵青,怒道:“這秦家,實在是過分。”
這么多年來,王穹撐著整個天蠻閣,著實不易,最有威信的紫宸久久沒有消息,而作為閣中強者和尚、魔猿、張皓天等人也是在火熱盡頭過后相繼離開,整個天蠻閣主事的就只剩他一人。
雖然他的戰力也很強,但終究不能比擬紫宸跟和尚等人,所以,久而久之,不買他的賬的人就多了。
而置身于眾多勢力當中一個,自然免不了勾心算計,于是,秦家就成了其他勢力跟天蠻閣博弈的棋子,這么多年來,秦家屢次觸碰天蠻閣底線,也是眾多勢力在教唆。
而整個天蠻閣,沒了紫宸等人,戰力可以說下降了一大半,最強者也就是王穹跟那幾個丹元中期,歸老雖然還在,但這是勢力間的博弈,他自然不能出手。
所以,天蠻閣在一次次的博弈當中處于下風,這么多年來從未占據過主動。
今日,秦家又要走,在王穹看來,這是又一輪博弈,這是一眾勢力要搞垮天蠻閣坊市的前兆。
“他沒說為什么關門。”王穹沉著臉問道。
“沒說具體原因,但是聽其他人的意思,好像是說秦家得罪了我們天蠻閣,是我們不讓他們在這里開的,而且那秦家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誓,永不踏進我們坊市。”前來報信的丹元道。
“我們不讓他開,難道是吳柳在蠻夷之地跟秦家起了矛盾,但不應該啊,吳柳辦事一向很有分寸的。”王穹眉頭一皺,而后問道:“吳柳呢,他回來沒有。”
“還沒有回來。”
如此一說,更讓王穹疑惑,過壽的都回來了,前去道賀的竟然沒回來。
報信的丹元猶豫了一下,而后道:“不過還有一個關于他們離開的小道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小道消息,快說。”王穹催促。
“小道消息說,讓秦家離開坊市的,是我們天蠻閣的閣主紫宸。”
“什么,是紫宸,這怎么可能。”王穹臉上有了難以置信,但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跟我走,去坊市。”
等到王穹到達坊市的時候,這里的修士已經群情激憤到了極點,幾乎組隊游行,而口號自然是譴責天蠻閣,以勢壓人,欺人太甚。
王穹凌空而立,俯視眾人,最后又看向秦家秦仁德,此刻秦仁德也看向王穹,除了秦仁德之外,王穹還發現了不少其他勢力的人,在心念轉動之間,他料定這又是一場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