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之后,z市監獄,又到了午休時間,文嘯雨,狗哥,還有一群號子里面的人,全都聚集在一起,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文嘯雨又大大小小遭遇了兩次的埋伏,但是都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文嘯雨的伸手越來越敏捷,功夫越來越好,那些人想要傷他,就越來越難,他也從來沒有放松過警戒。
至于狗哥,他也知道很多人要對文嘯雨不利,他帶著一群人,幾乎每天在外面公共區域活動的時候,也都和文嘯雨聚在一起,別看狗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練習八極拳,但是現在狗哥的身體素質,也是越來越棒。
文嘯雨的問題其實也已經成為了牢房的大問題,這么多想要文嘯雨性命的人,他們也都查不到到底是誰指使的,這也是真的夠鍛煉文嘯雨的心理素質的,一行人還在這邊吃飯呢,文嘯雨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頭,就在他的身后,一個胖乎乎的男子出現了,嘴角掛著邪笑,而且這個時候,已經順手從衣兜里面掏東西了。
文嘯雨回身一拳就掄倒了這個男子的臉上,男子一聲慘叫,直接倒在了地上,狗哥一行人緊跟著也都起身,抬手照著地上的人就開始招呼,周圍瞬間混亂了,一頓暴揍,把地上胖乎乎的這個男子就給按住了。
文嘯雨順勢從他的兜里面一掏,這一掏,居然掏出來的是衛生紙,邊上的獄警過來的時候,還以為又是碰見了想要要文嘯雨性命的人呢,所有的目光也全都聚集在了這個胖子的身上。
文嘯雨看著衛生紙紙的時候,知道,這一次肯定是打錯人了,胖子一臉的委屈,鼻青臉腫的“我剛吃飽了飯,就想擦擦嘴,招誰惹誰了,疼我了,你們干嘛打我?”胖子的語調都快哭了“警官,他們打我,打我。”
文嘯雨和狗哥互相看了一眼,倆人也知道,這肯定是打錯人了,但是說實話,也都挺理解的,這一天天的生活的這么危機四伏,不小心謹慎,搞不好就真的沒命了,文嘯雨,還有狗哥一行人這一下也傻眼了,連忙把人家從地上給扶起來了,扶起來的時候,狗哥一只手抓著人家的肩膀,另一只手還沖著過來的獄警打招呼“我們幾個開玩笑呢,沒真的打架,我們都是兄弟,是不是,是不是兄弟?”狗哥一邊說,一邊充滿威脅的眼神,看著邊上的胖子,胖子這一下也是害怕了,從邊上猶豫了一下,一臉苦逼加委屈的點了點頭。
獄警一瞅這個,還像樣似的問了問“是不是真的啊?你可想好了,別到時候再說人家欺負你啥的。”
“欺負?怎么可能呢,不會的,兄弟,我們是兄弟。”狗哥連忙強調,照著這個人的腦袋又是一巴掌“會不會說話啊?是不是兄弟?”狗哥一問,胖子又從邊上點頭了,這一下,獄警也沒有太過于追究責任,只是從邊上沖著文嘯雨招了招手,讓文嘯雨跟著過來,文嘯雨和邊上的狗哥一行人打了一個招呼,跟在了這個獄警的身邊,轉身就離開了,大概幾分鐘以后,到了外面一處安靜的地方,文嘯雨自己的內心,下意識的也謹慎了起來,再醫院的時候,都被人迫害過,更別提現在可能會有獄警害自己了,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的鍛煉,文嘯雨的心理素質也是極好了,沒有絲毫的慌亂,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鎮定,隨時準備進攻。
這個獄警給文嘯雨帶到一處拐彎的地方,之后自己起身就離開了,再不遠處,還有一個穿著獄警制服的人,靠在墻邊上,低著頭,叼著一支煙,身上一股子痞痞的氣息,看見這個男子的時候,文嘯雨整個人當即就放松了下來“王隊!”文嘯雨一邊說,一邊沖著那邊就過去了,走到王正的邊上,上下打量著王正。
王正整個人已經顯得蒼老了不少,胡子拉碴的,也沒有仔細的收拾,這一身獄警的警服,再他的身上,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么的別扭,王正沖著文嘯雨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再叫什么王隊了,沒有王隊了。”
“正哥,對不起,當時都是我害了你,但是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鄭和泰那么的狠,把我們都給騙了。”
“他騙你們不是正常的嗎?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猜測到了,他一定會騙你一次的,而且會大騙你一次,但是我覺得他多少得講點感情,沒想到他做事情這么絕,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又內斂的人呢,比張大佬和張家老二都陰狠太多了,我和我的人,其實早都發覺到了鄭和泰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了,只不過沒有證據,我們已經開始暗自偷偷調查了,不過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而已,當初你突然之間不控告張家老二了,我就知道,一定是鄭和泰找你了,那個時候其 實我就提醒過你了,我說過鄭和泰不是表面上面的那么簡單,也提醒過你,別指望幾年之后,鄭和泰幫你報仇,只不過你根本都沒有往心上去而已。”
“我不是沒有往心上去,你當時也沒有和我說明白啊,如果當時和我說明白了。”文